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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枪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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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包得起?”女队员亲了他一口,立即美得他神神雾雾的了。

俩人来到一处避静的拐角处,女队员突然从他腰间拔出了手枪,他一愣,见四五支枪对准了他,他望着面前几个美人,心里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说:“别,别误会,我是和她开玩笑,钱,钱,我给。”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日本票。

王宁望着特务的熊样,厌恶地说:“你他妈的也是中国人?”

“对,对,我是中国人。”

“好,我问你,你们抓来一个女共产党,现关押在哪儿?”王宁用匕首对准了他的胸口。他立时觉得头发昏,腿打颤,哆嗦着说:“抓,抓来好几个,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特务斜眼瞅瞅四周。

“你他妈的老实点,她们现在在哪关着?有几个看守?”

“她们都在宪兵队西南角的小厢房里关着,门前平时有两名日本宪兵站着。”特务心里发虚,偷眼望着王宁,他觉得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他轻轻地碰了下她的手,心想反正她们不敢开枪,只要我一喊,一跑,她们就没法了。

“你放老实点,如撒谎,别怪姑奶奶不客气!把他给我捆起来,堵住他的臭嘴,扔到那边那个大垃圾箱里,盖上垃圾。”王宁指着不远处那高大的垃圾箱对队员们说。

夜,沉静的夜。已是两点多钟了,整座县城仿佛进入死气沉沉的状态。突然有四条人影猫一样来到宪兵队墙下,只见三人飞身跳上墙头,有俩人跳入院里。只见俩人如同蜻蜓点水来到小厢房门旁,见两个端着明晃晃刺刀的日本兵懒洋洋地来回走动着,王宁轻轻碰了下身后的队员,从兜里摸出毒镖,嗖地向两个哨兵的咽喉甩去。俩日本兵不知不觉中倒下了。俩人冲到靠南边的房门旁,见四周静悄悄的,一下拧断了锁。轻声说:“我们是游击队,来救你们的,别吱声,小心地跟我们走。”

“王宁姐!”吴滢从声音中断定是师姐,立时惊喜地轻声喊道。

王宁走过去抱起遍体伤痕的师妹,对另一个队员说:“全部救走。”她们来到墙下,一个队员用绳子把她们提到墙上,又一个个往墙头那边放。不知是谁不小心碰倒了一只铁桶,刹那间探照灯扫了过来,接着机枪喷着火扫射过来,有人倒下了,王宁不敢久停说:“快撒!”飞身跃上墙头,跳了下去。敌人打开了大门,冲了出来。两个队员各自背起一人向北跑去。王宁紧贴墙根,向冲出来的敌人射击。突然在她不远处的另一条胡同里冲出一伙人,用枪弹压住了敌人,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和硝烟,王宁转身向北追去。

张光前和队员们伏在一条胡同口,紧张地注视着王宁等人越墙进去,立时把队员分成两个战斗小组,一组射击,一组投弹,准备不惜一切代价掩护她们撤退。当探照灯光扫过来时,他立时意识到被敌人发现了。机枪一响,他一步跃出,开枪击毙了门口的哨兵,堵住了冲出门来的敌人。

全城立时大乱,警报声、哨子声、车声、人声、马叫声从各个方向传来。整座县城各个角落的灯光也亮了,一时间特务、宪兵冲向一个个饭馆、酒吧、妓院、浴池、宾馆,一串串摩托车的灯光,一支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街道,胡同口。城墙上布满了敌人,四座大门关紧了,增加了一小队的日本兵。码头桥头上,站满了敌人,探照灯扫来扫去。突然随着几声清脆的枪响,几盏探照灯被打灭了,接着桥头上的敌人遭到了一阵猛烈的枪弹袭击。王宁小队的战士们自从队长进城,她们就悄悄地来到桥头附近隐蔽起来,准备接应她们。当她们听到城里密集的枪声,为了配合队长她们,吸引敌人,她们主动开了枪,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在桥头一直响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当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桥头的枪声停止了。透过朦胧的晨雾,桥头上躺满了敌人的尸体,烟雾在桥面上漫漫地轻轻地飘着……

第二十章他中等个儿,一张大圆脸,上身穿白色粗布小褂,两个肩上各打了个黑色补丁,穿一双家做圆口布鞋,鞋上沾满了草灰,鞋边的白色边都灰黑色了,头戴一顶陈旧的麦桔草帽,歪歪地遮住那宽阔的前额,一双不大的眼睛在草帽下闪着机警的阴沉的光,特别是眼睛一转动,那黑白分明的眼球给人一种冷森森的感觉。他身背粪筐,右手提一把铁锹,粪便筐里已盛了人粪、狗粪和牲畜粪,刮来一阵阵的风,随风送过来阵阵粪便的臭味。他嘴里叼着一杆竹杆铜烟袋,下吊一只家做的黑色烟袋荷包。一股股呛人的烟草味,从他口里喷出。他有一张黑红色的脸膛,显示出他已是五十来岁的人了。他轻轻咳嗽了声,望着还没有散尽的硝烟和墙上、沟里的弹痕和弹坑,望着一具具的日军和伪军特务们的尸体,冷冷地笑了。他真不相信这么一支小小的土匪部队,战斗力竟是这么强,而她们的枪法竟是这么准而狠。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沿着运河提旁的田头向南走着。一块块的玉米地里都结出了肥大的棒子,它们吐着红红的穗子;一块块大豆,绿中透着黄色。偶尔有几只兔子站在田埂上,望他一眼,而后惊慌地逃走了。那一块块谷子,齐刷刷的,有半人高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弯腰锄地,多皱的脸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双粗大的皱裂的手抓着磨得光滑的锄杆,一前一后地拉着,他的身子一前一后一弯一直地重复着动作。他就是前文书里提到的赵书海老人。他听桥头据点的枪声响了一个多小时,不知谁在攻打,是区小队还是王宁支队?也可能是军分区的主力部队。他睡不着了,扛起锄头来到谷子地,他要等待了解一下战士们的情况。突然他看到一个和他年岁相仿的人沿着堤下走着,心里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七上八下的感觉,这感觉使他一时不知所措。他站直身子望着那人。那人见他看着自己,便从堤下的小路走上田埂,大步向赵书海走来:“老哥,锄地啊,起得真早。”

赵书海撩起小褂,抹了下脸上的汗说:“是啊,庄稼人吗,不干活吃什么?”东方的天空已露出了鱼肚白,整个大地处在朦胧之中。运河的水哗哗地流着,一只汽艇拉着长长的汽笛驶来,汽艇上不时响起了哒哒的机枪声,几颗机枪子弹带着哨音从高空上划过。远处传来声声鸡啼,远远近近的田里开始有人干活了。赵书海愣了会儿,把涌到胸中的情感冷冷地压下去,而后不紧不慢地说:“老哥,起这么早,拾粪?走得远了点儿吧?”赵书海停了下,抬头看看东方的天空又说,“老哥,哪村的?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妈的,看来不象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拾粪拾到堤下别人的田里了,真他妈的干的缺德事,庄稼人个个不容易啊。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厌烦地低下了头,不紧不慢地又干起了活,仿佛整个田里就他自己,不再说话了。

“早啊?庄户人吗,拾点粪好上地啊。”那人回答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小眼睛把赵书海的每一个动作以及脸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全部印记在心里。他冷冷地笑笑:“老兄,谷子长得不错啊,今年应该是个丰收年啊。”说着放下粪筐,从烟袋荷包里装了一锅烟,用洋火点燃,吸了口,长长地叹了口气,把粪倒在田头,用锨刮了点儿土,撒在粪上,搅了搅,而后撒到田里,又说:“老哥,你忙。”说着背起粪筐,提着铁锹,转身向西走去。

“老兄,慢走。”赵书海忙站起身招呼道。他把那人的一系列动作全看到眼里,他猜想,这人一定是党的干部,要不他不会把拾的粪倒在农民的田里。仗刚刚打完,敌人的扫荡刚刚结束,闹不好田里、村庄里会留下特务,筐里不留点儿粪会引起人的怀疑。于是他大步走过去,拉住他的筐说:“老兄,你筐里的粪倒净不太好吧?”赵书海不敢把话挑明,他心里害怕上了敌人的圈套,他知道敌人也经常化装成党的干部欺骗老百姓,不知有多少老百姓不清不白地被抓被杀。

那人回过身望着赵书海风吹日晒的脸笑了说:“老同志,谢谢你提醒我。”说着他走回到田边又拾了堆人粪放入筐里,然后从嘴里拔出老旱烟袋,在鞋底上敲了敲,又装上,双手举到赵书海嘴边:“老同志,请吸袋旱烟吧?唉,我是急的。”他说着盯了赵书海一眼,又望望四周茫茫的田野。

赵书海不敢接什么话,忙伸出双手挡住,从怀里掏出烟袋,装上烟,那人忙划着火柴给点上,故意说:“我得赶紧走,你忙吧,你看我去哪个村好呢?”

“你去韩村看看吧。”赵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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