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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哥。。。。。。”巫巫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模样,真够吓人的。
“你的事,我一会儿再跟你算帐!”毅然决然地说完,金一少挥了挥手臂,巫巫被扔到一边。
金一少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走到阳夕舞面前。
“对不起,这次是我们不对,我代巫巫向你们道歉了。”
他冷酷而残忍,却从骨子里透出一份难能可贵的谦逊。
金沙帮的人都面面相觑。
这个谦卑而恭敬的人,真的是他们杀人如麻,整日嘴上都挂着脏话的老大吗?
“小朗呢?”阳夕舞没有抬头,懒懒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带过来!”金一少暴躁地对手下的人吼道,与对待阳夕舞客气而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
立即有人慌慌张张地打开门,屁滚尿流地跑出去带人了。
阳夕舞懒洋洋地玩着头发,浅浅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双手沾满血腥的黑道大哥。
他没有她想象中的粗犷残暴,反而,带着一点温柔阳光的味道。
“好好管教一下你那个干妹妹吧,那么小的孩子她也玩,你真该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她的良心还在不在。”
“是啊,长成那样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出来吓人!要是真把人吓死了,她赔得起吗她?!”迷子在一旁被冷落了许久,这个时候也骂骂咧咧地跳出来打抱不平。
“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说实话,阳夕舞真的被他听话的样子吓到了。
现在的场面看起来,好象她才是他们的老大才对。
直觉告诉她,这个金一少,绝对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越是外表看起来彬彬有礼,善良无辜的人,越有可能在你防不胜防的时候,在背后捅你一刀。
阳夕舞散漫的眸光渐渐防备地凝聚起来,形成犀利的光芒。
“这次你帮了我,可是,我不会跟你说谢谢。”
“我帮你,不是为了听你跟我说谢谢。”金一少的语气很认真。
“那就请你记住今天答应我的事情,看好你的干妹妹,不要再随便放她出来闯祸了。”
“我会的。”金一少紧了紧握住的拳头,有些不敢直视阳夕舞高贵的目光。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在她的面前,显得卑微而可怜。
这个时候,小朗也被带了过来。
“走吧,一大早就被你们吵醒,我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阳夕舞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已经自顾自地转过身往回走了。
迷子满脸带着笑,谄媚地迎了上去。“亲爱的,我不介意把我温暖的怀抱暂时借给你。”
“得了吧,天知道你那个怀抱抱过多少不三不四的女人。”阳夕舞冷淡地拍开迷子不安分的手,踩着步子继续往外走。
“冤枉啊,我敢对天发誓,你绝对是第一个!”
“真的?”
“我要是骗你,我就被雷劈死!”
“那你还是呆在这里,别出去的好。”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一出门,就被雷给劈死了。”
夏日里的心血来潮
为了小朗不再被那帮虎视耽耽的人劫走,拿来威胁自己,阳夕舞当机立断地决定,把小朗暂时接回家里照顾。
说实话,她真的开始越来越喜欢这个像白开水一样单纯羞涩的孩子了。
回到家,她麻利地收拾出一间客房,腾出来给小朗住。
日子一天一天有条不紊地过着,有点枯燥,有点乏味。
至少对于阳夕舞来说,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老是想闹腾出点什么事情来,排解她的无所事事。
天气很好,这个城市似乎总是被上帝眷顾着,明媚的阳光像金子一样洒落下来。
偶尔习过的风,轻轻地吹动青绿的树叶,沙沙的声音像乐曲一样奏起来。
客厅里,电视机不知疲倦地开着。
阳夕舞懒懒地陷进沙发里,冷星愁随意地坐在旁边,手上刁着一根细长的烟。
柜子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花瓶,幽雅的紫色蔷薇安静地绽放着,淡雅的香味融进流动的空气里。
阳夕舞歪着头看向冷星愁,“我突然想谈恋爱,在这个夏天最灿烂的时候,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为什么这么想?”冷星愁熟练地把颓废的烟灰弹进烟灰缸里,吞吐着烟圈问道。
“不知道,或许是累了,想找个人来宠我,包容我的任性,也可能,是日子太无聊了。”
“那,为什么不回去?回到阳家去,回到帝英去,回到你那群高贵的同学里去。”
“星愁,你在怪我?”
“不,我不是怪你,只是,看着现在的你,我觉得心疼。”那一刹那,她看到细碎的星光流转在她清透的眸子里。
她的心,突然有种轮回般恍惚的疼痛。
“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事情,我还没想清楚,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阳夕舞端正身子坐起来,语气有些暗淡。
“如果你一辈子都想不清楚,那你就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或许,是的。”阳夕舞动作娴熟地抽出一根烟,点燃。淡白色的烟雾虚虚实实地飘渺起来。
“那个地方,真的让你这么排斥吗?”
“不,不是排斥。只是,那里曾经用一个巨大而斑斓的谎言把我笼罩在里面,我忘不了那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我害怕我回去,又会像是在浓雾里迷失了方向的孩子一样,再次不堪一击地落入他们精心编制的谎言里,再也逃不出来。”
“或许,他的出发点是善意的,只是,他的方法用错了。”
“我不管这么多,我只知道,最后的结果,伤得最重的那个人,是我。”
或许她有些偏激,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话没有错。
她对欺骗和背叛似乎有种深恶痛绝的执着,总想着把这些肮脏而可怕的东西。驱逐出她的世界。
所以,她才会那么在意谎言。
下午,迷子又带着阳夕舞去了那块聚集了无数滑板少年的空地。
迷子踩着黑色的滑板,轻车熟路地在人流中自由地穿梭。
金色的碎发被风轻轻吹动,迷离的色彩悠扬地荡漾起来。
阳夕舞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们。
白色的V领T恤,淡蓝色的背带短裤,紫色的帆布鞋。
她今天的打扮很清凉,透着浓浓的夏日气息。
突然,一道黑色身影踩着滑板朝她所处的位置冲了过来,与她擦肩而过之后,迅速地调头,滑了回去。
她的腰被摸了一把。
调戏?!
阳夕舞无所谓地扫了那个人影一眼,随即云淡风轻地撇过头去。
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几分钟后,那个人影又冲了上来,然后又像上次一样迅速地调头滑回。
这一次,阳夕舞的脸被偷袭了。
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如此色胆包天,真是反了他了!
岂有此理!
阳夕舞撩了撩深紫色的长发,然后缓缓走下了台阶。
她走进人流里,不慌不忙地拦下了迷子,然后训练有素地夺下她的滑板。
“滑板借我一下。”说完,她灵巧地踩着滑板,滑向那个调戏她的身影。
她的动作很轻盈,像是在跳舞一样。
她滑到那个人的身边,妩媚而妖娆地对他一笑。
擦肩而过的瞬间——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把。
硬邦邦的,很有肌肉。
看来身材应该不错。
阳夕舞踩着滑板溜回迷子身边,把滑板还给她。
迷子愣愣地看着她,有些呆若木鸡的味道。
“你找我借滑板,就为了,揩油?”她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瞪得老大,好像碰到了什么非常希奇古怪的事情一样。
阳夕舞轻浮地挑起她消瘦的下巴,脸上的笑很魅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完,她收回手,偏过头去,正好迎上那个男人饶有兴味的目光。
他佩服地朝她伸出了大拇指,然后踩着滑板,飞快地滑开了。
那一刹那,她在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琢磨不透的东西。
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她一不小心,跳进了猎人为猎物所设的陷阱里。
晚上,迷子把阳夕舞送到楼下,便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阳夕舞小心翼翼地踩着台阶往楼上走。
二楼到三楼的地方,灯坏掉了。
阳夕舞熟门熟路地摸索着台阶。
黑暗中,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她惊讶得差点轻声叫出声。
她被按在墙壁上,胸口剧烈地此起彼伏。
她感受到与自己紧贴住的身体上传来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借着楼下传来的微弱光亮,她勉强看清了他的轮廓。
是个男人,一个很高大的男人。
一双眸子,即使在黑暗中,也明亮得有些灼人。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