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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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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吆~~”打哪冒出来个老鸨,掐腰扭腚,将手里的香帕往牡丹脸上一甩,“我说牡丹女儿啊,还不给我好好伺候两位爷?”
  “嗯……死鬼!怎么才来!人家想死你了啦,想的这心肝儿都疼死了……不信你摸摸?你摸呀……你摸嘛……”假作牡丹,将香郁的丰胸往玉寒脸上一送,谁料此人手脚麻利,伸出狼牙迅速轻咬了一记。老大……只是做戏而已,您老不用这么入戏吧……
  “牡丹……我的小心肝宝贝,溶少我也是想你想的紧哪!奈何家里有个毒婆娘,这不,我偷偷溜出来瞧你来了!喏,给你的,夜明珠!没见过吧?希罕物!”分饰两角,又转为“花名远播”的京城溶少,嘿嘿淫笑着,往牡丹脸上凑去,“我说宝贝儿……是不是也该让我得个赏?来嘛……香一个……”
  “嗯,啊……”吧唧吧唧的亲嘴儿,还有女人不甘不愿、半推半就的轻吟……果然是香甜啊……我匝巴匝巴嘴,半真半假的压在她身上,小舌头舔啊舔的,咬开她衣襟上的一颗盘扣,枕在两座山峰上,软绵绵的,伸出小手摸摸,很有弹性的触感。玉寒被迫瞧着这出“真凤虚凰”,口干舌燥的想制止……却不知怎么分开两个肉香浓溢的女人娇体。 
  噼里啪啦的碎瓷声,伴着女子的惊呼与娇哝,“溶少爷……不要……不要嘛……”我玩的兴起,拿身子强压住她,顺势将她抵在桌沿,把她双腕往桌面上一按,十足十的霸气、淫荡、贪婪——然后……大眼瞪小眼,与牡丹面面相觑,没长出那话儿,怎么办实事儿啊?
  诡异的寂静中,是惊天动地的门破声,我就势一起,撑腰朝来人怒吼:“哪个混蛋敢败本少爷的兴致?”
  康熙四十六的大年初一,岳钟琪时任守备,司职拱卫京畿,在京的五品官中,二十二岁的他,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因家中来往亲族众多,礼节繁琐,他索性告了病,又约了好友蒋廷锡、张廷玉三人共往“无思”茶楼听一干京师闲人唱曲、磕牙。三个骑高头大马,岳钟琪眉眼俊朗、英气勃发,蒋廷锡文采风流、清秀儒雅,张廷玉沉着冷静、彦俊脱俗,三人皆是年少得志,又兼样貌不俗,引得来往的姑娘、媳妇儿脸红耳赤,芳心暗许。
  岳钟琪是见惯的,不以为忤,反越发的飞扬出挑,或递送秋波、或暗自留情,勾得无数痴情目光,蒋廷锡也是风月场中老手,在他的魅力之下,又有几人脱身?张廷玉见他二人以此为赌,也只得无奈一笑,翻身下马,眼光无意一瞥,转为欣喜:“亮工兄!”
  街边有一人正牵马慢踱,闻声倏然转首,青色锦袍飞扬洒脱,若少年侠客,却是四阿哥府中门人,唤名年羹尧者,字亮工。众人与他也算是旧识,彼此厮见一番,便邀约往楼上而去。四人正笑说方才岳钟琪、蒋廷锡的风流之举,又听得隔壁桌椅微响,显是来了客人,张廷玉清咳一声,示意三人收敛行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四人静静说了会话,无非是叙叙别情,可那隔壁客人越发弄出大动静儿,先是低声调笑,有一低媚的姣软嗓音,若婉约的一首胡琴,搔在四人心头,勾得人坐立难安,又不知为何难安。
  蒋廷锡笑说:“也不知是哪家的风流公子在此野猎……”思忖一下,笑的别有深意,又无限回味:“这样的嗓子,还真是勾人!要我说,哪怕她其丑无比,只凭这副嗓子,也算得上极品!”
  岳钟琪嗤笑道:“八成是哪个没出息的,在家不敢撒野,趁此机会泄泄火。可是可怜了我们四个,还得被迫听这春宫戏。”很不屑,却竖着耳朵听那靡靡之音。
  年羹尧不语,侧眉微笑,耳根微微翕动,貌似武林高手听风辨音都会这招,张廷玉稳坐钓鱼台,声色不动,拿着杯沿在唇边勾来勾去,偏又不饮下。四人又听了几句,原是一女子分作两角,一会儿清脆悦耳化作那“京城溶少”,一会儿又低哑缠绵的呻吟轻叫是“花魁牡丹”,虽只听了三两句,可那馋人的猫儿越发没了章法,勾得人心火肆意。
  岳钟琪实在禁不住了,掩了掩身下的蠢蠢欲动,直笑道:“这样的猫儿,我可不放过!”说罢,出门转右,一掌破门。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初一,是岳钟琪终生难忘的日子。如果他知道这一掌的后果,是以一生的戎马劳碌为代价,不知他还会不会选择印下这一掌?
  一定会的。
  从来没有飞蛾,能逃离火的魔力。飞蛾扑火,原不是谣传。
签卖身契
  
  不知是被我这样泼辣的茶壶状吓呆了,还是被我自诩天下无双、人间未闻的艳色惊摄,总之,破门而入的四位新贵,立在门框下,呆了半晌,直到守在楼梯口、后知后觉的两位侍卫大人赶来。
  接下来的情况很明朗,两位侍卫亮出四阿哥府腰牌,四人中较为年长、有一双阴骛戾眼、府里某位福晋的男生相,朝我拱一拱手:“原来是溶夫人!羹尧鲁莽了!”不愧是四爷的心腹爱将,这冷冰冰的年大舅子其冰山冰水的漠然颇得四爷真传,可是我——四爷的心腹小妾,日夜揣摩四爷的另一项真传,也有样学样,绽出一个莫测高深的轻笑。
  一掌破门的那位,讷讷道:“你……你便是水溶?”不敢直视,却又不舍得别开眸子。
  “哦?你知道我?”我做讶异状,心里早乐开了花,早知道我是名动京城、一枝独秀,偏偏与崇拜的“粉丝”狭路相逢,真是很不好意思呢。


  “你的声音很‘动听’。”新贵中的一人,着淡粉色锦袍,轻飘飘的眸光在我脸上逡巡半日,方才道出这么一句。
  “很动听?”指的是我方才演戏时的刻意求欢?嗯,很高明的调情手段。
  “谢谢,你穿的也很喜庆。”越牛头不对马嘴,越显得我莫测高深,心思诡谲。我喜耶?怒耶?城府深耶?拙笨耶?花孔雀,猜去吧!
  难得有人撞上门来,不压榨压榨,似乎说不过去吧?腰如摆柳般扭到门口,艳红的蔻丹拈起一块木屑碎片,仔细“观摩”半晌,伴着一个冷笑:“我说莽撞小子,知不知道有心理赔偿金这一说?”
  “什么是心理赔偿金?”英姿勃发的破门而入、如今微微缩缩、脸红耳赤的岳某人,在我陡然一横、秋波一递之下,别别扭扭的拧着衣角,扑闪着大眼睛,挤出两朵桃花笑来:“我只是问问,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来人!伺候笔墨!”左边如花似玉的娇艳美人权当伺候研墨的丫鬟,右侧清俊含笑的玉面郎君扮演抻纸的书僮,京城溶少之巧取豪夺一幕正式上演。
  种种不平等条款,迫岳氏钟琪“割地赔款”,比如,小岳子需担当钱包、侍卫、打手、跑腿、小厮之责,为期一月,以补偿溶少之心理损失。
  新贵四名,展着雪白的宣纸,四颗圆滚滚的脑袋凑成一圈嘀咕,“这怎么行!”小年子率先愤愤打抱不平,阴骛的眸子一闪一耀,唇角凌厉的勾起,果然跟那年小姐一个德行。
  粉红衣衫的花花公子好像叫什么蒋某某的,我不会坏心眼的叫人家“小锡子”,听着跟“小戏子”似的,这样不好!好人家女儿,怎能给人乱按外号?还是“小亭(廷)子”听着活泼生动!
  一直不作声、默默打量我的某位安静公子,看我的眼神跟玉寒很像哎!都是万般无奈的容忍小岳子的耍宝卖乖,我的上窜下跳。兄弟相?一样的沉稳冷静、和风旭日般温暖旁人,鉴于玉寒有可能是他家失散的私生子,我只能尊上一声:“廷玉!”
  小岳子拜读完我的合约,眯起俏丽的桃花眼,哼出一句:“钱包、侍卫可以,打手、跑腿我不干。若是你真豪取强夺……”不怀好意的瞟了瞟我身旁的牡丹,显然对方才的一场“调戏”心有余悸,“好歹我也是五品守备,这面子没处搁。”
  聪明的小岳子,显然从我的美人计中清醒了一些,知道维护自己的权益了,于是乎,我拿手的“火上浇油”轻巧使出,说到底,不过是玉手轻勾、香唇一抿、再加上腰肢若有似无的轻蹭上去,号称大清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五品守备大人,半被胁迫、半是迁就,骚眉耷眼的按了手印。
  “你!你!”愤怒的小年子“你”个没完,是想替四爷灭了我这“淫妇”,还是想替自己的亲亲小妹除了我这“眼中钉”?再说了,您要愤怒,请早啊,何必在人家小岳子半推半就盖了卖身契之后,您再落井下石、放个马后屁咧?不厚道!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我已经是轻饶了小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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