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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她跟了他好一段时日,再怎么说也比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亲密,为什么他的温柔和呵护给的不是她而是一个外人?
真是气死人了,她一定要他给她个交代,不能让她白受罪,她真的只是轻推了一下嘛!哪晓得那个笨丫头不会闪开。这会儿装得楚楚可怜博取同情,她就不信谎言能瞒天过海不被拆穿,什么妹妹嘛!总经理只有兄长和小弟,哪冒出来的妹妹?笑死人了。
气闷在心的辛百合想着要如何扳回劣势,满脑子诡计地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别妄想总经理夫人的位置,她已烙下名儿了。
但下一秒钟她就像掉了下巴似的阖不拢嘴,不敢相信耳中所听的那句“妹妹”竟出自上司口中。
“妹妹呀!妳还痛不痛?霆哥哥帮妳呼呼。”痛痛飞走,淤青快散,千万别留过夜。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罪该万死,不该因一时私心蒙蔽了理智,他是万恶大魔头。慕少槿表情古怪地瞟了段立霆一眼。“你去撞一下看看再来问我痛不痛。”
这种白痴问题正符合他的心智,完全未成熟,退化二十年。
“我皮粗哪会痛,谁像妳水晶一般的肌肤,禁不起一丝碰撞。”要是能够代替,厚皮肉粗的他宁可为她挡下。
可是他脚太长了,要缩的速度此较缓慢,因此让她受了委屈。
他要的不是这种欺负呀!
“你是在责怪我脆弱的不堪一击?”她的氢酸钾呢?给他一滴尝尝。
喝!好大的帽子扣下去,他哪敢向受害者索赔。“妹妹的手肘是白玉镶的,哪能有半丝刮痕。”
揉呀揉,越揉越顺手,他从不知道她的皮肤这么滑嫩,好像结冻的羊脂滑溜地叫人几乎握不住,白细透明的可细数微血管。
嗯!是苹果的香味,她用了什么牌子的洗发精?怎么香得让人想埋入发内,一饮清新苹果的芬芳。
“是吗?”慕少槿语气怀疑地微带不满。“我以为你故意找个人来欺负我。”
倒抽了一口气,段立霆的脸黑了一半。“妹妹,霆哥哥是这样的小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认识你认识得还不够久,百年以后我会在你的墓志铭上留言让你明白。”唔!他的手到底在干什么?放错位置了吧!
“二十年还不够久呀!枉我平日那么疼妳。”只差没把心肝肺全掏给她了。
没良心的小恶魔。
忍不下去的慕少槿抽动着脸部肌肉似要咬他一口。“我是你什么人?”
“妹妹呀!我的小槿儿。”段立霆不假思索的回答,没有任何疑虑。“再请问一声,有人会在妹妹的胸前揉来搓去,像在吃豆腐吗?”这个色情狂──慕少槿两颊红通通地如偷抹了霞色,鼓着腮帮子不知该先赏他一巴掌还是剥开他死缠在腰间的色掌,她受伤的地方是手不是脚,有必要如此招摇过市的抱进总经理办公室吗?
更夸张的是他不把她放置在过于色情的沙发上,而是直接让她坐上他的大腿,彷佛她今年只有七岁,需要人轻哄。
然后那不安份的手就开始游走,先在她腿侧停顿了一下,无意识的慢慢往上提,最后歇息在她不算伟大的波峰上。
她没做什么或说什么令人误解的话吧!他的手干么爬上她的身体做运动。
“啊!我的手……呃!嘿!它……不太听话,妳大小适中,发育得非常均衡。”刚好适合他一手盈握。
嗟!邪恶的下流人,瞧他做了什么卑鄙事,居然连妹妹都不放过,他还算是个人吗?猪狗不如。段立霆在心中暗骂自己。
不过她真的长大了,挺而结实的小馒头柔软有劲,弹性十足令人满意,不因过大而下垂失去原有的圆弧,小巧得恰到好处。
以他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颗刚好成熟的草莓尚未被人采撷,微微散发的酸甜果香如红艳外表一般吸引人,汁多味美地引诱蜂蝶来吮一口。
好舍不得放手,如果能一辈子握住该有多好……
一辈子?!
莫名的念头让段立霆打了僩冷颤,他似乎领悟对一个可怕的事实,而他居然没有厌恶。
甚至希望它发生。
“霆哥哥,你不用抱着我吧!”他无所谓,可她不想落人口实。
和这色胚扯在一起准没好事,会害她成为女性公敌。
悠然一笑的段立霆故意搂紧慕少槿亲啄她酡红嫩烦,“霆哥哥好久没抱妳了,妳让霆哥哥再抱一下啦!”
“你……你不要亲我。”他的口水中不知有多少细菌,脏死了。
以为她在害羞,他亲得更起劲了,不小心还吻到她嘴角,窃笑的眼尾都飞了起来。“我们是一家人嘛!要常常“亲”近。”
他喜欢“亲”这个字,但是换成吻更好。
二十岁了,该送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成人礼。譬如一个男人。
他。
白、痴。“鹰哥哥,麻烦你把这只水蛭拉离我身边。”
“叫他臭老鹰就好不用客气,有我这么帅气的水蛭黏妳是妳的荣幸。”段立霆用眼神瞪了沈佑鹰一眼,要他别坏了他的好事。
沈佑鹰回他──终于开窍了,我当你死了呢!
去你的,不会早点点醒我,害我白白浪费了几年时间在粗糙的女人身上。
自己迟钝要怪谁,我可不是把屎把尿的奶妈老为你擦屁股。
“能不能叫他闭嘴,我快受不了他的自大。”他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居然咬她的耳朵。
“不行耶!妹妹,他是我上司,我不能违背职场伦理对他施以暴力。”沈佑鹰以眼神说:对你够有义气了吧!两肋插刀。
段立霆诡笑地以眼神回谢。“妹妹,你们破坏我们的感情喔!难不成妳在暗恋我?”
不用不好意思,他绝对不会取笑她的自作多情,反而会欣然地接受她的爱慕之意。
“天呀!他出现幻想症了。”慕少槿白眼一翻地推开他的狼吻。“不许再吻我,否则少根胳臂断条腿与找无关。”
她羞于与疯子为伍。
“横竖是一死,就让死刑犯在临死前饱食一顿吧!”这是基本人权。
“什么?唔……”
回不了头,当他意会到她是他今生唯一的克星时,就注定悲惨的一生,未来的日子肯定多灾多难。不过令人慰藉的是她的唇太香甜了,甜入心坎化成丝网,网住了飘泊的他,这算不算是一种福利。
还是上天的惩罚。他的小恶魔。
第五章
什么叫我们交往吧!我会好好疼惜妳一生一世,绝不会让妳的暗恋落空,妳要相信我的真心如钻石一般恒久远,永远照亮妳的心。
她慕少槿有那么不长眼吗?万中挑一挑个烂柿子,让风流成性的他搞乱她平静的生活。
过尽千帆皆不是,她绝对不肯委屈自己成为他阑珊灯火下的伊人,除非她得了失忆症把自己忘了,否则天崩地裂也改变不了她的意志。
打小到大她确实让他背了不少黑锅,可是不能怪她没为他辩解,断章取义的大人是没有是非可言,先扁了再说,管他是不是有冤屈。
但他也不该因为这原故而改弦易辙的报复,大言不惭的说要成全她的暗恋情事,不至于让她抱憾终身后悔不曾向他表白。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他去找扁过他的人算帐,全赖在她头上太不公平了。
当时年纪小,有怪勿怪嘛!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哥哥妹妹哪能凑成一对,他玩女人玩过头了,痴痴傻傻的犯胡涂。走在红砖道的慕少槿抄小路进入校园,她一向不爱炫耀惊人的家世,因此没几人知道她是跨国财团惊虹企业总裁的独生女,仅知她有个哥哥任职联泗集团,位居总裁之职。
平常她和一般大学生无异的搭公交车上下课,只是她身后随时有几位身手了得的保镳保护着,隐身暗处不叫人发觉。一开始她很排斥这种处处受限的感觉,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反正他们只是远远跟着不影响她的学校生活,多层保护也好安家人的心,别当她是易碎的水晶得用丝绒捧着,锁在玻璃柜中以免染上尘嚣。
将近一个星期没到实验室报到,先前的研究进度不知是否照计划进行到完成阶段﹔她真想瞧瞧老教授是不是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少了几条鱼尾纹。若再加上她手中的e元素,人类活到百岁仍拥有年轻健康的身体将不成问题,只要基因密码符合DNA的复制功能。
目前的成果仅作参考,尚未真正实验在人体,要在千万人当中找到一位不排斥的实验体不简单,要能适应在各种体质中的基因还得再取样改良,不算太完美。
“咦!门怎么没关,老人家的毛病又犯了不成。”里头的培养皿和数据可比仪器珍贵多了。
实验室一共有五把钥匙,两位教授和一位助教各拥有一把,而她和另一位协助生化研究的同学拥有剩下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