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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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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闽帝惜才,且有意培养新一届的势力,便封了他做兵部侍郎!少年状元,高官厚禄且又器宇轩昂、品貌非凡,一时间名动京城,不知牵动了多少闺中少女的心!听说就连位居三公之一的三朝元老赵夏赵太保大人的嫡亲孙女赵飞雁都心系于他。

郭霆义笑了笑,举手投足间尽是洒脱大气,俊逸优雅的气质又带着些不羁的邪气,弯弯的嘴角,懒散的气质,也许他没笑,可感觉就是在笑,像妖佛俯瞰人间,散漫中带着睥睨之势,“开门。”

“是。”

郭霆义手里提着包袱,躬身入了牢房,屈膝蹲在呈袭面前,将包袱打开,里面是玉蝶做的防潮寒衣,和暖身的被褥,“外面虽然春暖花开,可牢却四季如冻。王爷,这些寒衣和被褥是下官送来给您防寒的……”

呈袭正冷着呢,这些东西送得正合他意,他喜滋滋的起身,欲弯腰去拿,却听郭霆义有道,“哎哎哎~为了防止某人说下官对他有不轨之心,这些东西下官还是拿回去吧。”作势收拾起包袱,转身欲带走。

呈袭一愣,可当他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提起袖子露出手腕上戴的那块精致的苍鹰玉佩时,他立马就毫无戒备的将东西抢过去了。笑话,这可是他宝贝女儿给他带来的东西,哪能让这厮带走!

郭霆义含笑的摇摇头,颇有几分无奈,也不多说,转身出了牢房。吩咐两兄弟看着,不过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牢房深处的那个四角暗门。

刑部大牢外,以墨一袭鎏金深黑的披风垂地,转身间,一角扬起,带着冷酷和霸气,“送到了?”

郭霆义抱着双臂懒懒的靠墙而立,衬得修长的身形如青竹,清雅,淡丽,傲然。

“送到了。”他取下手腕间的玉佩递还给以墨,戏谑的笑着,“王爷还怀疑属下对他有不轨之心呢。呵呵,也不想想,都一把年纪了,要窥觊也窥觊相公馆里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哥儿啊,哪有人要他这种老掉牙的……”男风在承天国虽不盛行,可也并不是没有,好些达官贵人图新鲜也玩男童。

郭霆义把呈袭的话扭曲成这样,真不损他那身妖邪之气!

张月鹿跟在以墨身后,耀武扬威的哼哼开口,“好啊,小兔子,来京城没几年就学得这么坏,还玩起男人来了。看我不回去跟你们的东宫青龙大人告状,让他削了你的命根子,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竟敢调侃起主子的老爹来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郭霆义睨他一眼,并未开口。哼~不屑跟他说话。主子身边的跟屁虫,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臭屁孩子!除了搬弄是非就是耀武扬威,遇到事跑得比谁都快,没有一点作为!

张月鹿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傲娇的抬头挺胸,道:“你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嫉妒他可以跟在主子身边吃香的喝辣的,嫉妒他在武学上能得主子亲自教导。”

“牢里可安排好了?”以墨将玉佩随手系在腰间。

“主子放心,属下保证,王爷在大牢里绝对安全。”郭霆义信心满满的保证着。

以墨蹙眉,若有所思的道,“前几日子,牢里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郭霆义也奇怪,“按理说,有人陷害王爷造反,那势必跟他有仇。有仇报仇,有冤喊冤。如今王爷孤身在大牢,势单力薄,正是报仇的好时机,没道理不来刺客行刺啊?”

张月鹿翻翻白眼,“听你的口气,没来刺客,好像很遗憾?”

郭霆义妖孽似的翘起兰花指,一手把玩着指头,撇撇嘴,确实挺遗憾的。哎~日子太无聊了,没办法啊!

以墨却突然沉下脸来,“没有刺客行刺,只能说明暗中那人做了充分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让父王背上叛逆谋反的罪名被抄家灭族!”

不错,左相确实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有了十足的把握。

左相府中,左相端坐在高位,厅中站着梁家父子二人。粱越湖本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在左相面前,更是极尽谄媚奉承,“大人,您这一步棋走得高明啊。看着密函上一条一条的证据,就连下官都快要相信那雷霆王是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了!”

呈袭入狱,终于解了任颧禾的心头之恨,他畅然笑道,“密函上面的证据如此有条有理,有根有据,少不了你粱越湖的功劳。放心,这件事本相记在心里,等日后一字并肩王登位,你作为功臣,自是会加官进爵。”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粱越湖喜不自胜,左相的许诺就像是定心丸,让粱越湖忐忑的心安宁下来。

粱越湖以前在忘川为官,对忘川政权十分熟悉,借此之便,他为左相提供了不少假证据。以至于让那些证据更有说服力!

“粱大人,你生了个好儿子啊。要不是他提醒本相,本相只怕早就让人把雷霆王给杀了。一刀宰了固然解气,可也会引起他人怀疑。你这儿子比本相都沉得住气,是个做大事的人才。”左相喝着热茶,看了眼粱越湖身边的粱耀祖,惋惜的叹道,“只是,可惜了啊……”

粱耀祖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谢左相大人夸奖,草民没有好可惜的。草民只是恨,恨这辈子不能亲手报了此仇,可要是能看着仇人身首异处万劫不复,草民也心满意足了。”

“放心,你就睁大眼睛看着吧,看你的仇人如何一步步的走上绝路,一步步的走向死路。”左相放下骨瓷茶杯,凛然道,“年儿登位那一日便是为你报仇之时。”哼!雷霆王死了,下一个便是他李宸煜!

粱耀祖撩起长袍,跪地行了九叩大礼,朗声拜道:“跪谢左相大人成全!”

……

以墨回到王府,路过雅亭时,见着玉蝶坐在亭中暗自流泪。走进亭中,脱下身上的披风交到张月鹿手里,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

玉蝶忙捻起锦帕抹了抹泪水,沙哑着声音慌道,“没、没什么。是沙子被风吹进眼睛了……”说着,眼中的泪又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以墨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不再问,提起石桌上的玉壶,给她斟了杯热茶。而恰好此时朱雀正朝这边走来,“主子,回来了。”

“恩。”以墨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浅酌了一口,只润湿了嘴唇,“朱雀,说说你在云谥那问来的消息。”

朱雀看了眼哭成泪人儿的玉蝶,有些不忍心的道:“前些日子梨园有谣言传出,说玉蝶姑娘被人轻薄玷污了身子,是不洁之身……”

此话一出,玉蝶已经哭得不能自抑,本就没有的血色的脸惨白得如同鬼怪,柔弱的双肩轻颤,她死死咬住嘴唇,眼里满是恐惧与惊怕。恍若回到龚邦尉欺辱她的那一日,带着钩刺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将细嫩的肌肤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身上未着寸缕,那深深的耻辱感像是刻在骨子里,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呜呜呜……”玉蝶再也受不住,扑到以墨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哭得天崩地裂,哭得凄婉哀怨,哭得肝肠寸断!

以墨下意识的凝起眉头,不是嫌弃玉蝶,而是她无意的举动碰着了她腰间的伤口。张月鹿见了,紧张开口,“玉蝶姑……”

以墨抬手止住他的话,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玉蝶哭出了她这些天的委屈,这些天的惊惧,这些天的惆怅哀婉。发泄过后,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放开手离开以墨的怀里,当看着她胸前的一片水渍,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举着锦帕给她擦着衣服上的痕迹,“以墨妹妹,我、我不是故意的……”

以墨捉住她的手,拿出她手里比她衣服还湿的丝帕,“没事,待会儿回房换一件就是。我问你,忘川的事是不是你说漏的嘴?”

“不是。我恨不得永远忘了那件事,又怎么会放在嘴上提呢。”玉蝶垂着头,心痛得好似有人拿着刀子将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又活生生的划开。

“朱雀,去把那个小丫鬟带来。”酷冷的脸庞隐隐有戾气浮动。知道忘川那件事的只有从忘川过来的‘老人’,而这些人都在府里,从未接触过梨园的人。唯一知道此事且又与梨园的人有接触的只有玉蝶和她身边的小丫鬟,不是玉蝶说漏了嘴,就是那个小丫鬟有意散播!

须臾间,朱雀提着小彤飞速赶来。远远还能听到小彤尖锐的叫嚣声,“放开我!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婢,你个小贱人敢对如此对我,快放开我——”

朱雀扬手,将小彤扔在雅亭外的青石路上。

“哎哟~”小彤被这一扔疼得直冒冷汗。小彤心高气傲,在主子面前她还能收敛傲气,可在同样是侍婢的朱雀面前她嚣张得好像自己是主子,锐利含恨的眸子死瞪着朱雀,“我是王府里的一等丫鬟,小姐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你一个连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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