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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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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聂风远的吸气声,掌心的东西似乎又变大几分,烫得几乎灼热了她的掌心。

她发出贼笑声,“你是不是很难受?”

聂风远点头,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口中发出动情的呼唤声,“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她做什么,可是喊着她的名字,心里就很满。他另一只手扣住花逸的后脑,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嘴中,疯了一样狂热地吻她。

花逸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似痛苦,又似愉悦,像恶作剧一样,加快手上速度。

过了一会,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变得更快更急促,他几乎要大声地叫出来,微张嘴满脸痛苦,那种痛苦的表情让花逸反倒痛快,似乎可以支配他的命运一样,手上动作加快,突然间,感受到一股热流喷到了手上。

聂风远缓过来,他怕她嫌脏,又是那种愧疚的表情,低低朝她道歉,“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他连忙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手,脑袋都快埋下去,“花逸,我看着你就忍不住。”

花逸把手擦干净,又问:“你还能做吗?”

“当然可以。”他示意腹下,“我看着你,就喜欢……我再亲一下你,很快它又会像刚才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呆子呆呆的挺萌

☆、18完满

那些强酸已经蔓延到巨石的低矮处,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花逸不耽误时间,“呆子,把衣服脱掉。”

聂风远低低地“哦”一声,把外衫脱下平铺在地面,待会免得花逸躺下去难受,然后没了动作,花逸看了看他的里衣,果然还是要自己动手。她叹息,临死前扒一次男人的衣服,也算值了。

她伸手替他脱衣服,聂风远微低了头,似乎在不好意思,动作倒是十分配合。等他身上所有衣物除尽,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开始去脱花逸的衣服。

花逸不老实,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眼光时不时往他腿间的东西瞟,亲眼看着那东西渐渐变大,她既兴奋又有点害羞,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呆子,它真的变大了。”

她又伸手去摸,聂风远也不管她,他正疯狂地嗅着她的气息,眸色幽暗,他解了她的腰带,慢慢褪去她的外衫,他的动作又轻又柔,仿佛在对待某件珍宝,他伸出舌头舔…弄她颈侧的肌肤,很轻很柔,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花逸,花逸……”

花逸觉得自己有点晕,他修长的十指已经落在她中衣上的盘扣上,花逸任他抱着,目光还在他的腹下,“呆子,我觉得你那东西有点大,我怕疼。”

“我会很轻。”

花逸相信他,他一向是个很温和的人,但还是有点怕,“待会我叫疼,你一定要停下。”

他应着,“好。”

他把那些盘扣一颗一颗全部解开,露出她的肚兜,肚兜是红色的,像盛放的玫瑰花一样红,胸前的高耸露出一部分,那中间的沟壑让人遐想。

聂风远腹下更紧,双眼像迷上了一层轻雾,似乎别的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身体,他伸出手摸上了那两团柔软,试探性地摩挲,见花逸没有反对,他低下头亲吻它们。

他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它们,用唾液将那块红色布料一点一点濡湿,隔着布料含住顶峰反复舔舐,虔诚而温柔,他暗哑出声,“花逸,我爱你。”

他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胸口,竟像对着她的心起誓。

花逸只觉得被他亲吻的地方传来潮汐般的酥…痒,一浪一浪,这种奇怪的感觉淹没了她的理智,腿间似乎有滚滚热流涌出,她窝在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胸膛,口中发出娇媚的低吟,她不敢相信,那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聂风远喜欢她的那种声音,那像是一种召唤,他狂热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掰过她的脸,对着唇再度吻了过去,舌头在她齿龈之间一通乱扫,他爱着她口中的模糊之音,爱着她芳香的气息,爱着她的一切。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爱情会以那样的方式来临,不需要太久,他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爱上了一个拉着他奔跑的女人,然后,等再见面的时候,他们要共同面对死亡。

强酸在无声升高,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完成生命的结合,同年同月同日死,原来这也是一种幸福。

如果可以,他情愿那天死在那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酸水洞中,人生虽短,却圆满无憾。

如果当时死掉了多好,他不会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不会体会到被人忽略的无奈和落寞,不会知道自己不是聂家的骨血,不会尝到被自己的亲人抛弃的滋味,最后如过街老鼠一样被喊打喊杀,连脸都会被划花,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原来死亡也可以那么完满,可惜他错过了。

他还在她胸口流连,正打算去解开她红色的肚兜时,她突然出声,“好像有人在叫你。”

她推开他,侧耳聆听,从洞口上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二公子……”

“真的在叫你,你的人找来了。”她兴奋地跳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卯足劲喊,“在这里,救命……”

她拍了拍他的肩,“呆子,把衣服穿上,一起来喊啊。”

她一面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面扯着嗓子喊,“救命,快来人。”

他慌乱地穿衣服,心底却在窃喜,他们不用死,出了这个洞他就可以娶她,两个人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可惜他想错了,所有的一切朝着他不能想象的方向奔走,他在那些洪流中被撞击得头破血流。

男女之间最残酷的事不是你爱她,她却恨着你。

而是你连被她恨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你,眼里也不会有你。

那些过往于他而言是刻骨铭心,夜夜念起,时时不忘,可惜对于另一个人而言,那不过只是最普通的往事,很快被埋进了时间的沙河。

报时的钟声响起,铛铛铛,又脆又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殿中已经有不少人,花逸还坐在他身边,面前摆着糕点,她今日却十分矜持,坐姿端庄又淑女。

应该是做给司空骞看的。

他嘴角划出一丝冷笑。

殿外有人进入,没急着走向自己的位置,反而向滕风远走过来,面上带笑,“二弟来得真早。”

来人正是聂弘归,发髻纹丝不乱,黑色镶金腰带,身后跟着几个护卫。

滕风远直接忽略他,连个目光都没给。旁边肖承指了指远处,说话也不客气,“你的位置在那边,麻烦让让,不要污染了我的眼睛。”

聂弘归面上依然带着笑,他不和肖承争辩,却侧身朝身后的中年护卫说话,“古教头,你教出来的护卫连基本礼数都不懂,我看你这教头没做好本职工作,回去自个儿领罚。”

古教头垂首,“是,少主。”

“你……”肖承怒瞪聂弘归。

聂弘归面露恳切,“二弟啊,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父亲很想你,常常念叨你的名字,这几年身体欠安,最近又病了一场,还盼着你有空去看他。”

滕风远身若磐石,目不斜视,完完全全当聂弘归不存在,聂弘归却依然笑得谦和,“二弟,有事尽管来找为兄。”

他带着人走向自己的位置,肖承看着聂弘归的背影恨不得唾一口,无奈大庭广众有损形象,他自然不敢放肆,一团闷气堵在胸口,回头正好对上花逸,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比你还无耻。”

花逸顿时有种躺着也中枪的忧伤,摊手道:“我是无辜的。”

肖承冷哼一声,又对滕风远道:“尊主,少听他提聂家的事,还不是看你现在有权有势前来巴结。当年若不是他们落井下石,你也不会差点丧命。”

滕风远声音微凉,“聂家与我再无关系。”

殿中人越来越多,相继入位后,或正襟危坐,或窃窃私语。巳时的敲钟声响起,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卧虹窟的薛老板出来了,他生就一副生意人的精明样,但此时却微微低头,满面恭谨。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蟒袍玉带,头带金冠,径直坐上了主座位置,一副主人的架势。

四座之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肖承也低声道:“都说卧虹窟是某个王爷的产业,原来是贺王。”

贺王乃当今皇帝的亲叔叔,手握兵权,在朝中地位非同一般。

花逸多看了贺王几眼,怪不得卧虹窟从来没人踢馆,原来是皇家产业。

薛老板走上台,“承蒙各位豪杰赏脸,薛某先向大家道声安好。薛某是个生意人,讲究个和气生财,望各位心平气和,动口不动手。”

薛老板满脸堆笑说了一堆好话,再把卧虹窟的规矩和即将举行的通衍心经拍卖规则说了一遍,笑呵呵地问:“不知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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