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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关东军侵华罪恶史-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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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所辖范围进行扫荡。这表明在镇压中国人民抗日斗争的总目标一致的情况下,关东军和华北日军共同制造了长城无人区。    
    敌伪在制造无人区的过程中,推行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制造了一起起屠杀惨案。    
    农民们被迫离开的是祖祖辈辈生息的土地,他们不愿离开,便躲在山洞里、森林里与敌人周旋。日军规定:在非居住区不许存留一人,对不进或拖延期限进“集团部落”者,一旦搜出,一律砍杀。1941年秋,在兴隆南部的前干涧村,日军搜出19名村民,便将他们的衣服扒光,在木棒乱抽猛打之下,一个个血肉模糊,然后日军又残暴地把他们推入萝卜窖内,放入干柴活活烧死。这个县有一个仅80户的村子——秋木林村,一次被搜出110名男人,日军把他们押到兴隆街南土门山沟,用十多挺机枪一阵扫射,109人当场死亡,惟一幸存下来的村民逃回家里,也因伤势过重死亡,秋木林村成了“寡妇村”。大黄崖冬水湖的一个小山沟,仅小孩子被日军刺死和摔死的就有48人。就这样,在日军惨绝人寰的屠杀之下,伪热河省400万人口,有105万人被驱入“集团部落”。    
    日军野蛮地焚烧农民赖以生存的家园,还专门组织“拆破班”,拆毁烧毁房屋。据不完全统计,从1943年3~5月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建昌西南山区923平方公里的“无住禁作”地带内,有41486间房屋被烧拆毁,约有5292540件器皿、农具被毁掉,650头驴、马被宰杀,122万多斤粮食被抢走。《朝阳文史资料》第2辑。此外侵略者还大面积地放火焚林,填死水井,破坏八路军与人民之联系的一切环境。日军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无恶不作,凡有生命的东西像家禽、牲畜之类都不放过,经日军洗劫的地区,几乎连一头驴、一只鸡、一头猪也见不到。夏秋之交,日军专门进行大规模的“割青扫荡”,一次次出动毁坏农民冒着生命危险种的庄稼,切断农民的一切生路。    
    1943年,日伪制造“无人区”达到顶峰,一年中日伪军在长城沿线地区前后七次“大集家”。仅凌源县就烧毁民房46万余间,被枪杀的无辜百姓14万余人,在狱中惨死的12万多人,冻饿而死的3000多人。1943年末,日伪当局宣布“无人区”建设基本结束。据热河地区资料统计:“无人区”造成长城沿线10万多人丧生,占该地区人口总数的十分之一;600多亩土地荒芜,1000个村庄被毁灭。《朝阳文史资料》第2辑。    
    日本侵略者在制造“无人区”的过程中,用武力强行把百姓迁入早已划定好的“集团部落”,人们称之为“人圈”。日本侵略者视中国的百姓为牲畜,把他们像猪、狗一样圈起来,任意驱使、奴役、杀戮,所谓的“人圈”就是变相的法西斯集中营。    
    “人圈”四周是高墙,壁垒森严。墙上是铁丝网或枣树刺枝,围墙四周和大门顶上有碉堡,像监狱一样,由日伪军警把守控制百姓的出入。日军害怕八路军的袭击,如惊弓之鸟,夜里经常敲锣吹号,搅得人心不安。白天很晚才开门,放百姓出去耕作或服劳役。夜晚早早就戒严,稍有风吹草动,大门几天不开。日伪规定:不许居民随意出入,而且严禁串亲,走村,做小买卖,谁家来了客人或出入必须报告登记,经许可方可出入门,否则便招来横祸。夜间,家家必须夜不闭户,日伪警察夜晚挨门挨户查户口,并经常借机奸淫抢掠、无恶不作。“人圈”里的人们必须服劳役,修围墙和炮楼,青壮年被强抓送到外地充当苦力,据统计:仅1944年建昌的要路沟下平方子“人圈”内就有40多人被送往奉天当劳工。    
    日伪规定,在“人圈”内划定范围自建住房。但被日军洗劫一空的农民们,失去了一切维系生存的东西,大部分百姓只好搭个马架子窝棚栖身。到了冬季,塞上寒风刺骨,屋外风雪漫漫,屋里雪花飞舞,仅兴隆县的“人圈”中就有1000多人冻死。由于“人圈”里空间狭小,人口密集,住房拥挤,人畜相混,到了夏季,“在这里,繁殖的不是人,而是细菌,这不是人的家,是疾病、瘟疫和死亡的家”。《北方文化》,1946年3月。“人圈”里到处是粪便、污水、臭泥坑,苍蝇、蚊子、臭虫、虱子、蟑螂、老鼠、跳蚤等害虫迅速繁衍,造成伤寒、疟疾、败血病等瘟疫泛滥成灾。建昌西南山区要路沟的19个“人圈”内分别住着163个自然村的4100户,205万人,仅三年时间里,就有6270口人染上瘟疫或其他疾病死去,约占“人圈”内总人数的305%。在老达杖子的吴杖子“人圈”内,共居住14个自然村153户、760口人,三年的时间里,就有306口人染上瘟疫死去,占总人口的40%。《朝阳文史资料》第2辑。贺杖子小庙沟的一家有8口人,6个大人陆续死于瘟疫,只剩下兄妹两人,一个7岁,一个5岁。    
    据统计:自1943年夏季至1945年夏季,建昌西南山区108个“人圈”内的64562人中,被瘟疫或其他疾病夺去生命的就有12238人。《朝阳文史资料》第2辑。可悲的是,有的人早晨还给别人送葬,晚上自己又被别人抬走了。当时流传这样一首歌谣描绘“人圈”内非人的生活条件:“三间马架房,四面没有墙,冬夏都难熬,人人愁断肠。”    
    不仅如此,住在烂窝棚里的人们还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由于日伪将距“人圈”5里以外的土地皆划为“无住禁作”地带,在“人圈”周围指定的可耕地很少,农民只能向富户租种一点土地。就这样,也难以支付日伪的苛捐杂税。日伪在“人圈”里实行的“组合配给制”。比伪“满洲国”的一般地区更为严酷。什么“大豆出荷”、“民生出荷”、“报国出荷”、“义仓粮”、“粮谷株式会社粮”、“地亩捐粮”等等五花八门;各种捐税,像地亩税、协和会税、门牌税、户籍税、牲畜税等名目繁多;“献纳”的物品多如牛毛,什么铜铁、皮毛、鸡、蛋等等皆属“献纳”之列。再加上送菜、送柴、维持费等十多种“杂项费税”,农民简直无法生存。如有违抗不交或所交钱物不如意者,轻则挨打,重则以“反对大东亚圣战”之名送入监牢。在层层重压之下,农民只能靠“配给的粮食”——“共合面”维持生计,“共合面”是一种用豆饼,苦橡子和霉烂的粮食谷糠混合磨成的“粮食”。人们长期吃这种东西,浑身浮肿,连大便都解不出来。在“人圈”中,老人和孩子是最虚弱的,人们为了让他们活下去想尽一切办法,冒着很大的危险偷偷地藏些可以下咽的食物。但是一旦被日伪搜出,如大米、白面、纸烟、油、盐等专卖品,就要作为“经济犯”,以“通敌资匪”罪被投入监狱。为了生存,许多百姓只好背井离乡,以讨饭为生。建昌西南山区的要路沟土金塔“人圈”的180户人家中,要饭的有18户,逃荒的有10户,90%的人家只能以糠菜充饥。    
    布、盐、火柴等生活必需品,日伪当局也实行配给。就拿布匹来说;经过日伪官吏们的层层克扣,百姓每年至多只得到三四尺布,很多地方几年里一尺布也未给过。所谓的布料,都是用旧布烂棉织成的“再生布”,根本无法穿用,放在水里一搓就烂,人们称之为“唾沫缎”。“人圈”里的人们,很多只披一条破麻袋片聊以遮羞。据统计,1945年热河滦平县四海村64户370口人,有20户150人寒冬腊月没有棉衣;峙峰茶村的24户130人,就有大半数的人没有衣服。许多百姓全家只有一条裤子、一床破被,有的20多岁的大姑娘,腰间竟只围块碎羊皮,不敢出屋。    
    日伪在“人圈”里还进行残酷的统治,大搞“大检举”,看谁不顺眼或有“反抗”言行就随意扣上“国事犯”、“思想犯”、“经济犯”、“走私犯”等种种莫须有的罪名任意逮捕、杀戮。百姓三人以上结伙闲谈或夜间明灯闲谈,就会以“谋反”罪将其逮捕入狱;谁家若有灰布衣、饭盒、裹腿等物品,便被认为“私通八路”而难逃厄运。据原日本驻承德宪兵本部特高课长本村光明供称,1943年2月1日,他亲手炮制了“二·一”镇压计划,在全热河镜内进行一次全面的“大检举”,仅在承德一县就逮捕了1000多人,在酷刑之下受虐而死的就有854人。像这样大规模的“检举”每年都要集中进行二三次。承德监狱和设在各地的“留置场(拘留所)”是残害中国百姓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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