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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9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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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时遭到修改的曲线。
  1954
  那时泥土吓坏了我,那些被他盖到她脸上
  的泥土。她训练有素的乳罩
  吓坏了我——早晨和晚间的新闻,
  一直都在说,“训练有素的乳罩”,
  仿佛其中的杯子曾经唤醒了
  她的胸部——他把她埋进里面,
  也许他从不操心为她脱下。
  他们发现了他她的内衣裤
  在一个垃圾桶内。我害怕湿疹
  这个词,就像我的粉刺就像
  在她身体上做下记号的纸上的“×”,
  仿佛他杀死她就是为了去除瑕疵。
  我害怕他的名字,伯顿·艾伯特,
  是第一个名字也是最后一个名字,
  好像他不根本是一个明确的人。
  没有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他的脸呆滞而又普通,
  我曾经想过的对罪恶的计算
  被他取走了。他看上去瘦弱而寂寞,
  但是恐怖,他甚至显得很卑贱。
  我感到恐惧,泥土如此没有人性,
  对那只训练有素的乳罩,
  也对湿疹充满同情和恐惧。
  我再也不敢坐在我母亲的
  电热毯上了,我开始害怕
  电流——
  好人们,父母亲准备
  将他油炸。这就是
  他的父母曾经告诉我们的:
  伯顿·艾伯特,伯顿·艾伯特,
  死给人,死给家庭的行星。
  最坏的事情是想到她,
  她曾经借以生活过的人,活着,
  行走着,活着,进了小屋子,
  注视那些眼睛,并且看见了人。
  回到一九三七年五月
  我看见他们站在呆板的校园门口,
  我看见我父亲徘徊在
  赭色砂岩的拱门下,红色
  的瓷砖在他的头后闪烁,如同
  弯曲的盛满血的盘子,我
  看见我母亲屁股上带着几本闪光的书
  站在小砖块砌成的柱子旁,
  精铁铸成的大门在她身后静静地敞开着,
  剑形的尖顶在五月的空气中变黑,
  他们就要毕业,他们准备结婚,
  他们还是孩子,他们是哑巴,他们只知道
  自己无罪,永远不会伤害任何人。
  我想上前追赶他们并对他们说,停下,
  别这样做—她是个不道德的女人,
  他是个不道德的男人,你将做
  你从前想象不到的事,
  你将对孩子们犯错误,
  你将受难,以你闻所未闻的方式,
  你还将死去。我想走上前去
  在五月末尾的阳光下说出这一切,
  她那饥饿、漂亮、空旷的脸转向我,
  她那惹人怜爱的、美丽而未经触摸的身体,
  他那傲慢、英俊、茫然的脸转向我,
  他那惹人怜爱的、美丽而未经触摸的身体,
  但我不这么做。我渴望生活。
  我让他们继续,就像雄性和雌性的
  纸玩偶,在各自的臀部
  重重地锤击,仿佛燧石的碎片,只要
  打击,他们就能迸射火花,我说
  想做的就去做吧,我会这么说的。
  1966年的到来
  当我全身心地做爱,不是那种
  基于适度而开始的做爱,而是夜以继日地做,
  当我和他同居,我想我可能在冲击和敬畏中
  变得疯狂。在拉丁语课上
  我的下颚会下沉当我想起
  那个夜晚,那个早晨,进来、出去
  再进来,爱人的修长的躯干
  落下了,举起来,再放下。当他已经
  不在,当他努力工作36次,
  就有8次泄出,36,8,
  我让自己坐下,记忆拉丁文
  以免疯狂—我感到头脑象一个变成
  椭圆的行星,摇摆出
  轨道,牵引着一个新的椭圆,
  我用一个月时间学习了一年的拉丁课,
  考试成绩一流,做爱,哭泣,当他
  整夜劳作,我相信确实是有一个夜贼
  在我的窗外攀登上了围墙,
  混迹在石头雕饰中,脚尖踏着
  花岗岩的树叶,像一个在隔壁爬上一楼
  的小偷,他会被人从墙上剥落
  踢打头部。每当我尝试着
  去写一首爱情诗,
  在纸上给情人们以肉欲,
  被凝固汽油弹烧焦衣服的孩子
  跑进诗歌的尖叫。我是
  一个新教徒的孩子,在郊区长大,我觉得
  被林顿·约翰逊欺骗了,被他夺走了
  进入性爱之门的入口,还有我天生的
  悠闲和快乐的权力。我几乎
  对世界一无所知,但我知道自己
  同那个奔跑的女孩连接在一起,她的胳膊
  向两边裸露,像一只拔过毛的苍鹭,我要
  为她承担责任,无助地抵达她,
  就像人行道上的男人,他的胳膊
  抱住他的头,我所做的一切
  就是记忆拉丁文,还有做爱,不时
  朝前走,我的心灵常因正义而疼痛。
  结束
  我们决定流产,一起
  成为凶手。过去的那段时间
  什么也没有改变。他们死了,那年轻的
  曾经生活过的一对。
  当我们在床上谈起这件事,说碰撞
  绝不令人吃惊。我们走到窗前,
  看着碾碎的汽车和闪光的
  变形的玻璃断面,仿佛这些
  都是我们干的。绕线轴从冒烟的门缝里
  拖出如同分娩一样
  带血的躯体,把他们
  放置在山上,用浸湿的毯子把他们
  覆盖。鲜血
  沿着大腿倾泻,流进我的拖鞋。我站在
  那里,直到他们从救护车的
  黑洞里开枪射击
  那些被捆绑的,然后竖起另外的人,
  一条绷带遮住他的头部,
  弄脏了曾是眼睛的地方。
  下一个早晨,我不得不在那层地板上
  跪一个小时,打扫干净我自己的血,
  用湿布反复擦洗那些闪光的
  半透明的污点,就像宴会结束之后,
  必须经过长时间的浸泡,
  才能除掉锅底的污垢。
  周年
  当我到达他的标记,坐下上面,
  就像坐在某人的床沿
  摸索着光滑的、布满斑点的花岗岩。
  我从下巴和脖子上取下眼泪
  开始冲洗他的墓碑。
  一只黑黄色的蚂蚁
  爬上花岗岩,又离开,
  另一只拖着一只
  死蚂蚁爬上石头,离开,再没有回来。
  蚂蚁们跑进他名字和日期上的
  凹槽,跑进第一个名字中字母“O”的
  椭圆形轨迹,还有第二个名字里的字母“O”,
  以及他最后一个名字的小写的“O”,
  蚂蚁们跑进他的出生日和死亡日
  之间的连字符—他一生的小小的凹陷。
  柔软的小虫出现在我的鞋子上,
  就像花粉的颗粒,我让它们在我身上移动,
  我漂洗云母石上的一个小黑斑,
  沿着那些雕刻的字母,
  呈现出苔藓的第一个圆点
  仿佛清晨的星星。
  我看见大地上枝桠纵横的婆婆纳,
  缠绕的蕨类,铜皮山毛榉的花朵,
  每一瓣花都像摇动的圆盘,
  在最后的日子里,在他的舌头上。
  落叶松,西部毒芹,
  熊果树,以及树皮
  被刮伤的水桦,
  我用胳膊环绕一棵树干,轻轻挤压,
  然后躺在我父亲的坟墓上。
  阳光照耀着我,有力的蚂蚁
  在我身上走动。当我醒来,
  我的脸颊脆弱,有着
  泥土中芥子石膏的淡黄色。只在
  最后一刻我才想到他的身体
  的确就在我的下面,骨灰盒,
  柔软如同一只枕头,在情人们
  的床上爆裂。
  当我去吻他的墓碑,但这还不够,
  当我去舔拭,有一会儿我的舌头变得干燥,
  我吃着他的尘土,就像品尝我的泥土的圣饼。
  (薛舟、徐丽红译)
  附:
  莎朗·奥兹简评
  作者:托马斯。F。狄林汉姆
  翻译:薛舟
  作为一个诗人,奥兹的作品在得到慷慨赞扬的同时也经受着猛烈的批评。
  对于她的景慕者,奥兹首先是这样一个诗人,她以率直的身体性、疼痛的真实性来描写家庭生活,描写以往很少以绘画的方式并被这么私密地描写过的个人关系。同样的品质也鼓舞着对她进行诽谤的人,最著名的批评来自海伦。温德勒,他把奥兹的作品称作是自我放纵、感觉论,甚至色情诗。看来,在对奥兹的评论上,没有中间地带。就像自白派的其他诗人如W。D。斯诺德格拉斯、安妮。塞克斯顿一样,奥兹探究功能紊乱的家庭中的生活痛苦,连同婚姻生活中天赐的性爱所带来的感官上的愉悦。她的语言直白,并且像她自己承认的那样,也许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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