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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得金积,犹如大雪山,一一无有足,慧者作是念。
得天妙五欲,不以此五乐,断爱不着欲,等正觉弟子(624)。”
于是,佛陀说以下之偈颂:
“即使下金钱雨,也不会使欲望得到满足,智者知道欲望是苦多于乐。
即使拥有累积如大雪山般高度的黄金,智者知道这依然不会使人得到满足。
〔所以〕智者不会以天的欲乐为喜乐,正等正觉者的弟子是以贪爱的灭尽为喜
乐。”
15。 于是,世尊告曰:“阿难!昔顶生王,汝谓异人耶?莫作斯念,当知即是我也。阿
难!我于尔时为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问,为天、为人求义及饶
益,求安隐快乐。尔时说法不至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54),不究竟梵行讫,
尔时不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亦未能得脱一切苦。阿难!我今出世,如来、无
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问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
(109)。我今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
一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二○ 王相应品第六(60)四洲经第三
快乐。我今说法得至究竟,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讫,我今得离生老病
死、啼哭、忧戚,我今已得脱一切苦。”
于是,佛陀说:“阿难!你是否认为过去世中的顶生王是别人吗?千万不要这样想
,因为当时的顶生王就是我。阿难!我在当时,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
世间,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可是当时我所说的法并不究竟、并
非彻底清净、并非最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不能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
苦、懊恼、绝望,无法解脱一切苦。阿难!现在的我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
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我所说的法是为了
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并且是
究竟的法、彻底清净的法、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能够出离生、老、死、忧愁、悲
泣、痛苦、懊恼、绝望,以及解脱一切苦。”
16。 佛说如是,尊者阿难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难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六一)中阿含经王相应品牛粪喻经第四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 ,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有一比丘在安静处,燕坐(80)思惟而作是念:“颇复有色(401)常住不变,而一向乐,
怛久存耶(625)?颇有觉、想、行、识常住不变,而一向乐,桓久存耶?”
有一次,有一位比丘在没有干扰的地方,禅坐思惟,心里想:“是否真的有任何色
将会是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是否真的有任何受、想、
行、识将会是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
3。 彼一比丘则于晡时(79)从燕坐起,往诣佛所,稽首作礼,却坐一面,白曰:“世尊!我今
在安静处燕坐思惟而作是念:颇复有色常住不变,而一向乐,恒久存耶?颇有觉、
想、行、识常住不变,而一向乐,恒久存耶?”
该比丘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前去拜见佛陀,顶礼佛足之后,便坐在
一旁,告诉佛陀:“佛陀!今天我在没有干扰的地方,禅坐思惟,心里想:是否真的
一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二二 王相应品第六(61)牛粪喻经第四
有任何色将会是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是否真的有任何
受、想、行、识将会是常住的、怛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
4。 佛告比丘:“无有一色常住不变,而一向乐,恒久存者;无有觉、想、行、识常住不
变,而一向乐,值久存者。”
佛陀告诉比丘:“没有任何的色将会是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
存的;没有任何的受、想、行、识将会是常住的、怛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
永存的。”
5。 于是,世尊以手指爪抄少牛粪,告曰:“比丘!汝今见我以手指爪抄少牛粪耶?”
于是,佛陀用手抓起一小坨的牛粪,然后说:“比丘!你看到我用手抓起一小坨的
牛粪吗?”
6。 比丘白曰:“见也,世尊!”
比丘回答说:“我看到了,佛陀!”
7。 佛复告曰:“比丘(626)!如是无有少色常住不变,而一向乐,恒久存也:如是无有少觉、
想、行、识常住不变,而一向乐,恒久存也。所以者何?比丘!我忆昔时长夜作
福,长作福已,长受乐报。比丘!我在昔时七年行慈,七反成败,不来此世。世败
坏时,生晃昱天(100):世成立时,来下生空梵宫殿中,于彼梵中作大梵天(99)。余处千反,
作自在天王(106);三十六反,作天帝释(12);复无量反,作刹利顶生王(627)。”
佛陀又说:“比丘!即使连这么少量,〔而且是〕常住的、怛久的、永久的、不会
变化的、永存的自性都不存在。如果有这么少量,〔而且是〕常住的、恒久的、永
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自性存在,那么可以彻底断除苦的梵行将不会存在。如
果连这么少量,〔而且是〕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自性都
不存在,那么可以彻底断除苦的梵行将会存在。所以,比丘!没有任何的色将会是
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没有任何的受、想、行、识将会
是常住的、恒久的、永久的、不会变化的、永存的。比丘!我记得在过去世经常造
作有福德的行为,因为经常造作有福德的行为,所以经常感受快乐的果报。比丘!
我记得过去世有七年的时闲造作慈悲的行为,所以有七次当世界败坏与成立时,我
没有再生到这个世界。当这个世界败坏时,我再生到光音天中;当这个世界成立时
,我从光音天下生到梵天的空梵宫殿作大梵天王。又曾经作过自在天王千余次,以
一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二四 王相应品第六(61)牛粪喻经第四
及三十六次的帝释天,还作过无数次出身刹帝利的灌顶王。”
8。 “比丘!我作刹利顶生王时,有八万四千大象,被好乘具,众宝校饰,白珠珞覆,
于娑贺象王(628)为首。比丘!我作刹利顶生王时,有八万四千马,被好乘具,众宝庄
饰,金银珓珞,驻马王(629)为首。比丘!我作刹利顶生王时,有八万四千车,四种校
饰,庄以众好、师子、虎、豹斑文之皮,织成杂色,种种庄饰,极利疾,名乐声车(630)
为首。比丘!我作刹利顶生王时,有八万四千大城,极大富乐,多有人民,拘舍和⊕
提(631)王城为首。比丘!我作刹利顶生王时,有八万四千楼,四种宝楼,金、银、琉璃
及水精,正法殿(632)为首。”
“比丘!我身为刹帝利灌顶王时,拥有八万四千只大象,个个都披覆着以种种珠宝
装饰而成的鞍具,而且是以装饰着宝珠璎珞的于娑贺象王为首。比丘!我身为刹帝
利灌顶王时,拥有八万四千匹马,个个都披覆着以种种珠宝装饰而成的鞍具,而且
是以装饰着金银璎珞的驻马王为首。比丘!我身为刹帝利灌顶王时,拥有八万四千
部车,个个都以种种稀有的宝物,以及狮子皮、老虎皮、豹皮等编织成不同的颜色
来装饰,而且是以极为快速的乐声车为首。比丘!我身为刹帝利灌顶王时,拥有八
万四千个大城,个个都有许多人民,他们的生活是极为富足快乐的,而且是以拘舍
和提王城为首。比丘!我身为刹帝利灌顶王时,拥有八万四千座楼房,个个都充满四
种宝物,金、银、琉璃、水晶,并且以正法殿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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