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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阿难又说：“伤歌逻！我不是问你，谁是你恭敬、尊重、礼拜的对象。我是问你
，这二种福道，你认为哪一种较好、较殊胜、较微妙呢？”
8。 尊者阿难至再三问曰∶“摩纳！此二道迹，何者最上、最妙、最胜耶？”
尊者阿难再三地问说：“伤歌逻！这二种福道，你认为哪一种较好、较殊胜、较微妙呢？”
9。 伤歌逻摩纳亦再三语曰：“阿难！沙门瞿昙及阿难，我俱恭敬、尊重、奉祠。”
伤歌逻青年也再三地回答说：“阿难！对于佛陀及阿难，我都恭敬、尊重、礼拜。”
10。 尊者阿难复语曰：“摩纳！我不问汝恭敬、尊重、奉祠谁。我但问汝此二道迹，何
者最上、最妙、最胜耶？”
尊者阿难又说：“伤歌逻！我不是问你，谁是你恭敬、尊重、礼拜的对象。我是问你
，这二种福道，你认为哪一种较好、较殊胜、较微妙呢？”
11。 于是，世尊便作是念：此伤歌逻摩纳为阿难所屈，我宁可救彼。
于是，佛陀心里想：“伤歌逻青年已经被阿难屈服了，我来帮他解围吧！”
12。 世尊知己，告曰：“摩纳！昔日王及群臣普集大会，共论何事？以何事故共集会耶
？”
三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五
三一六 梵志品第十二（143）伤歌逻经第二
佛陀心里想过之后，便问：“伤歌逻！今天早上国王与大臣们的集会，是在讨论什么
事呢？他们是为什么事而集会呢？”
13。 伤歌逻摩纳答曰：“瞿昙！昔日王及群臣普集大会，共论如此事：‘何因何缘，昔
沙门瞿昙施设（81）少戒，然诸比丘多得道者？何因何缘，今沙门瞿昙施设多戒，然诸比
丘少得道耶（1297）？’瞿昙！昔日王及群臣普集大会，共论此事，以此事故共集会耳。”
伤歌逻青年回答说：“佛陀！今天早上国王与大臣们的集会，是在讨论这样的事：‘
过去只有少数的比丘，却有许多成就上人法的比丘示现神通力；现在有许多比丘，
却只有少数成就上人法的比丘示现神通力。’佛陀！今天早上国王与大臣们的集会
，就是在讨论这件事，因为这件事而集会。”
14。 尔时，世尊告曰：“摩纳！我今问汝，随所解答。于意云何？若使有一沙门、梵志（1298）
自行如是道、如是迹，行此道、行此迹已，诸漏（3）己尽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24），
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25）。彼
为他说：‘我自行如是道、如是迹，行此道、行此迹已，诸漏已尽得无漏，心解脱
、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
知如真。汝等共来，亦自行如是道、如是迹，行此道、行此迹已，诸漏已尽得无漏
，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
更受有，知如真。’彼亦自行如是道、如是迹，行此道、行此迹已，诸漏已尽得无
漏，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
不更受有，知如真。彼为他说，他为他说，如是展转无量百千。于摩纳意云何？我
弟子随族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行一福迹，不行无量福迹，
因学道故耶？”
于是，佛陀回答说：“伤歌逻！我现在问你，你可以依据你认为是对的来回答。伤歌
逻！你认为如何？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
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知道这是〔解脱〕道，这是〔解脱的〕方法
，因为修习如此的〔解脱〕道，如此的〔解脱的〕方法，断尽一切烦恼，不再有束
缚，没有贪欲与无明，当下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
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告诉他人：‘这是〔
解脱〕道，这是〔解脱的〕方法，我因为修习如此的〔解脱〕道，如此的〔解脱的
三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五
三一八 梵志品第十二（143）伤歌逻经第二
〕方法，断尽一切烦恼，不再有束缚，没有贪欲与无明，当下能够以自己的智慧，
亲自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
后没有来生。你们也可以修习如此的〔解脱〕道，如此的〔解脱的〕方法，断尽一
切烦恼，不再有束缚，没有贪欲与无明，当下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验、知道
：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于是，他人便修习如此的〔解脱〕道，如此的〔解脱的〕方法，并且断尽一切烦恼
，不再有束缚，没有贪欲与无明，当下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验、知道：没有
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之后，他
人辗转告诉他人，令数以千计的人知道，并且修习如此的〔解脱〕道，如此的〔解
脱的〕方法。伤歌逻！你认为如何？我的弟子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
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只是调伏自己，令自己得到寂静，使自
己达到涅槃而已吗？我的弟子是向着〔能够影响〕一个人的福道前进，这是因为出
家修行的缘故吗？”
15。 伤歌逻摩纳答曰：“瞿昙！如我解沙门瞿昙所说义，彼沙门瞿昙弟子随族剃除须发
，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行无量福迹，不行一福迹，因学道故。”
伤歌逻青年回答说：“佛陀！以我对你刚才所说法义的了解，佛陀的弟子剃除须发，
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不只是调伏自
己，不只令自己得到寂静，不只使自己达到涅槃而已。佛陀的弟子是向着〔能够影
响〕无数人的福道前进，这是因为出家修行的缘故。”
16。 世尊复告伤歌逻曰：“有三示现（1299），如意足示现、占念示现、教训示现。摩纳！云何
如意足示现？有一沙门、梵志，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于
如意足心得自在，行无量如意足之功德，谓分一为众，合众为一，一则住一，有知
有见，不碍石壁，犹如行空，没地如水，⊕履水如地，结⊕跏趺坐（51），上升虚空，犹如
乌翔。今此日月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以手扪摸，身至梵
天（99）。摩纳！是谓如意足示现。”
佛陀又说：“伤歌逻！有三种示现，如意足示现、占念示现、教训示现。伤歌逻！什
么是如意足示现呢？如果有一位修行人或婆罗门，有伟大的神通力、德行、福报。
他可以随心所欲展现各种的神通，例如他可以把一个分成许多个，把许多个合成一
三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五
三二○ 梵志品第十二（143）伤歌逻经第二
个，一个维持一个，他的知见不受石壁的障碍，能够自在地行走于空中，没入地下
如入水中，走在水上如走大地，盘腿而座，升至空中，如乌飞翔。如同具有大神通
力、德行、福报的日光、月光〔所能到达之处〕，他也能够用手触模，甚至亲身到
达梵天界。伤歌逻！这就是如意足示现。”
17。 “摩纳！云何占念示现？有一沙门、梵志，以他相占他意，有是意、如是意、实有
是意（1300），无量占不少占，彼一切真谛而无有虚设（1301）。不以他相占他意者，但以闻天声
及非人声而占他意，有是意、如是意、实有是意；无量占不少占，彼一切真谛而无
有虚设。不以他相占他意，亦不闻天声及非人声占他意者，但以他念、他思、他说
，闻声已占他意（1302），有是意、如是意、实有是意；无量占不少占，彼一切真谛而无有
虚设。不以他相占他意，亦不以闻天声及非人声占他意，亦不以他念、他思、他说
，闻声已占他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