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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身恶行，行口、意恶行已，因此缘此，身坏命终，生畜生中，谓食屎不净，是谓
畜生苦。比丘！我为汝等无量方便说彼畜生，说畜生事，然此畜生苦不可具说，但
畜生唯有苦。”
“比丘！在畜生道是如何受苦报呢？众生再生至畜生道之后，有些闻到人类大小便
的味道，便前往取食，犹如男人女人闻到饮食的味道，便前往取食一样。有哪些畜
生是如此呢？即鸡、猪、狗、豺狠、乌鸦、拘楼罗、拘棱迦。愚痴的人在过去贪着
饮食，造作身体的邪恶行为，嘴巴、意念的邪恶行为，因为这样的缘故，在命终身
体坏散之后，轮回至畜生道，是以食屎尿等不净维生的，在畜生道就是如此受苦报
。比丘！我已经以各种方法为你说明在畜生道受苦报的情形，但是畜生道的苦报是
说不完的，因为畜生道中只有苦。”
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三
一○六 后大品第十六（199）痴慧地经第八
34。 “比丘！若愚痴人从畜生出，还生为人，极大甚难。所以者何？彼畜生中不行仁义
，不行礼法，不行妙善（1913），彼畜生者更相食啖，强者食弱，大者食小。比丘！犹如此
地，满其中水，有一瞎龟，寿命无量百千之岁。彼水上有小轻木板，唯有一孔，为
风所吹。比丘！于意云何？彼瞎龟头宁得入此小轻木板一孔中耶？”
“比丘！愚痴的人在畜生道受报的时间结束之后，要再生至人道之中，是极为困难
的事。为什么呢？因为在畜生道中，没有法行、正行、善行、功德行，只有强欺弱
、大吃小。比丘！譬如大海中有一只盲龟，有数万年的寿命。海面上有一块只有一
孔的木板，随风漂流。比丘！你认为如何？这一只盲龟的头是否有可能钻进这一块
只有一孔的木板呢？”
35。 比丘答曰：“世尊！或可得入，但久久甚难。”
比丘回答说：“佛陀！这一只盲龟的头有可能钻进这一块只有一孔的木板，但是会很
困难。”
36。 世尊告曰：“比丘！或时瞎龟过百年已，从东方来而一举头，彼小木板唯有一孔，
为东风吹移至南方。或时瞎龟过百年已，从南方来而一举头，彼一孔板为南风吹移，
至西方。或时瞎龟过百年已，从西方来而一举头，彼一孔板为西风吹移至北方。或
时瞎龟从北方来而一举头，彼一孔板为北风吹随至诸方。比丘！于意云何？彼瞎龟
头宁得入此一孔板耶？”
佛陀又说：“比丘！这一只盲龟每一百年才会抬头一次，当它来到东方抬头时，这一
块只有一孔的木板却被东风吹至南方；当它来到南方抬头时，这一块只有一孔的木
板却被南风吹至西方；当它来到西方抬头时，这一块只有一孔的木板却被西风吹至
北方；当它来到北方抬头时，这一块只有一孔的木板却被北风吹至其他方向。比丘
！你认为如何？这一只盲龟的头是否有可能钻进这一块只有一孔的木板呢？”
37。 比丘答曰：“世尊！或可得入，但久久甚难。”
比丘回答说：“佛陀！这一只盲龟的头有可能钻进这一块只有一孔的木板，但是会很
困难。”
38。 “比丘！如是彼愚痴人从畜生出，还生为人，亦复甚难。所以者何？彼畜生中不行
仁义，不行礼法，不行妙善，彼畜生者更相食啖，强者食弱，大者食小。”
“同理，比丘！愚痴的人在畜生道受报的时间结束之后，要再生至人道之中，是极
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三
一○八 后大品第十六（199）痴慧地经第八
为困难的事。为什么呢？因为在畜生道中，没有法行、正行、善行、功德行，只有
强欺弱、大吃小。”
39。 “比丘！若愚痴人或时从畜生出，还生为人，彼若有家，小姓下贱，弊恶贫穷，少
有饮食，谓得食甚难。彼为云何？谓狱卒家、工师家、巧手家、陶师家，如是比余
下贱家，弊恶贫穷，少有饮食，谓得食甚难。生如是家，既生彼已，或瞎或跛，或
臂肘短，或身偃曲，或用左手，恶色羊面，丑陋短寿，为他所使。彼行身恶行，行
口、意恶行，彼行身恶行，行口、意恶行已，因此缘此，身坏命终，还至恶处，生
地狱中。”
“比丘？愚痴的人在畜生道受报的时间结束之后，如果再生至人道之中，将会生于
下贱之家，生活穷困，缺乏饮食。哪些家庭是如此呢？即狱卒家、工师家、巧手家
、陶师家，这些都是下贱之家，生活穷困，缺乏饮食。不只是再生至这些家庭，而
且可能是或盲或跛、短手短脚、驼背、惯用左手、脸色不佳、丑陋、短寿、为人奴
隶。此外，他会造作身体的邪恶行为，嘴巴、意念的邪恶行为，因为这样的缘故，
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
“犹如二人而共博戏，彼有一人始取如是行，便失奴婢及失妻子，复取己身倒悬烟
屋中（1914）。彼作是念：我不食不饮，然我始取如是行，便失奴婢及失妻子，复取己身倒
悬烟屋中。比丘！此行甚少，失奴婢、失妻子，复取己身倒悬烟屋中。比丘！谓此
行所可行（1915） ，行身恶行，行口、意恶行，彼行身恶行，行口、意恶行已，因此缘此，
身坏命终，还至恶处，生地狱中。比丘！此诸行最不可爱，实不可乐，非意所念。
比丘！非为具足说愚痴法耶？”
“譬如有二赌博人，其中一人一开始便输掉奴婢及妻子，更使自己被束缚。他心里
想：‘〔为了赌博，〕我不吃不偈，可是一开始便输掉奴婢及妻子，更使自己被束缚
。’比丘！一开始便输掉奴婢及妻子，更使自己被束缚的情形是很少的。比丘！这
是更大的不幸，即造作身体的邪恶行为，嘴巴、意念的邪恶行为，因为这样的缘故
，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轮迥至恶处，乃至地狱中。比丘！这是一切行为中，最不
可爱、不可乐、不可念的。比丘！我这样解说愚痴法够清楚吗？”
41。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为具足说愚痴法也。”
比丘回答说：“是的，佛陀！您这样解说愚痴法够清楚了。”
一○九 阿含经卷第五十三
一一○ 后大品第十六（199）痴慧地经第八
42。 世尊告曰：“云何智慧法？彼智慧人有三相智慧标、智慧像，谓成就智慧人说智慧
也。云何为三？智慧人者，思善思、说善说、作善作，是以智慧人说智慧也。若智
慧人不思善思，不说善说，不作善作者，不应智慧人说智慧也。以智慧人思善思、
说善说、作善作故，是智慧人说智慧也。”
佛陀说：“什么是智慧法呢？有智慧的人有此三种智慧者的特征、智慧者的特相、智
慧者的特质，因此有智慧的人被称为智慧者。是哪三种呢？有智慧的人思善念、说
善语、作善行，因此有智慧的人被称为智慧者。如果有智慧的人不思善念、不说善
语、不作善行，那么他就不是有智慧的人，也不会被称为智慧者。就是因为有智慧
的人思善念、说善语、作善行，所以有智慧的人才会被称为智慧者。”
43。 “智慧人者，于现法中，身心则受三种喜乐。云何智慧人于现法中身心则受三种喜
乐耶？智慧人者，或有所行，或聚会坐，或在道巷，或在市中，或四衢头，说智慧
人相应事也。智慧人者，断杀、离杀、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断邪见、得正
见（190），及成就余无量善法。若成就无量善法者，他人见已，便称誉之。彼智慧人闻已
，便作是念：‘若成就无量善法，他人见已称誉者，我亦有是无量善法，若他知者
亦当称誉我。’是谓智慧人于现法中，身心则受第一喜乐。”
“在现世中，有智慧的人会经历三种身心上的喜乐。有智慧的人会经历哪三种身心
上的喜乐呢？有智慧的人或许走在路上、在聚会中坐、在巷道或市集中、在四衢道
上，听到他人称誉智慧者的相关事情。如果此有智慧的人已造作种种善法，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