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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敢了吧?就知道你不敢?
老子就是杀了你又怎样?
老子就是要处理掉你去娶首富的闺女又怎样?
你一个贱人戏子,能成为正妻都便宜你了,还敢不守妇道,还敢不听丈夫的话。
心里有怨吗?死的不甘吗?有胆子,你来找我啊?
你敢来,我就敢让你再死一次!”
大笑着从坑了爬出去,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黄山村众人,李阳留下一句“把人埋了”,转身直接走出了乱葬岗。
既然已经露出了本来面目,他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
以他此时的身份地位,在这黄山村,谁敢违背他?谁能放得下他能带来的利益?
更何况,是为了一个死人!
正义,在这个时代,又有几个人还在心里坚守着?
目送着李阳离去,黄山村的十几个人对视一眼,拿起工具,按照李阳说的那样开始掩埋尸体。
只是,谁都没有发现,在尸体被掩埋的时候,那本已经被砸断的手,再次从草席中一点点探出。
断骨的手指在草席上画着,以黑色的血液,写下了一个‘死’字。
而这一幕,随着尸体的掩埋,注定不会被人所看见。
掩埋完尸体,黄山村众人快步离去,不敢多停留一秒。
回去的路上,几人达成了共识,今天的一切,全都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能说。
即便楚人美死的再冤,也已经死了,而黄山村,需要李阳。
人心,有时就是如此复杂。
人形,有时就隐藏着如此黑暗。
在利益面前,有时候,连对鬼神的畏惧都能抛之脑后。
人之初,性本恶,荀子之言,并不是妄谈。
就如同1974年,有着‘行为艺术之母’之称的marina abramovic做的一次关于人性的实验所揭露出的一般那样。
她在公共场所摆上了一些道具,包括铁链、皮鞭、剪刀、口红、红酒、手枪等物件。
她在纸上写上保证,人们可以对她的身体做任何的事情,而所有的后果,都由她自己负责。
但凡参与者,可以用她准备的任意道具‘对付’她,而她自己将自己全身麻醉,六小时内身体无法行动。
一开始,人们还有着道德意识,只是给她一些比较温柔的任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参与者越来越多,有人用剪刀剪破她的衣服,用颜料在她身上乱写乱画。
有人撕开她的衣服,有人把她绑在椅子上,有人强行索吻,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行为越来越过分,甚至有人用刀划破她的皮肤。
直到这次实验进行到第六个小时的时候,有人将展台上的枪装上了子弹,交到了她的手中,把她的手指放到扳机上,枪口对着她的脑袋,用手去压她的手指。
兴的有人意识到这种行为太过分,冲上去阻止了那人,并把枪丢到了一边,才救了她一命。
这次的实验,充分的证实了在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的时候,人性会逐渐爆发出怎样可怕与阴暗的一面。
当然,不可否认事物都有两面性,人形有生来就‘恶’的一面,自然也有生来就‘善’的一面。
只是,这‘善’的一面,在此时的黄山村众人身上,却没有得到丝毫的体现。
这些男人回到了家,对这次的经历讳莫如深,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曾提及。
而第二天,李阳挨家挨户送上不菲的钱财,美其名曰‘辛苦费’。
至此,这些人更是将那晚的经历抛诸脑后,甚至连对楚人美仅有的一丝丝愧疚都被金钱冲的烟消云散。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五天的时间,悄然而逝。
头七之日,在所有人都潜意识的忽略中,到来了。
第442章 她回来了
头七,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丧葬习俗。
指的是人死后的第七天,鬼魂会回到家里,家人应该在这一日准备好饭,之后回避,让鬼混吃过饭进入地府,轮回转世。
当然,头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回魂夜。
回魂夜,通常来说,就是死者灵魂回家看看,了却前缘。
但当一个人死的有冤屈之时,头七,也是他们化身恶鬼,还魂索命之日。
这一日,对于黄山村的人来说,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唯一不同的话,应该说是李阳带着某富家大小姐来到了黄山村,来见过自己的朋友,同时定下两人的婚事。
这一夜,黄山村大部分的村民喝得烂醉,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
子时刚过,静悄悄的黄山村,猛然响起了一阵犬吠声。
犬吠声很奇怪,初时很是响亮,但叫了两声之后,犬吠声开始变了。
如同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犬吠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无踪。
而这一切,在大部分人喝醉了的黄山村,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唯有一处没有点灯,却如同白昼一般明亮的房舍中,牧风一言不发的看着一切的发生。
“这个世界上,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什么人诉说,牧风的声音悠悠的响起,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而黄山村中,静悄悄的村路上,此时,正有一个鬼影飘过。
鬼影无声无息,飘到了附近的一间民舍。
“啊!”
几息过后,一声惨叫声响起,惊醒了沉睡的人,油灯一盏盏的亮起,为黑暗的黄山村带来了一丝丝微弱的光亮。
不多时,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
黄山村村头,这间民舍的主人叫黄忠义,在村子里的辈分比较高,是第二倍中年龄最长的一个。
此刻,很多村民围在黄忠义的屋前,身后,传来了村长的声音。
“村长,刚刚听到忠义大哥家里响起了一声惨叫声,我们过来之后,发现门窗从里面锁着,叫了几声时候,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老村长的到来,让村民们找到了主心骨,都自发的围在了老村长的身边。
闻言,老村长心里闪过一丝阴霾,越众而出,走到了黄忠义的门前。
梆梆梆!
“忠义,忠义,我是你二叔,你醒了没?”
老村长停下了敲门声,四周静悄悄的,唯有村民们紧张的呼吸声。
而门内,依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村长,该怎么办?”
这种动静,即便睡的再死,人也应该醒了。
现在这样叫,里面都没有传来丝毫的回应,不自觉的,众人的心里产生一一丝丝恐惧。
这一丝恐惧,随着周围阴冷的温度,越发的让人胆寒。
“撞门!”
皱着眉想了片刻,老村长大手一挥,直接下命令。
村长一声令下,村民们纷纷响应。
几个大汉合力之下,房门一下被撞破,里面黑黝黝,静悄悄。
破碎的房门,如同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让人望之却不。
“村长?”
之前随着一起埋尸体的一个壮汉看着那黑漆漆的门口,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心里越发的发毛。
“进去!”
村长手中点着蜡烛,对着那壮汉示意,让对方进去。
闻言,壮汉脸上露出一阵犹豫,在村长的注目下,最终还是举着蜡烛亦步亦趋的向着黄忠义的家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一秒,两秒。
一分,两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大柱?”
站在门前,村长扯着嗓子超里面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大柱,你怎么样了?看到忠义了吗?”
老村长声音有些颤抖。
而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村长,我哥不会是。。。。。。”
黄大柱的弟弟黄铁柱脸色难看的对着老村长问道。
“一起进去。”
老村长皱眉,转身点了几个人。
被点中的几人面上一白,都露出一丝不情愿。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表现的太怂。
看了眼身边的同伴,有人同行,胆气也壮了很多,几人一通走进了大门。
只是,刚刚进门,几人就被各自分开,再也看不到彼此,然后,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黄忠义的大门,如同一张饕餮巨口,进去的人,都无声无息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