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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地府法则不全，轮回重启。
这炼狱，乃是地府核心的一部分。
但在地府法则中，牧风没有感应到当年化道补全地府轮回法则的那些生灵一丝一毫的痕迹。
在地府法则补全之后，那些牺牲自己化道补全轮回的生灵，都从地府法则中剥离了。
想来也是。
轮回古往今来都是除了天道之外一个世界最重要之地，怎能容许有生灵意志的干预。
“众生，已入轮回。”
得出这个结果，牧风感觉自己的念头瞬间通达了不少。
屈指一弹，地府法则显化。
借着地府轮回法则，牧风轻易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下一瞬，牧风的身形在地府消失。
再次出现，已经到了地球某处偏僻的小村落。
“嘻嘻，来呀，快来追我呀。”
身形刚刚出现，牧风的耳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嬉笑声。
“丫丫，你跑慢点，别摔到了。”
后面一个小男孩一边追着，一边担心的对着女孩喊着。
“嘻嘻，小天哥真笨，都追不上我。”
女孩回过头，对着小男孩吐着舌头。
“啊呀，小心。。。。。。”
小男孩猛然发出一声惊呼。
“略略略！小天哥你这一招对我已经不灵。。。。。。哎呀。”
正在对着小男孩吐着舌头的的小女孩猛然发出一声痛呼，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小脑袋抬起了头。
“看吧，让你小心，撞到人了吧。”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正捂着脑袋的小女孩气鼓鼓的嘟起了嘴。
“撞疼了吧？”
一只大手按在了小女孩的头上，声音磁性又温柔，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一瞬间，小女孩就对这个刚刚被自己撞到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大哥哥，你是谁呀？”
微眯着眼睛，露出一脸的笑意，小女孩对着牧风问道。
她们村子的人她都认识，这个人绝对不是她们村子的人。
而地处偏远的村落，除了本村的人，一年都不一定会有一个外人来这里，所以对于这个陌生的大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感到很好奇。
那一瞬间，牧风感觉有些恍惚，千百年前，有个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的时候，是否也露出过同样满足的笑容呢？
他不知道，尽管如果想，他可以知道。
“我呀。。。。。。我是一个迷了路的旅人。”
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牧风如此说道。
“呀。。。。。。大哥哥你迷路了吗？丫丫带你去找村长吧，村长可厉害了，一定能够告诉你该往哪里走的。”
看着这个似乎比自己迷路了还要惊慌的小女孩，牧风脸上的笑意愈浓。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要走的路了。”
就在二人交谈间，追在小女孩身后的小男孩也跑了过来。
“丫丫，你没事吧？”
明明个子还没小女孩的个子高，小男孩却把手放在小女孩的头上揉着，一副安慰着小孩子的样子。
“小天哥，我没事，这位大哥哥说他迷路了，我们帮帮他好不好？”
闻言，小男孩抬起头，看向牧风。
“大哥哥，你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虽然像是普通的问话，但小男孩话语中那隐含的一丝防备，却逃不过牧风的眼睛。
好笑的摇摇头，牧风同样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
“我从来出来，要往去出去。”
说完，牧风看着小女孩，“能告诉哥哥，你们叫什么名字吗？”
小男孩想了想，看着牧风人畜无害的脸，点了点头。
“这是丫丫，我是小天，牧苍天。”
说完自己的名字，小男孩又补充道，“村长爷爷说，苍天无道，人当牧之。
所以，我叫牧苍天。”
牧苍天。
牧风重复一遍这个名字，仰起头，望着那冥冥未知处的‘天’。
抬起手，再次落在小男孩的头上。
“苍天无道，人当牧之，你可以的。”
听到牧风的鼓励，小男孩狠狠地点了两下头，像是同意牧风的话，又像是在激励自己。
“哥哥要走了，加油。”
话落，牧风的身形消失在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的眼前。
“这。。。。。。小天哥，我们不会是遇到神仙了吧？”
“丫丫，告诉你多少遍了，以后上课不能老走神，瞎子爷爷说了多少次了，这世上没有神仙，只有进化。
咦？这是什么东西？”
小男孩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到近前，弯下腰捡起地上晶莹的物体。
拿在手中仔细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两颗如同泪滴一般晶莹的水晶。
一个‘牧’字，如同与生俱来一般镶嵌在其内。
第497章 布道天下
“宿主心境无垢，直达道境。
请宿主尽快完成布道天下，早日突破至道境。”
地球上，或许又是一段传奇开启，但一切已经与牧风无关。
刚刚回到圣界，系统通知在眼前浮现，让牧风都不禁为之一愣。
“系统，我的境界，不是可以直接提升吗？
先前无法正式踏足道境是心境有缺，如今心境圆满，为什么还要完成任务才能进入道境？”
“宿主为万界圣师，可为万圣之师，可为万界之师，可为万道之师。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宿主心境无缺，境界已成，师道未圆，尚需补全。”
“就是说，我心境到了道境，境界到了道境，但还没有真正走出自己的道，所以依然无法凭自己施展出道境的实力？”
牧风对系统的话做出一句话总结。
“宿主回答正确，可惜没有奖励。”
系统也变得调皮了，牧风心里吐槽，倒也没想过要什么奖励。
毕竟系统都是自己的，系统的都是自己的，自己的还是自己的，需要什么奖励？
“可是，我现在可以随手施展出道境的手段啊，不像是道不完善的样子。”
道境，代表着一种道走到了极限，彻底掌控这一种道，将道演化到极致的境界。
因此，道境极难突破，心境，力量，感悟，都要达到圆满无缺，才有突破至道境的资格。
自大破灭之后至今，诸天万界也出现了几位巨头。
但这些巨头，却没有一人能够突破道境。
他们中或许一样甚至两样达到了突破道境的条件，但却无法三境圆满，自然也就无法突破至道境。
当然，也有当时圣界未开，突破之时不甚化道的几率太大，太过危险的原因。
而现在，牧风已经能够无缺的施展出道境的手段，却再次被系统告知，自己的道竟然没有圆满。
对于牧风的疑惑，系统做出了回答。
“宿主，需要明白，您的道，为圣师之道，需教化万界。
而从获得系统至今，您的道，一直是系统辅助着走下来的，因此，您所谓的道境圆满的师道，实际上是系统的师道，而非您的师道。”
“所以说，我需要脱离你的帮助，将自己的师道走向圆满？”
“不。。。。。。系统说过，绑定的那一刻，系统就归属宿主所有，系统的道，自然也是宿主所有，因此，宿主可以说是无缺的道境，也可以说是有缺的道境。
系统提议宿主布道天下，完善自己的道，宿主与系统的道相叠加，将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这么一说，牧风瞬间就明白了。
“你要早这么说，我不早就明白了吗？
所以说，这布道天下，我做不做，都可以突破至道境，对吧？”
这一次，系统沉默了片刻，才做出了回答。“理论上，对。”
“理论上？”
“是的，目前，宿主有三条路可走。
一，系统为宿主所有，宿主可融合系统，道境无缺，成就无缺道境。
系统。。。。。。将就此消失。
二，宿主依靠系统的无缺道境突破，成就有缺道境，有系统辅助，与无缺道境无异。
三，宿主将自身之道补全，以宿主和系统的道突破道境，一加一，效果大于二。”
这还用选吗？
这还需要选吗？
这还有必要考虑吗？
如果是一般人，融合系统就能够成功突破，为什么不融合呢？
反正系统就是自己的辅助工具，而自己成就道境，系统也将成为一个摆设，再没有什么作用。
留之无用，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