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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先生与戈登太太的凶手或凶手们时,我们更焦急地想知道,戈登夫妇是否从岛
上带走了什么并把它转手交给未经许可的人或人们。”
有一会儿大家都没说话,然后贝思问道:“你能,岛上有人能断定实验室真的
丢了东西吗?”
泰德·;纳什看着贝思·;彭罗斯,仿佛一个教授看着一个提了聪明问题的心爱的
学生。事实上,那不是一个怎么好的问题——而你这样是鼓励她脱掉裤子的做法,
对吗?泰德?
“冷峻”先生回答了他的新女门生:“正如你可能怀疑的,贝恩,如果什么东
西丢失了,也许不会被发现。问题在于,微生物在普拉姆岛实验室里或岛上其它地
方可以被秘密繁殖,然后带出岛外,没有人会知道。不像化学或核物质,每一克都
可计算。细菌和病毒喜欢繁殖。”
恐怖,如果你想到它……微细菌比起核裂变或生产神经性毒气是低科技。它可
以存在于家庭实验室中,生产起来很便宜,而这繁殖在——我们生物实验室中用的
是什么?牛腰肉?我再也不吃奶酪汉堡了。
彭罗斯女士,很为她的上一个问题得意,问“全知”先生,“我们假定普拉姆
岛上的微生物是非常致命的吗?我指的是,他们用基因控制来研制微生物,会让它
们比在自然状态下更具危害性吗?”
纳什先生不太喜欢这个问题,回答说:“不。”然后又补充道:“但是,普拉
姆岛上的实验室确有基因管理能力,他们做的是使病毒进行基因转化,以使得他们
不再引发疾病,但当真正的病毒感染生物时,能刺激免疫系统产生抗体。这有点儿
像疫苗,但不是减弱病毒的效力并注射它(这可能会有危险),而是转变病毒基因。
用一句话来回答你们的问题,普拉姆岛上进行的基因管理是为了削弱病毒或细菌的
能力,而不是增加它引发疾病的能力。”
我说:“当然不是,但基因控制却有可能达到这种效果。”
“有可能,但不是在普拉姆岛上。”
我意识到纳什正在转变消息的基因——如果你愿把真相比作细菌的话。他使它
削弱,让我们得到的坏消息变得剂量适度。聪明的家伙。
我听厌了这些科学废话,于是向福斯特先生提出了我的下一个问题。“你们的
人在采取行动防止细菌出瓶吗?机场、高速公路、或所有这些地方?”
福斯特先生答道:“我们已经让所有的人出去寻找……机场、海港、火车站到
处都有我们的人;当地警察、海关人员也在监视;我们还让海岸卫兵拦截或摸索帆
船;我们甚至得到毒品执法部的支持,动用他们的船只和飞机。问题是,凶手可能
已领先三小时,因为坦率地说,我们没有及时地得到通知。”福斯特先生向麦克斯
威尔警长看去。他正交叉着双臂并做了个鬼脸。
这儿插几句关于麦克斯警长的话。他是一个正直的警察,虽然不是这房间里最
聪明的一个,当然也不笨。他有时很顽固,但这似乎是所有北叉人的特征,并不单
单属于他。身为一支乡村小警队的主管,在不得不与更强大的县警局和州警方合作
的过程中,他已经学会了什么时候应该保护自己的地盘,什么时候又应该撤退。
另外一点,一个海上辖区的地理现状在毒品泛滥的年代把麦克斯推到近似于毒
品执法部和海岸卫队的位置。毒品执法部的人常认为当地警察可能参与了毒品交易;
而当地警察呢,像麦克斯,非常肯定毒品执法部参加了交易;海岸卫队和联邦调查
局被认为是清白的,但他们却怀疑毒品执法部和当地警方。海关部门几乎是清白的,
但却有些拿了钱的坏家伙,眼见朝邪路上去。一句话,自从美国法律公布以来,毒
品法的实施是当中最糟糕的。
这样我的思绪便从麦克斯转到毒品和戈登夫妇三十英尺的“方程式303”,那配
有强大发动机的快艇上去。既然事实看上去不符合戈登夫妇为钱财而出售带来世界
末日的瘟疫的假设,那么也许符合走私毒品的情节。也许我碰对什么了。也许一在
脑中想清楚就得和大家分享这个想法。也许我不会。
福斯特先生针对麦克斯警长在联络联邦调查局上的迟钝又追加抨击,使他确信
他已把此记录在案,口气有点儿像:“哦,麦克斯,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就好了,现
在什么都失去了。这是你的错。”
麦克斯对福斯特指出:“我在得到谋杀案消息之后的10分钟之内便向县凶杀组
打了电话,那时事情已不在我手上了,我的错误被掩盖掉了。”
彭罗斯女士感到八只眼睛都落在她身上,说:“我没想到被害者是普拉姆岛上
的人。”
麦克斯轻声但有力地说:“我向接电话的人报告了这些,贝思。‘中士……’
什么的,检查一下磁带好了。”
“我会。”彭罗斯侦探回答说。她又说:“你也许是对的,麦克斯。但我们不
要在这上面纠缠。”她对福斯特说:“让我们继续来解决这起犯罪案。”
福斯特先生回答到:“好建议。”他环顾四周说:“另一个可能是那个持有物
品的人并没尝试要把它带出这片乡村,他们可能在当地建立了一个实验室,不会吸
引太多的注意的那一种,操作也不太显眼,不要求特殊的材料或化学物品。最坏的
情景是这些微生物,不管是什么,被繁殖出来,然后又通过各种渠道被导人或传播
给人群。一些微生物易于在洪水中传播,一些可能在空气中繁殖,一些可以通过人
和动物传播。我不是专家,但我早些时候给一些在华盛顿的人打过电话,我明白感
染和扩散的可能性非常高。”他补充说:“一部电视记录片曾假设过一听充满了炭
疽的咖啡罐,只要被一个恐怖分子乘船带着绕曼哈顿转一圈,便蒸发到空气中,将
杀死至少二十万人。”
房间里又变得安静了。
大家都注意听着,福斯特先生很得意,继续说:“这件事可能变得很糟糕,那
是难以估计的。炭疽只是细菌,要是病毒会更糟糕。”
我问:“我们在谈的不仅仅是一种细菌或病毒被窃的可能性,我理解得对吗?”
乔治·;福斯特回答:“如果你打算偷炭疽,你同样也会偷埃博拉或任何别的你
能到手的东西。这样将产生多重威胁,自然界从未发现过的那一类威胁,而且将是
不可被包容或控制的。”
客厅的金属钟敲了十二下,泰德·;纳什先生带着一种想要使别人对其显然是在
常青藤名牌大学所受的教育产生深刻印象的愿望,不无戏剧性地引了句巴德的话,
是这样的:“现在是夜晚最迷人的时刻,当教堂的院子打起哈欠,地狱向这个世界
呼出迷风时……”
在这个欢快的调子上,我说:“我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5
我并没有直接走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而是绕到房子的西翼,在那儿汤姆和
朱迪曾把一个过去的卧室建成了他们的办公室。
一个摘电脑的讨厌鬼正坐在电脑前,那本是我想去坐的位置。
我向这位先生介绍了自己,他则表明自己的身份是迈克·;瑞斯尼克侦探,县警
局的电脑犯罪专家。
打印机在嗡嗡地工作着,台面上满是成堆的纸。
我问迈克:“你发现凶手了吗?”
“哦,我正在玩危险游戏呢。”
迈克真是个怪人。我问他,“到现在为止我们发现什么了吗?”
“哦……大多数……等等,这是什么?没什么……我们怎么……怎么?”
“到现在为止发现什么了吗?”我就喜欢和电脑前的笨蛋说话。
“哦……大多数是信件……给亲戚朋友的私人信件,一些工作信件……一些…
…这是什么?没什么……”
“有什么提到普拉姆岛的吗?”
“没有。”
“有什么看上去有意思或可疑的吗?”
“没有。”
“科学文件呢——”
“没有。我想我发现了什么的时候,我会停下来去告诉凶杀组的。”
他听起来有点儿不耐烦了。就像他已坐这儿几小时了,又过了他睡觉的时间一
样。我问他:“财务资料呢?投资,支票簿,家用预算——?”
他从屏幕往上一瞟。“是的,这是我下载的第一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