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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衣妆轻雅,却非简朴……秀丽的锦丝,正勾勒出一个曼妙的身姿,顿让人生出搂入怀内的欲念。
一见这身段——便知是绝品。
可是——脸却见不到,一盖清紫的篷帽朦胧遮住了脸——说来也是,绝色佳人怎会轻易示人。
“啊……”人群顿时升出一股失望。
“如花,如花!!!”下面的男人们你推我搡,争先叫着她的名字,只求上楼见其一面。
美人淡定的声音中带有笑吟:“如花整妆未毕,羞于见人,遂让小燕予众位竹签一支——谁若得此签,如花便在上房等着这位公子。”
说毕,瞬时转身离去,只留余香残绕。
小燕瞧见小姐就这样把重任推了给她——握着那支签,心下便生不满。
冲下面一吼:“谁要?”
毋用说,自然都是一池疯子。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满庭芳”外冲进了一群官差——腰挂兵刃,毫不留情的涌进这已人满为患的地方。
领队的那个官差大吼一声:“奉衙门之命!!!把这窑子给封了!!这里的人——统统拖走!一个不留!!”
小燕顿时慌了——在楼梯边维持秩序的老鸨,把手绢一挥,扭过来说:“这位官差大哥,我们‘满庭芳’还不都是本分买卖嘛……您这是做什么呢?”
那官差冷笑一声:“本分买卖?窑子还本分买卖?给我拆了!”顿时一群兵卒冲去把各个嫖客给扣押了下。
老鸨这才怕了——指着那官差的鼻子说:“你说拆就拆?!哼!这京城上下,哪个达观贵族没踏进过我‘满庭芳’!你要拆,还得问他们准不准呢!!就怕你没这个胆!”
官差睨了老鸨一眼:“我没这个胆?告诉你,这是——刘大人下的命令,吏部的事,谁敢违抗!”
老鸨的眼珠子转的飞快——骨溜一圈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上个月,那刘大人微服私访,又到窑子里来玩,指名要如花奉陪。偏偏霸王硬上弓没上成,还被如花割出一道伤——那伤不偏不斜,就在他命根子上,害的他半把个月都下不了床。
“嘿……不就因为如花一时不小心嘛,”老鸨才嘴软下来,半带讨饶着说,“我叫如花——去给他陪个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
那官差嘿嘿一笑:“说的没错,今个儿要抓的——就是如花!”
说着便带着人马直冲二楼。
踢破门——只见一个身娇体淑的女子坐在桌前,稳稳端起一杯茶:“我叫小燕给签——竟不料是个如此猴急的。”
领头的官差狠吞下一口水。
说实在的,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清艳动人的美人,虽然脸依旧被遮着,但不用看便知是如花。
“我等奉刘大人的命令——把如花给拿下!”说着便要动手。
“且慢,”如花不紧不慢的伸手一挡,竟透出气势,“官差大人,捉我的理由是……?”
“你这个妓女,招摇过市,还败坏民风,滋扰社会治安,惹的人心惶惶……”
突然,如花从衬衣里抽出块手绢,委屈的哭了,一边用手帕揉擦着眼角的泪水,抽噎到——“如花不是鸡。”
任一个血性方刚的正义男儿——被她这一哭,再硬的心都要化了。
但那个官差虽然心头放软,还是清了下喉咙:“咳咳,还说你不是鸡?!那外面挂着的——东风第一枝,是什么?”
如花袅袅站起身,身子一软,便靠扶在官差大哥的肩膀上,在他耳朵边细声酥语道:“如花——依旧是处子之身,只不过在这‘满庭芳’留住——就被人指着骂着,说如花是鸡——呜呜呜呜,如花的清誉岂不是全毁了……”
一股好闻的香气顿时包围了官差的全身,只觉得体下突然勃勃生机:“好吧!就算你还是处子,不是卖身的,那你至少也是个卖唱的,艺妓!……”
正说着,就觉的一双纤嫩的素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里衬,温柔得来回抚摸着说:“可是……如花也不会唱……”
一股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那官差几乎不可把持,恨不得把她压上床,干了再说——可是周围还有一群兄弟流着口水看着,他才回过神,温和的握着如花的小手,佯装镇静的说:“那你靠什么为生?”
如花骤然抽回手……抛了个媚眼,虽然脸看不清,却真切感觉到那十万瓦的电力:“如花……就靠一个字……”
“哪个字?”
那官差欲去抓她的小手,急切的问到。
如花隔在遮罩之后在床栏边倚歪着身子,神秘的说——“骚。”
官差心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啊好个骚字,没错,反正就是个鸡,管她三七二十一,上了!
就向如花扑去,压上床第。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啪的——把官差从床上拎了起来。
那官差过头,瞬间脸色大变,扑倒在地猛得直磕头:“王爷!!!!!王爷!!!!饶命啊…………”
这时,如花才从床上摇扶起来——扑向王爷的怀里,哭着说:“王爷怎么来的那么晚……妾生好怕啊……”
王爷生气的把胡子都吹起来了:“你好大的胆,我都没上过的女人,你也敢上?!抓回去——砍了!”
如花摇了摇头说:“倒也不必,他是刘大人的人……妾生怕王爷会与刘大人有过节,还是交给刘大人处置吧。”
王爷思量一下也有理,点着头说:“果然是如花考虑周全……”
色心一转,今天正是个好机会,不妨就顺势跟如花木已成舟了——便要拉开如花的遮盖,去亲——突然被如花给挡了:“今天受惊过怕……还请王爷择日再来。”
王爷不是刘大人那样的人,深知她不愿做的事不可强来,暗暗不爽的松开了手。
但是,他却不会知道——如花处子之身的真正秘密。
深夜,“满庭芳”终于安静落幕。
只听一个人从内房里冲出来,大叫——“小燕,我的馒头呢?”
小燕正在角落里啃着馒头,落渣的抬起头,无辜的说:“公子……我饿。”
一身白色睡衣的少年大叹一口气:“哎,你你你……又被你吃了……明天记得叫厨房再做两个包子,要匀称一点的。”
说罢,回头撇了下嘴:“哼,今天都被那臭男人摸的移位了。”
第二章 也无人惜从教坠
清晨热闹的当口,一夜休眠后的人纷纷出门上街买早点吃。
春天复苏的鸟儿在枝头,唧唧喳喳的叫着,几个调皮的小男孩正拿着弹弓瞄准——啾!
“豆腐啊……刚磨的,水豆腐……水嫩水嫩的水豆腐啊……作料要虾米,还是紫菜?”街头太阳暖洋洋,豆腐西施在自家门口摆摊——藤原豆腐坊。
冒名来吃豆腐的人还真不少,瞅着小西施,东摸一下小手,西扯一把裙围。
“讨厌啦……”女子笑眯眯的把一碗豆腐花放各个大爷面前,“给大伙多加了点料,今准是个好天。”
一群要出工的大爷们被胃口吊高,兴奋的很。
这时,一个戴着笠帽,帽下锦纱遮脸的女子从街头走过,身边跟着丫鬟。街上擦肩而过的人对这个貌不示人的神秘女子,投来好奇的几眼。小燕瞅见兴旺的豆腐坊,咽了口唾沫,凑其耳旁轻声说:“公子,我们也去吃,好不?”
对方“哼”了一声,不理,继续前行。
却,一阵春风吹过……
笠帽下的遮帘被风吹起一角……撩出若隐若现的美貌。
埋头走路的人并未留意,可这阵春风——倒却吹动了一个乞丐的春心。
说来也巧,乞丐正捏着个碗卧地朝天向,哪边不躺,就正巧伏在如花的脚边,头略略一仰——砰……乞丐的心,沸腾了。
“公子——那要饭的好讨厌,直勾勾盯你看。”
如花转头……果然,有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乞丐,坐在地上,张着嘴巴淌着口水——色迷迷的看着自己。
哼哈!这年头,要饭的都贼心不死——心下暗骂一句,转念突然生了玩心——反正是个路边的乞丐,过去耍他一把,也不妨事。
如花心里偷笑了起来,走到乞丐面前轻轻蹲下身子,用手把笠帽下的遮帘向乞丐撩开——“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