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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血味儿?”我一边快速走到宋悠琴床跟前一边问。
挑弦低泣不说话。
我看着脸色苍白,额头浮汗的宋悠琴,我怀疑的轻轻撩开被子。
眼前的景象让我僵住身子,下午还是白质细嫩的身子,现在却是红肿不堪,臀上一道道三指宽的淤血印子,有几处已经破裂开了,露出血肉。
“怎么回事?”我言语焦急的问,除了我这府里还有谁敢做出这样的事。
“是公子,自己……”被我的话吓倒了,挑弦说的断断续续。
我心里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欣慰又心疼。“这么重怎么没上药。”
“没有爷的容许,哪里有受罚的侍人敢私自用药。”挑弦看到我的表情已经跑过去把药拿过来了,嘟着嘴小声说道。
虽然不应该,我在轻微的抱怨了一下这里的人权问题后,又不禁感叹,真是为我这种虐待狂所特意安排的世界。
从挑琴手中拿过伤药,自己不能跪坐在脚榻上给他上药,轻手将他抱起,侧身坐到床里,让他的上身靠在我的肩上,下身趴在我腿上,放了个小垫防止他隔着。
“大人”我的动作将他弄醒。
棕色的眼瞳望着我,像一只负伤小鹿一般。
“别说话,爬好。”我用极其温和的语气安抚他,拍拍他的头,让他头靠在我的肩上。
将伤药到在手心里,弄均匀,用细软的棉布沾着擦到他的伤口上。
可能是药有刺激作用,他的身体微微的痉挛的颤抖,我只能将手劲放的轻而又轻,边上药边吹气希望能缓解他的痛楚。
还好伤口不深,很快就上完了药。
“就这样行吗,要不然去请大夫来看看。”我对手里的浅黄|色粉末很不信任。
听到我说要请人来看,宋悠琴仓惶的回头,“别,别让人……”
“那里有侍人伤在这种地方,让外人看的道理。”挑弦边收拾药瓶边说。
虽然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可是确实是怕他伤到骨头,犹豫自语:“话虽如此,可是……”
“爷,主子的医术不知比外面的大夫强多少倍,哪里用的着那帮庸医。”
虽然知道宋悠琴精通岐黄之术,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求您”宋悠琴低着头闷闷的说。
“不叫,别担心。”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
挑弦过来想将扶他趴好,看着那红肿的身体,我有些不忍让他在这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的趴一夜,将他的身体略微侧抱了抱,让他身体舒服的同时,保证不碰到伤口。
“拿几个垫子给我。”我吩咐挑弦。
宋悠琴冰雪聪明,马上知道了我的打算,“大人,不必这样。”
我撇嘴微微一笑:“你还是担心自己的伤吧,伤到那地方,还不快养好了,怎么真是不打算服侍我了?”
我清楚地看到,他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一片通红。
挑弦将我的背后,手臂下垫了好几个软软的棉垫子。我们俩合力给宋悠琴穿上了一件上面的内衣,他的上身和腿用薄被盖好,只是将受伤的臀部,留在外面。一来是怕这样他伤口好的快些,二来此时是夏天,虽然晚上也有些凉但冷不到哪里去。
最后挑弦将拢在床柱边上的帘子放下,我和宋悠琴完全在一个小空间了。
“你也辛苦一天了,去休息吧,有伺候的人会守夜,你去养好精神,明天还要服侍你家主子呢。”我知道如果不这么吩咐,他定然会在外面站一宿。
“是,挑弦告退。”
宋悠琴的头在我的怀里动了动,“怎么疼得睡不着吗?”
“嗯”他低声应答。
我轻叹气,搂着他的手动了动,让他靠躺得更舒服几分。
“您……我……”他动了动唇。
“明天我自会有话问你,现在还是专心养好身子。”我随即闭上眼靠坐在垫子上不说话。
他看我如此动静,自己也随即禁了声,安静得趴卧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出,看来是睡着了。
整夜我都徘徊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是不是的看看有没有碰上他的伤处。
前半夜我还觉得轻松,到了后半夜,我右边抱着他的身子开始有些酸麻,即使是由厚厚的垫子和内力的调息也渐渐失去了作用。
低头看他熟睡的面孔,实在是不忍心弄醒。也不知我们俩谁是自讨苦吃。
(下)此生随君
我从朦胧中睡醒,半边身子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轻轻的略微动动手指都有些困难,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得我叹气怀里的人略微动了动,抬首看我。已经不是昨晚泪眼朦胧的小鹿了,也没有质问我时那股凌厉,他的眼神充满了温婉。
“醒了。”我的声音有点哑。
轻微的难以察觉的点点头。左边身子麻木的没法动,我侧头看看他的伤处,原本几处流血的地方已经干了结了痂,红肿的地方也消了肿留了个血印子。
“好了很多,看来你的药还挺管事。”我笑着说。
知道我在看他的下处,他顿时满脸通红,头埋在我胸口不说话。
我试着挪动身子发现很困难,随即唤:“来人”
“爷”很快有人低声应答。
“挑弦?”我听得声音应该是。
“是”既然是他,宋悠琴应该不会害羞吧。
“我们俩都醒了,起吧。”
挑弦拉开穿幔,轻手帮忙把宋悠琴扶起,不动还好,这一动我本来麻木的身体顿时觉得像是有千万根细小的针不停的刺动一般,我缓不过来,靠在垫子上不停的吸气。
宋悠琴很快注意到了,顾不得身上的伤,侧过身帮我按揉,他不按还好,这一按针扎得感觉更是明显,我吃痛想躲却又忍住。
他按的地方开始很疼,不过很快就好多了,接着全身的麻痹也大有减缓,学医的果然不同凡响,我原本还在享受,侧头看得他头上略微冒汗,接着注意到,他伤处已经坐在床上。
没有麻感的右手轻轻拦住他的身子。
“伤还没好全乎你别乱动。”
“都是因为抱了我一宿才弄得这样的。”他不敢挣开我的手,低头歉疚的说。
“抱你是我自己乐意,我还享了一晚上的艳福呢。”
虽然脸庞通红,但他还是抬头问我:“为什么,我那么无礼还多我这么好?”
我微笑反问:“那为什么你知道了我的事,还要坚持挨打?”他自己惩罚自己让我心里着实感动了一把。
“挑琴出去。”他侧头吩咐,不愿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世。
“我不知道别的,大人怎么受的伤我没有看到,伤是怎么好的我也不知道,以前的大人,是与我从小到大的卫哥,虽然一直在一起,却……”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对于他,我只是个侍子,侍人,仅此而已。”
他说这抬头看了我一眼:“让我管家,看我的字画。那是信任和看重。昨天正是因为感受到这种感情,才会不顾一切的想知道您到底是谁。所以才会作了越举的事。”
“我不是说不打了,干什么还让自己手皮肉之苦。”
“我自己犯错在先,自然是要受罚的。因为从来没有过,其实只是二十竹板,并且是挑弦动手的,我知到他不敢打重的。如今这伤是我自己太弱了,以往在家也看过犯错的侧侍和下人受罚,比这重多了。”
“傻瓜,你怎么能和他们比。”轻笑的把他搂入怀中,我知道他说的是他心里的话。
“还有”抱了他一会儿才埋在我怀里说:“我怕若是不挨打,您以后就不要我了。因为只有夫君才能惩罚侍人。”
“怎么会不要你。”我轻吻他带着皂角香味的头发,“我孤身一人在这里,寂寞、孤单,我会一直抓着你,除非你看我比不上你原来的大人,弃我而去。”
“此生随君。”他嘴唇微微动了动,这四个字轻得让人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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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
偶很荣幸(传说jj有这么一句话:请保留我的一切权力)
能麻烦帮我在第一章留下地址吗?谢了
第十章 贤良淑德
(上)贤良淑德
因为半边身子难以移动,我让府里的人替我去抱病,然后就理所应当的和受伤的宋悠琴躺在床上,享受寄生虫的生活。
擦脸,净手,漱口,换衣。都伺候妥贴后,下人用小桌端着早餐进来了。
还好右手能动,我喝了一小碗米粥,吃了一个菜酥饼,就差不多饱了。
宋悠琴因为伤的地方不能坐起来好好吃,现在正侧靠着让挑弦慢慢的喂呢,我侧头看着他,‘大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