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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悠琴因为伤的地方不能坐起来好好吃,现在正侧靠着让挑弦慢慢的喂呢,我侧头看着他,‘大家闺秀’的吃相,赏心悦目的很。
一时性起拿过挑琴手里的汤匙亲自,盛了多半勺向他嘴里喂去。
虽然是吃下去了,但他还是被我这明目张胆的亲昵弄得满脸通红,旁边侍候下人也咬唇忍笑。
这有什么,古代人就是没见识。
我不理会那么多,自顾得喂,勺子送到口边宋悠琴也只能呆呆的张嘴将汤喝下,说来可笑,打破他那一贯保持的端装形象还真是有趣。
饭后,在床上休息,他本来要替我按揉,顾及他身上的伤我没同意。最后由挑弦代替,说实话,他的技术是在是差远了,所以按了没几下,我就摆摆手,让他停下了。
一旁侧靠看书的宋悠琴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
“要不然……”他言语有些犹豫“要不让揽月来。”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无论怎么样,他毕竟是贴身伺候您的,您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清楚地,并且他手巧,这些方面一直都做得很好。”
“你是宽容呢,还是吃醋到一定极致了?”我对他的言行有些疑惑。
他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您若是这么说,侍内什么都不敢说了。”他突然用了自谦的语气。
“呵呵”我轻笑,“脾气还挺大,我随便说说,主要是你太大度了让我有些意外。”
“他本来早就是您的人了,再说,哪里有大人就只有一个侍人的。”他看我一眼“并且您还是为了我弄成这样的……”
他的下颌白嫩,略带点棱角,我看着突然伸手挑了一下,做了个登徒子的动作。然后回身吩咐:“让揽月过来。”
揽月一身翠绿的衣衫,带着几分桂花的香味来到我身边,缓缓行礼。我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没什么表示。
“你起来吧。”身边的宋悠琴声音轻柔中不乏威严。“大人,左半边身子不舒服,你一直伺候惯了,帮大人揉捏揉捏。”
“是”揽月的声音很低,听动作我知道他是跪坐在脚踏上,帮我按揉。双手灵巧,力度适中,虽然不像是宋悠琴那样准确的定位在各个|穴位上,但是麻木的身体经他这么一按,确实是说不出的舒服。
“悠琴,看什么呢,挑一段读来听听。”我闭着眼睛边享受边吩咐。
这是我第一次,称宋悠琴的后两个字,他愣了一下,随即开始用清新的嗓音读了一段风格淡雅的文章。
叫完那名字之后我能感觉到,为我按揉的揽月的手,突然停了一下。
是不是太过了呢,我闭着眼睛暗想。确实不太喜欢他的性格,若现在勉强容忍,到以后也会厌烦,那时他会更痛苦吧。
所以说在现在一开始就调教好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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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卫昊然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宋悠琴住了口,接过旁边挑弦递过来的一杯茶,浅浅的抿了一口。
“您挨罚了。”揽月突然用很低却带了几分挑衅和嘲笑的声音开口。
宋悠琴淡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揽月轻哼了一声,“看来大人对您犯的错很生气。”
宋悠琴将书卷合起放在一边,他看着揽月,眼神仍然是他一贯的淡淡的神色“是,我犯错了,让大人带到暗室里惩处。不过哪里是专门为屋里的侍人准备的地方。你若是犯错了,一来是要看大人有没有心思惩罚,二来就算是大人有心思,那也会送到刑房里。”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每句话都正好刺到了揽月的心坎上。
揽月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突然瞪着眼睛说道:“我早已是爷的人了!”
宋悠琴轻轻的帮卫昊然捋了捋碎发 “我知道,不过我毕竟是正侍。到时候就算是大人要收了你入房,你那暗室里的东西也要我准备。”
言罢不再理会揽月,侧身躺在卫昊然身边。
(下)悠闲工作
我的日子过得很悠闲,不当正职后,就不用每天参加小朝会了,只需要每五天上朝一次即可。
我做了个日历,一、三、七上午去户部,六、九上午去监察院,五、十上朝,其他日子的上午和平时没事我都会泡在刑部独立划分给我出来的小院子里,美其名是研究刑律。
虽然看上去安排很满,其实像我这种没有固定活的,到各处去也就是,并不插手什么事情。
他们也都知道我是皇上派下来耳目,所以对我是照顾之极,平时的状况就是一壶好茶,两碟上等糕点,几捆卷宗,我也是乐得清闲。
“听说任将军被皇上调遣回京。”
“是啊,现在与魏云(飞廉相邻的国家)的局势有所稳定。”
“听说好像是要和亲。”
“哪里传的?”
“兵部和礼部都有人说。”
乍一看这里是户部,可是比市场还热闹,我用余光看着一个个穿着光鲜繁复官服的男女,嘴上说的不停歇,手上算盘,笔录也飞速。
一心多用,嗯,人才。
我就不行,听他们说八卦,就不知道我面前摆着的卷宗到底写的是什么。
看看时辰,离正午用餐的时间不多了,我合上卷宗,站起身,抖抖官服。
两个品级较低的官员已经跟上来了:“大人,快到午饭时间了,你在这儿留饭吧。”
“不必了。”我摆出一副清廉的微笑,“我还要去刑部看看,各位大人们忙。”我拱手示意。
“卫大人真是辛苦。”他们把我送出门,知道我时间安排的下人已经在门口牵着马等着了。
“为皇上分忧,哪里算的上辛苦。”我喊了句口号后,踩着上马石骑上马背。
其实文官是应该坐轿的,不过经过几次,古老交通工具的荼毒后,我毅然决定要骑马,对外只是解释,一日要分身去至少三处衙门,为了节省时间,甘愿受风吹日晒。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这话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当下就赐给我一匹极品的良驹,通体雪白,四蹄如墨、额心束黑色毛发。并且皇上还亲赐一套皇家御用的黑色鞍鞯。
白黑相间,气宇不凡,却是比我帅气多了。
我持马在街上缓缓而行,身边行色匆匆的人时而露出几许羡慕和崇敬的眼神,我虚荣心的无限膨胀。
路过一个酒店跳下马来,点了一些酒菜,包了几种新鲜的点心,用食盒子盛着饭菜来到刑部分与和我一起共事的衙役兵士。
他们吃得高兴,其实许多时候,小小不言的好处,会让手下的人很卖命的跟着你,从现代过来的我深知这其中的道理。
平时的聚餐,优质的点心买来分给他们让带回家里给家里人吃。
几坛滋味不错的酒,适时的解解馋,底层的兵士最是辛苦。
我只是随意吃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
抬眼看远处的垂柳,想起昨夜的种种,不禁微微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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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下面的文章题目冲突 我把题目改了的
是我欠缺考虑
H情节一定会写的,从来没写过,开始几次可能是简短的带过,但偶会根据剧情在后面加上的
谢谢大人们留言和打分,下次更新偶一定回复大人们的留言
第十一章 三寸金莲
(上)初识禁果
昨夜芙蓉帐暖,春宵度。
不过我一个刚刚变成男人的人,就算以往看过很多“知识”性书籍文章,但是理论和实践确实有一定的距离。
宋悠琴,端庄害羞的大家侍子,可定是不能指望他在这方向有什么指望,更何况,人家一个作受的不能要求太多。
折腾到半夜,勉强算是圆了夫侍之实,我需要实践来提高技术水平。
月升苍穹,我坐在长桌前,模仿着卫昊然原来的字,宋悠琴站在身边,时不时地研墨,续茶。
有两个字怎么写都不满意,我摇头看着,略微叹气。
“原来的笔力重,您的字体轻些。”他拿起一支笔,在旁边写了一个,推给我看。
我模着他的字,还是写不好,最后的笔锋怎么也出不来。
“这样。”他俯身过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代我用力。
清幽淡雅的草药香萦绕着我,这是多么标准的调情气氛啊,深受多年言情电视教育的我,怎么可能还坐怀不乱,又不是柳下惠。
笑了笑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轻吹动了他耳边的发丝。
恍然回头,棕色的眼眸看着我。
侧身将他抱起,向屋里走去,前天是初次,今日,我可是准备了半天。
帐帘放下,他躺在床上,眼睛睁啊睁,眨啊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