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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猫同人重生之我是月影乌瞳金丝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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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獒一声怒吼,不顾伤势腾身跳起,就落在二爷身前。始才晓得,原是冲着他家的黑猫来的。
  好大的胆!
  且不论他身上伤势,倘若那雌儿有个三长两短,又要去哪里再寻一只对自己这般情深意重的?
  任谁也断不许伤他!
  神獒挡在二爷身前,咧开大嘴,露出白森森一排尖牙,杀气暴涨,恰犹如火燎的太岁上身,又好似护法的金刚附体。
  却正是为护猫神犬发怒,退鬼神佛也心惊。
  那怪物到底是何真身?他一猫一狗,又能否安然无恙,且待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持续掉收这件事,我表示毫无鸭梨。我发誓发烧绝对不是因为收藏少了没有留言,某A心灰意冷之际晕晕乎乎奉上本章……




第 19 章

  上一回讲到,二爷城中遇鼠围,城外又遭恶犬袭。
  民间自古流传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多是以“善恶到头终有报”为寓意,劝人向善的。中有一则,讲的是痞子变驴的。说某朝某代,有一个镇日没三没四游手好闲的痞子,相中了村中新到的寡妇,夜半上门,意欲不轨。那寡妇生得俊俏,寡居一人,以磨豆子、点豆腐为生。家中无它,只有三两头拉磨的驴子。见那痞子夜访,居然也不避讳,放了进来,又端出自家做的豆渣饼款待。痞子不疑有他,为蓄养体力,几下吃的干净。而后只觉腹中疼痛,遂倒地打滚,竟变作了一头驴子。自此有口不能人言,只能教人鞭打拉磨。不久暴亡。原是劝人不可心存歹念,否则必遭横祸。
  此中的寡妇,概就是“造畜”一脉的教徒。那饼中掺了迷人心窍的药,趁其昏迷,就剥了活驴皮套在那痞子身上,供其驱使。这迷药也是有来历的,其原材乃是男阳女阴,烘干磨粉而成,正是“造畜”教内不外传的秘方。这里讲的造驴,驴子体型较大,可拐骗成人来做。更有那造猴子、造狗子的,要用个头差不许多的孩童,最是毒辣心狠,泯灭人性。哪里还有警示世人弃恶从善的道理?
  多年来任凭官府多方禁止,每捉到那为祸的妖人,就要施以重刑,依旧不能斩草除根。每逢太平盛世,官法清健时,这一教众即销声匿迹。但逢天下大乱,兵祸四起的年月,官家自己也自顾不暇,那还有闲工夫去捉拿他们。就拐活人造畜,割死人下药,倒是他们兴旺的好时机。
  眼下这只神獒口中的“怪物”,便是那白塔真人的“护法”。自然与他一般,外披着狗皮,内里是个大活人。只是他长期教喂食“迷药”,神智丧失,只为白塔真人命令是从。虽然助纣为虐,祸害了不少无辜性命,也算是被苦害的,情有可原。
  然则这般道理在人世间行得通,在犬道上可行不通。神獒眼中,他不过是个外表是狗,却散发人类气味的怪物。倘若不招惹他,就如同那城中的白狗,井水不犯河水,也可相安无事。如今却要害黑猫,则该死了。又见他伺机就冲黑猫去,有几下险险挡下,再迟半分就要中招,更是怒不可遏,发起狠来一举撕扯掉了那只藏刀的前腿,扔在一边。围观的群狗立时蜂拥而上,咔吧咔吧,啃得一干二净。
  饶是二爷如何迟钝,也晓得事不对头了——那狗子分明是冲他来的!不然岂会三番五次不要性命,情愿将弱点暴露给巨犬,也要来扑他?怪哉,今夜祸端连连,究竟是犯了哪方太岁?如若不是神灵作怪,他一只猫子,几时得罪了能使出这般大手段的能人?
  脑中一闪,忽想起了提督府中那只白狗。要说得罪,也只有它了。只是那普普通通的哈巴狗,如何有这等本事——忽而忆起那一声人哼,若只是普通的狗子,会做得出那副神色的么?即便上一次算是巧合,今日白天临去时,那一个阴森如同人脸的笑,又作何解释?
  他在此间失神,那失了一条腿的怪狗,径自人立而起,只后腿站立,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柄薄刃,朝黑猫扑杀来。他本就不是神獒的对手,如今去了一条臂膀,流了许多鲜血,更是不能久撑,跑起来也摇摇晃晃。只是脑中始终只有一个念头——见黑猫则就地杀之、见黑猫则就地杀之……就地杀之。
  “杀……杀…黑猫……”
  竟然口吐人言,一字一句十分清晰!连行走时的动作也分明是个人!
  众狗倒是无甚惊异,于他们而言,人语尚且不能尽懂,何况是如此复杂之事,一概作“吠声特殊”处了。
  又岂同二爷?
  刘伟惊得目瞪口呆,脑子里头千回百转,一时猜想是否是成了精了,一时又揣测也是穿越而来的。不论哪一个,也教他愕然失声。眼见着那怪物手举凶器步步紧逼而来,只能呆然木立,眼皮也无法眨动一眨动。
  就在此时,神獒激怒一声咆哮,腾空跳起,将怪犬扑倒在地。张开血盆大口,一嘴的獠牙青光烁烁,只消对准了脖子上下一合拢,吭哧一声,颈骨尽断。再一仰头,便扯断了那些相连的血肉,身首分离。怪犬的脑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库咚掉在狗群中,盏茶的功夫就教分食地皮毛不剩。余下的身子自腔中喷洒热血如注,咕咚咕咚浸黑了一方土地。
  照例这一块肥肉是要神獒先动,受用够了才轮得群狗来捡些残渣。
  神獒教刀划伤了颈侧,隐隐刺痛,不很爽快,是以无甚胃口。只是他失了些血,须得补回来。低头正待撕咬,斜刺里窜上来一条黑影,动作之快饶是神獒天生异能,依旧只瞧得出身形。若不是他时刻也将注意放在黑猫身上,知晓他的动作,在吃食时扑了上来如此犯忌,哪怕不出于本愿,也非一口咬死不可。虽然如此,到底不免僵了一僵,复又低下头去与他舔毛蹭脸。
  怎么呢?可是饿了不是?我撕烂了与你吃?
  二爷自然不是嘴馋生肉了才扑上来的。方才尸身倒地的一刹,仿佛瞧见些不对头,唯恐那狗子咬坏了,急忙扑将上来查看。到底不是自己动手杀的,那老鼠尸体也见不得的二爷,反倒能对怪犬的尸体如此这般一番。
  果然有异,哪有肩膀如此平整的狗子?如此扁平,分明是个人形状!
  正自惊诧疑惑,那毛茸茸的大脑袋不断磨来蹭去,倒习惯了一般,不甚在意。忽而啪嗒一声轻响,二爷动了动耳朵,仍自思考。又一滴砸将下来,正落在耳后绒毛上,粘腻浓稠,好大的血腥味儿。
  二爷唬了一跳,猛抬头,只见那狗子以为他受用,喜得愈发卖力,一副讨好嘴脸,颇有些自得其乐,全不曾在意颈侧伤口正咕嘟嘟冒血,腻湿了几乎半侧身子。眼下正顺着几缕黑毛滴下,方才掉落在他耳后的,多就是血水。
  二爷此时是又愧又恼,愧的是他因自己而伤,恼的是他不自惜,倘若当真就此一命呜呼,要算谁的?
  焦急之下,喵呜惨叫不停,比方才被人打杀还要激动。
  神獒教他唬住,疑道许是方才没照料到,使他受了伤了?也发了急,当下围着左右转圈,从上到下好一通打量。并无外伤,那便是内里疼痛了。使鼻子拱他肚皮,疼么?我与你揉一揉就不痛了。
  二爷前肢伏在巨犬的鼻子上,眼见他受伤不轻还乱走乱动,只恨不能吼他一吼、骂他一骂,言语不通着实好不方便。又不知他犯地哪门子糊涂,来拱他肚子作甚。欲要他好生休息,不要再胡来,一时急切,就又跳犬头上去了。
  神獒自然欢喜无任,上一次不曾好生亲近,这次必定再不放过。佳猫在首,山珍海味又有何可惜?再不顾那到嘴的肥肉,自顶着黑猫,风驰电掣往剑炉去了。
  见神獒撇下自去了,那一众狗子蜂拥而上,撕开腹腔,趁热拖出肠子、扯出心肝来大快朵颐。又有几头各拽一条腿,尸体劈作两半,那壮年的独占了一条大腿,余下的随去分食。不多时就骨肉不存,那些年老的、体弱的不曾分到好处,晃头晃尾在原地舔一舔血腥味,吃了一嘴的土渣子也不肯吐出来,兀自咂嘴作舌。
  那怪犬同神獒比起,虽然小了不少,仍旧是个极大地个头。叵耐僧多粥少,分到各家肚子里头也没有几口了,有些分多些的也不过半饱。只好结队再去奔走,或能捕到狐狸野兔,才好撑到明日。
  首领不在,当先的是一头十分结实的野狗,分到的食量自然也是最多的。打猎自然也要冲锋陷阵在最前头,大舌头一卷,舔净干了嘴边鲜血,就低呜几声,呼唤同伴随行。走着忽然打起晃来,腿软乏力,头晕目眩,只觉脚下踩云蹬雾软绵绵,眼前星光闪烁金灿灿。再不久,耳鸣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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