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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猫同人重生之我是月影乌瞳金丝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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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软乏力,头晕目眩,只觉脚下踩云蹬雾软绵绵,眼前星光闪烁金灿灿。再不久,耳鸣嗡嗡,漆黑一片,摇了两摇,摔在当场。
  有随他一般倒地不起者,也有不明所以面面相觑者,多是嗷嗷哀号不止,教人心寒。
  放下这边不讲,单说神獒驮着自家雌儿回到剑炉,本欲好生亲昵一番,怎奈失血过多,有些力不从心,甫一回到剑炉,就觉十分困乏,眼皮也睁不大开。跳上石台,转了两转,就蜷作一团。
  二爷打他头上跳下,见他呼吸也轻轻浅浅,同他巨大的身形较之,算得微弱了。
  暗道,今次多得这一只笨狗相救,否则就栽到那阴险的白狗手中了。哥们,你可不能死翘,否则让兄弟我于心不安。
  就低下头去,钻到他伤处舔舐。
  过去听说猫狗受了伤,尽是自己打理的,那猫狗的唾液中自有愈合上口的效用。人莫要上手,包扎上药反而更添乱子。眼下情势紧急,不论真假,暂且一试。
  虽然做了这么些日子的猫,刘伟依旧不十分喜食生,对于血腥能避则避,偷食也要过过油的熟肉。此时且顾不上那许多了,舔梳周遭乱毛,血沫子来不及吐掉,咽进了嗓子,火辣辣一片烧疼。
  生死攸关,岂容他矫情?一下接一下、一口又一口,不知疲倦。直到天光放明,那沥沥拉拉的流血究竟是止住了。黑毛帖服在两侧,当中伤口足有一尺长,前深后浅,浅处去皮露肉,深处如婴儿张口,肉翻阔开,见之可怖、闻之心惊。
  二爷光是看的也肉疼,难为那神獒方才却是一副不甚感知的模样,活该是皮糙肉厚了。二爷感叹道,除了我娘,你是第二个为我挨刀的,兄弟记住你了!
  熬了一夜,他也非常疲惫了。巨犬身上皮毛厚实,很是温暖,便就此伏在他头侧,预备稍作小憩。不料那“狗肉垫子”着实是舒服,二爷竟一睡不知梦醒。
  你道是,有情无情,休言冤家不同路。是福是祸,不到桥头怎得知。
  欲知后情,且待明日分说。
  




第 20 章

  有道是,酒快逢知己,患难见真情。那二爷活该是流年不利,太岁当头,一连几日也没个顺当。所谓不怕年祸,就怕连祸,有了这一遭,凭你是异世来的魂、外界来的魄,终究是丧了半个胆子、去了一身傲气。此时正是人心最脆之时,偏逢有人甘愿与你共患难,饶是你平日里钢铁的心肠、见之即忘他恨的冤家,也不免生出感激之情、亲切之意来。
  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他历经的是生死大劫,二爷此时心境可窥一斑。那神獒不睡则已,一睡竟是两日有余,二爷醒来了便与他舔舐伤口,不敢稍有怠惰。见他不醒,自己也口渴难耐、腹中饥饿,只好独自去寻了溪水,先自灌了个水饱,复口含了一些回来哺与他。好在神智不醒,本性犹存,沾了水便大口吞咽。只是那猫嘴何其小?本就不是蓄水的器皿,来来往往无数次,也不过稍有缓解。如此两日熬过了,一个饿的头晕眼花,一个依旧不见醒转。二爷正愁的没绰处,耳边忽闻响动,转头看去,却是个熟客。
  一只黄白相间的花皮猫,口中衔了一块饼子,四目相接,就将饼子放在地上,概是惧怕神獒威严,只蹲在剑炉门口,甩尾抖耳,喵喵呼唤,不敢再近前。
  正是灵州城内花猫首领金玉奴。
  二爷正饿的半死,一见到饼子,犹如久旱逢甘霖,穷人路拾金,直想扑上去亲它两口。狼吞虎咽之余,尤不忘了送那巨犬口边一些,只是他睡得死沉,遇水还好,饼子是如何也吃不下的。
  金玉奴在一旁冷眼瞧着,也不催促,也不离去,只舔爪洗面,状甚悠闲。看他用的差不多了,才道:“猫主唤你,这就随我去吧。”
  二爷暗道,如今我一脑门子的官司,这一桩尚且不曾摆平,哪里还有闲心再招惹一出?便有心不去。转念又一想,那金玉奴为猫主命令是从,送饼子来恐怕也是他的主意。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倘若不理会,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再一则如今我兄弟身事不醒,惹恼了它,我一人必定吃不到好果子。便问道:“须得几时能归?”
  金玉奴道:“这可说不准,只是此地距猫主的所在尚且有些路程,往返一个来回,至少须得三个时辰。”
  二爷复又看了巨犬一看,短时间没个清醒的苗头,才道:“如此,这就动身罢。”
  金玉奴当先抽身去了,二爷伏在那巨犬耳边道:“好兄弟,你好生静养,我去去就回。”
  言罢,唯恐跟将不上再耽搁了时候,急忙忙去了,不见身后那神獒似有所感应,眼皮掀了一掀、身上挣扎一挣扎,终究动弹不得,眼睁睁瞧他去的远了,又急又乏,复又昏迷了去。
  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神獒天生七窍敏锐、六感卓绝,此次更是已有所不祥之感,怎奈到底是留不住他这该死的鬼。
  那刘伟生平既非大奸大恶之徒,平白无故,好甚受此灾此难?其中也是大有原因的,此中暂且按下不表,待后文再与看官得知。
  眼下单说二爷尾随金玉奴跑了许久,所幸先前有张饼子垫底,才不致拖累在半途,好容易到了金棺坟古墓。
  前几次来到此地,多是于玉兔东升的时刻。四周有恶狗哮吠、老猫夜哭,其声凄惨悲戚。自古猫狗就是通阴的活物,家养的也要有诸多灵异。况又是荒坟孤岭自长的,有人把这叫做“夜半招魂”,是生前冤屈难得昭雪,死后借猫子、狗子的嘴巴,夜夜啼哭,引得活人前去,好作替身。
  同是四条腿,二爷不曾去“夜半招魂”过,也没个兴致去他“招魂”同伴的所在一探究竟——光是听便已自战栗不已,是否招魂与他又有何相干。多因害怕,来的几次未敢四处乱看,如今青天白日地来,才窥得全貌。
  这一片荒地坟头多的出奇,三步一个、五步一双。许是年代久了,土质断层移动,竟也有两个土包连作一起的。坟头上杂草丛生,细看时草堆下头的坟土,好些个都被挖开,并有拖拽重物、压倒草丛的痕迹。饶是大日头当空,依旧死寂一片,鬼气森森。
  来至一座不十分起眼的坟包前,洞口有杂草遮挡住,二猫一前一后,取道而入。
  不长不短的一段通道,四周尽是整块的青石板铺就。只为常年埋藏地下,阴冷潮湿,其气冰冷刺人骨髓。墙壁上有灯如豆,忽明忽暗,摇晃不定,映的二猫的影子长长短短,犹如自己有了生命,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又跳又扭。
  二爷使出压箱底儿的本事来,目不斜视,眼不旁观。心中不断自我告诫——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通道尽头乃是个石室,小小的一间,内中仅有一石桌、三个石凳。桌上有一盏白烛,恍惚飘忽,光晕摇荡,映的室内景观不甚真实。
  那猫主就坐在一个石凳上,只见他形销骨立,简直瘦脱了人样子,一身长衫罩在他身上,活似麻袋套了竹竿。脸如老树外皮,干枯沟壑,并无一点光泽。单是这般瞧着,老树成精,概就是这个模样。怀中抱着一只毛色花哨,脸面奇大的斑斓花猫,随他一下一下的抚摸,且露出一副惬意地神态来,喉间咕噜噜不断,声音在石室内左撞右荡,听闻地一清二楚。
  许是才发现他们来了,那猫主停下动作,抬起眼来看他们——霍!好一对灰白的眼珠子,与那死鱼差不很多。他这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个有活人气儿的部位!
  那大脸的猫咪见主人不再抚摸,自跳在石桌上,又一跃而上,伏到猫主脑袋上去了。它皮肉丰厚,伏卧时有毛皮垂落下来,这情景又十分好笑了,恰似老树精顶了一顶花皮帽子。
  那猫主不以为然,打袖中摸出一袋事物来,朝他们招手。
  二爷提鼻子一闻便晓得,是些无甚滋味的干粮。金玉奴听话,招之即去,跳上石桌,见那老树精伸出手来喂,便就着那枯枝手受用了起来。
  二爷并不领他的情,只做瞧不见,与自己舔舔挠挠,自得其乐。
  前几次来,那猫主也是这般,先喂饱了金玉奴,再吩咐去做什么。也唤他去,二爷岂肯上当?唯恐吃了他的就要与他办事,好不麻烦。到底饿不死,好甚为了嘴馋惹一身骚?也是那老树精懂他心思,从不与他吩咐什么,只教随着金玉奴来去。
  今次可有所不同。那金玉奴吃的饱满了,老树精收回了布袋到袖中。半晌,默默无语。二爷盯着他,心中着实惦念剑炉中的兄弟,只待他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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