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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岘的谈话,录自刘岘《永存的记忆》,文收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木刻也是绘画,所不同的,它用的不是笔和纸,不过是用几把刀在木板上把画刻出来罢了。因为木刻究竟是绘画,所以要先学好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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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与黄新波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刻木刻最要紧的是素描基础,万不可忘记它是艺术。若环境不允许作细微素描时,就要多速写。单是题材好,是没有用的,还是要讲求技术。作者必须每天练习素描才会有进步,而且观察要准确,构图要紧凑。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木刻是一种作某用的工具,是不错的,但万不要忘记它是艺术。它之所以是工具,就因为它是艺术的缘故。斧是木匠的工具,但也要它锋利,如果不锋利,则斧形虽存,即非工具,但有人仍称之为斧,看作工具,那是因为他自己并非木匠,不知作工之故。
·与李桦的谈话,录自李桦《鲁迅先生怎样指导我们学习》,文刊1949年10月19日《光明日报》。
现在的木刻运动,因为观者有许多层——有知识者,有文盲——也须分许多种,首先决定这回对象,是哪一种人,然后来动手,这才有效。这与一幅或多幅无关。
·与李桦的谈话,录自李桦《鲁迅先生怎样指导我们学习》,文刊1949年10月19日《光明日报》。
木刻画如今是末路了,但还保存在笺纸上。不过,也难说,保全得不久。……要有人把一家家南纸店所出的笺纸、搜罗了一下,用好纸印刷个几十部,作为笺谱,倒是一件好事。这要住在北平的人方能做事。我在这里不能做这事。
·与郑振铎的谈话,录自郑振铎《永在的温情》,文
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刻人物要刻的像中国人,不必过于夸张。艺术是需要夸张的,但夸张过了,反变成空虚。
刻木刻最要紧的是素描做基础,作者必须每天练习素描才能进步,而且观察要准确,构图要调和。农民是纯厚的,不必把他们涂得满脸血污,矫揉造作。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不过人的脸孔都像外国人,中国人是有中国人的脸孔的……可是青年们(指我国青年木刻家/编者)很肯努力。
·与池田幸子的谈话,录自池田幸子《最后一天的鲁
迅》,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自然比前进步了(指第二届全国木刻联展/编者),但也还有许多缺点。这是因为作者阅历不深,观察力不够的缘故。这毛病应该由作者自己克服,否则,就绝不会有长进。譬如描绘一个人,虽至于小的部分,简单的动作,也要仔细观察,然后才能描得像,才能成为一件艺术作品。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
文收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要借鉴外国人的作品,但借鉴、学习之后要消化,现在有些人学习外国的东西,没有保持自己的特点,结果刻人物刻得像个外国人,它是受外国的影响,却没有消化,与写实有关系。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
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这些人物刻得不好,不要把劳动人民刻成是无头脑、无智识的。刻劳动者头小而臂粗,看后有“畸形”之感。劳动者是有头脑的,手是有力量的。
画工农劳苦大众,要画得好看些,不要把他们的形象画得那么凶恶、野蛮。
·参观全国第二回木刻流动展览会时与黄新波等
人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
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真难得呵!现在手中有一百多幅苏联名艺术家的手拓木刻,这是目前中国谁也没有的。这是很珍贵的。现在的问题是:在这险恶的环境里,如何尽一切可能,把它尽快地印出来,传开去!
·与曹靖华的谈话,录自曹靖华《从一幅画所想起的》,文刊1956年10月号《中国青年》。
这是苏联革命成功以后创作出来的木刻,革命给苏联艺术家带来了创造纪念碑式的作品的有利条件,它具有一种吸引人的强大魔力。
·与陈烟桥等的谈话,录自陈烟桥《缅怀鲁迅先生
对我们的教诲》,文刊1957年10月号《美术》。
这(指苏联木刻展览事宜/编者)恐怕很困难,譬如在这里,国民党一定要和我捣蛋的。借用日本人青年会吗?日本领事馆要来看,不成。那一次(指1933年冬在上海老靶子路——现在的武进路——日本青年会举行的苏联和法国书籍插图展览会/编者)所以把苏联和法国的作品拉在一起,就是为了使他们看了莫名其妙。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老板,真是好呵!总而言之,是素描有真功夫。每个人都有血有肉,那是运用了素描的结果,看了(指参观苏联版画展览会/编者)有一种感动人的力量,不作艰苦的努力,是到不了这种程度的。喜欢的画非常多,一张就得五十元、一百元,我的钱包可无能为力的,我只预约了四、五张就回来了,要是拿来,请给他钱,把画收下。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对鲁迅的回忆》,
文刊吉林师范大学1977年编印《日本人士回忆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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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与曹白等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是德国近乎表现派的木刻,粗壮有力,不求形似,又是一种风格。我已收藏了这些画家的好几幅原作。
·与陈烟桥的谈话,录自陈烟桥《缅怀鲁迅先
生对我们的教诲》,文刊1957年10月号《美术》。
画册要印得好,方才对于学习的人有用。但成本就要贵。有钱的不要买,没有钱的又买不起——就只好送。哈哈。
·与曹白等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美术家
起名“骆驼”,骆驼能辨明风沙,任重道远,穿行沙漠。我希望中国这样的队伍越来越大,能负起真正的艺术使命来。
·与骆驼画社成员的谈话,录自姚璋《永恒的记忆》,文刊1982年第4、5期《鉴湖》。
沈尹默给题字(指为《北大歌谣周刊》题写刊名/编者),他的字写得方方正正,刻出来好看。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沈尹默的诗词)“是好的。”(其字也)“不坏。”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陈师曾的画)“是好的。”(其刻图章也)“不坏。”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钦文,我想给璇卿出《陶元庆画集》,可是现在国内印不好。璇卿的画实在很细致,尤其是色彩,下笔时一丝不苟,如果印得不准确,一走样,就失掉了本色。我已经打听过,到法国、德国去印,印刷费倒不怎么贵,可是关卡,美术品出口进口都要纳得很高的税,不是现在我们所能负担的。不知道璇卿的作品,你现在是怎样保存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很好(指钱君为《寂寞的国》和《破垒集》所作的封面设计/编者),有一些陶元庆的影响,但自己的风格也还显著,努力下去,是不会错的。
·与钱君的谈话,录自钱君《怀念鲁迅先生》,文刊1961年9月24日《文汇报》。
这是原作还是复制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