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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3年第4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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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勃罗·聂鲁达(1904—1973) 
   
  原名内夫塔利·里卡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生于智利中部的林区,童年和大部分少年时期在新开发的小镇铁木可度过,十四岁发表第一首诗《我的眼睛》,常以不同的笔名在报刊上发表作品,至十六岁开始选定巴勃罗·聂鲁达作正式笔名。 
  十七岁时进入圣地亚哥师范学校,第一本出版的诗册是《黄昏》,第二本《二十首情歌和一首绝望的歌》使他声名大噪,藉此进入外交界,先后派驻远东多个国家、西班牙和墨西哥。 
  西班牙战争是聂鲁达生命中的大事,使他的生活方式、意识形态和创作方式都发生显著改变,除了写诗之外,也成为活跃的政治人物,当上参议院议员并且正式参加了智利共产党。两年后因公开谴责政府被撤消参议员资格,法院下令拘捕,被迫流亡外国五年。 
  1970年代表智利共产党参加总统竞选,后来与人民联盟党协议,退出竞选而成全对方的代表阿延德,出国就任驻法国大使,次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1973年阿延德在军事政变中遇害,聂鲁达随后病逝于圣地亚哥医院。 
  聂鲁达一生创作不辍,是少见的多产诗人,他的作品包括:《节日的歌》(1921)、《黄昏》(1923)、《二十首情歌和一首绝望的歌》(1924)、《无垠人的经历》(1926)、《环》(1926)、《居民和他的希望》(1926)、《狂热射手》(1933)、《大地上的居所》卷Ⅰ(1933)、《大地上的居所》卷Ⅱ(1935)、《西班牙在心中》(1937)、《悲愤》(1939)、《第三居所》(1947)、《全体的歌》(1950)、《让伐木者醒来》(1950)、《船长的诗》(1951)、《元素颂歌》(1954)、《葡萄与风》(1954)、《新元素颂歌》(1956)、《印刷颂》(1956)、《大海》(1956)、《第三册颂歌》(1957)、《遐想集》(1958)、《出海与回航》(1959)、《十四行情诗一百首》(1959)、《英雄之歌》(1960)、《智利的石头》(1961)、《庆典之歌》(1961)、《全权》(1961)、《总结》(1963)、《黑岛的回忆》五卷(1964)、《鸟的艺术》(1966)、《沙上的屋子》(1966)、《日之手》(1967)、《船歌》(1967)、《世界末日》(1969)、《仍然》(1969)、《燃烧的剑》(1970)、《天石》(1970)、《不毛之地》(1971)和《号召杀死尼克逊并赞扬智利革命》(1973)。 
  遗作有:《海和钟和隔离的玫瑰》、《疑问之书》、《黄色的心》、《冬天的花园》、《挽歌》、《2000》、《缺陷选集》等。 
   
  英 雄 
   
  我发现了我的英雄,正好在我去找寻他们的地方。仿佛是我把他们装在我的忧虑里一样。起初我不知道怎样识别他们,如今,熟悉了生命的布局,我已经懂得给他们赋予本来没有的性质。可是我又发现自己被这些英雄压迫得太累,只好放弃他们。因为我现在要的是在横逆之下伛偻着的人,是挨第一下鞭子就尖叫的人,是把人生看作没有阳光的潮湿地窖、不会笑的沉郁的英雄。 
  可是,如今我找不到他们了。在我的忧虑里充满了年老的英雄,昔日的英雄。 
   
  还早哩 
   
  默默的、庄严的宁静。偶然传来一声鸡啼。还有工人的脚步声。静而寂持续着。 
  然后,一只心神恍惚的手在我的胸前试探我的心跳。永远叫人惊讶。 
  然后,回来了——啊,过去的岁月!——我的记忆,我的悲愁,我的决心,齐步前进,闪闪缩缩,哆嗦着,沿着时间和空间的偏僻小路前进,去把自己钉上十字架。 
  人,也许就这样从容走过。 
   
  远方的女子 
   
  这女子刚好装满我的手,她皮肤白皙,金发,我会用手捧起她,如同捧起一篮木兰花。 
   
  这女子刚好装满我的眼睛。我的目光拥抱她,我的目光拥抱着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女子刚好装满我的欲望。在我生命的烈火前面,她赤裸着身体,而我的欲望把她像活炭一样燃烧。 
   
  可是,远方的女子呀,我的双手、我的眼睛和我的欲望的爱抚都是留给你的,因为只有你,远方的女子,只有你刚好装满我的心。 
   
  爱 
   
  在百花盛开的花园里,为了你的原故,春天的芳香使我发疼。 
   
  我已经忘掉你的脸,我已经记不起你的手;你的唇在我的唇上是什么感觉? 
   
  为了你的原故,我爱上公园里打瞌睡的白色雕像,没有声音没有目光的雕像。 
   
  我已经忘记你的声音;我已经忘记你的眼睛。 
   
  关于你的模糊记忆缠住我,犹如香气缠住花。我忍痛生活,痛楚像伤口;假如你碰触我,对我会造成不能补救的伤害。 
   
  你用爱抚包裹我,像蔓藤包裹忧郁的墙。 
   
  我已经忘记你的爱,而我似乎仍然在所有的窗口瞥见你。 
   
  为了你的原故,夏天强烈的香气使我痛苦;为了你的原故,我再度找寻猛然抛下欲望的符号:流星,下坠的物体。 
   
  烟 
   
  有时我想讲一些话,想得要命,不是诗那种话而是日常生活的句子,讲街角,讲我每天黄昏里在长窗前沉思着观看的地平线和天空。每天薄暮时分在长窗前独自坐着的时候,我希望感觉到——而且并非在宇宙的任何平面上——让人知道自己活着的那种被自然力绳子牵动的感觉。 
  比方说,讲多灰尘的街道看起来像静止的地上的运河,没有反射映像的能力而且绝对静默。 
  外面一切活动的冲击,使平静的空气充满烟,而远处在河岸上窥望的月亮淌下大颗大颗血色的葡萄。 
  每个晚上,最先亮起灯光的,总是街角的妓院。妓院的同性恋者走上行人路——一个穿着帆布罩衫,想着心事的瘦小青年。他总是笑着,叫喊着,总在忙着什么:用鸡毛帚子扫尘或者折衣服或者扫门前的垃圾。妓女们在门旁懒懒地闲荡、看街,又回到屋子里,而那可怜的娘娘腔男子继续笑或者扫灰尘或者为抹窗子瞎忙。那些窗子已经脏得快要变成黑色了。 
  看着这些无意识的举动,我让自己的心随意所至:伊莎贝有一付悲哀的嗓子;或者,追忆自己在哪个月份来到这个城。啊,那些日子多么伶俐地滑进我伸出的手里!但是,我的鞋,我的床,我的窗子,只有你们知道,也许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流浪着,沉思着。下雨了,唉,我的天! 
  虽然我只是想象有一条发抖的瘦狗沿着成排屋子的前门一路吸着鼻子撒尿,那条狗却是十分真实的,而且那想象的路线永不改变。 
  我似乎必须在这些随手写在纸上的单字之间注入一点音乐。不可少的手风琴,不时有醉汉摔倒的一段楼梯。可是,还有一个手摇琴向屋顶摇出庸俗的圆舞曲。 
  现在,也好像来的人就是她了;然而她来干什么呢?灰狗在野地号叫。多么懦弱的一列桉树,又懦弱又阴郁! 
  想起她,我的心似乎就浸在雨水里了。我又一次相信是她,可是为什么现在来呢?唉,多么悲哀的日子!我要回到床上去,我不要再看这潮湿的景象。你的眼睛,被树林地层生长的紫莓染黑了的、两只瞌睡的杯子。我会从林子带给你怎样的白葡萄叶呀,又香又重的。一切都在逃离雨水和沉思造成的孤独。我这个深奥存在的主人啊,我控制并且施展驾驭万物的力量。归根究底,一个窗子,一个烟雾迷漫的天空……总结来说,我一无所有。 
  手推车蹒跚经过,刮过地面,走过的人在灰泥上画出形象。窗子后面有人声爆出。暗处有点燃的香烟。谁在楼下不断敲门?远处是山,环绕着黑夜的一根黑带。没有什么比那敲门声更不祥了,然后,光秃的楼梯响起脚步声:有人来找我,此刻我急急地写:夜是一颗树,它的根在我身上,阴郁的黑根。好高,好高的枝叶间布满燃烧的果子,成为罩住月亮的帐幕。 
  可怜的、凄凉的敲钟人,用他的钟声吓走寂莫,钟声在空气里钻出孔洞,然后掉在地上。留下你在半空,独自抓住你的钟。 
   
  夜 风 
   
  月亮想必在天上摇曳,像舞台的彩色帷幕。夜风,黑色阴郁的风!天上汹涌的浪吼叫得多么厉害,它沾满露水的脚狠狠践踏屋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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