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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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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瞪他。

那桌子四脚不一样长——也有可能是地不够平,总之有点儿摇晃,就那么搁着也没啥,慕飞双手用力一落,面碗一斜,里头的面汤就撒在了慕飞手背上。

慕飞雪雪呼痛。

宝刀就手儿把旁边小二抹布扯过来,敷在他手背上,拉他出去冲凉水,嘴里臊他:“就你怕疼。”

“就你不怕疼!”慕飞反唇相讥。

宝刀拉他的手去冲凉水。他手背有点红,宝刀怕他起泡。

慕飞觉得她手比水还凉。“你身体没事儿吧?没生病吧?”

“你才生病!”宝刀没好气。

慕飞摸摸她的另一只手、又摸摸她的额头。她额头比手暖和很多,比他的手则还是凉一点儿……只有一点儿,应该没有大碍。

“干什么。”宝刀把他手拉下来。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慕飞对着她叹。

宝刀唇角向上弯弯、又向下抿抿:“慕飞,你找我就为说这个?”

“不是啊,我终于想起来,我为什么一路跟着你了。”

哈!“真伟大。”宝刀嘟哝。居然跟了一路才想起来呢!

“白宝刀。”慕飞很认真的说,“我要跟你讲。如果师父真的要你背黑锅,我养你,我保护你。我不让你听到别人骂你。我买东西给你吃,买衣服给你穿。”

宝刀想哭。

这种哭意。跟她以前知道的所有哭意都不同。

以前袭击她的哭意,是哗啦啦的,像青神岭上的风。

现在她身体里发生的哭意,是枝底苦蝉欲语涩、幽咽流泉冰下难——见鬼!非用点文艺腔不足以形容。

宝刀怔了会儿,跟慕飞讲:“我应该能自己挣到衣服和吃的吧?如果连这些都靠你买,好像有点惨。”

“这有什么惨的!”慕飞嘟囔着,然后摸了摸怀里。

摸之前他已经知道结果了,不过还是要摸一下确定一下。

确定完了之后,他又看了一眼天色。

天幕淡青,树梢已经现出浅白的半片月亮。归巢的晚鸦结成圆阵从头顶飞过。

他讪笑一声:“今晚住宿,你请客我吧。”

谁叫他怀里钱不够。

宝刀以手扶额。

“又不是故意忘了带够钱!今晚你请,回头我还你!”慕飞道。

宝刀忍气吞声问:“敢问少爷您打算怎么还?”

慕飞早想好了:“你到哪儿,叫驿站送信给我,你固定下来之后。我就叫人捎钱给你呗!”窥视宝刀脸色,把条件报得更优厚一点,“你叫驿站送信的钱,也由我出?”

“拜托!住宿的钱还抵不上驿站来回的钱!”宝刀撇嘴。

这种路旁的小旅店,宿价确实很亲民。而驿站捎信,一匹马、一个人、一个口袋,口袋里装着信、装着货、装着钱——捎钱和货的那种。防强盗路上打劫,不旦必须走官道、没法儿贪近抄小路,而且往往还得请华城武夫护送。这样算下来,为了一晚住宿费,捎信捎钱,是真不划算。

可是慕飞有私心啊!他不是光为了还宝刀钱。他还打算跟宝刀保持联系啊!

宝刀一口回绝,他脸就黑了。

宝刀安慰他:“反正跟我凑合一宿,我不要你还钱了。以后你别干这么无聊没头脑的事儿就行了。”

慕飞一片苦心,被说成没头脑,非常之哀怨。不过宝刀肯照顾他。说明心里还有他,这又叫他欣慰。另外……跟她凑合一宿?

啥意思?

慕飞颤抖着手问:“你你你在邀请我同宿?”

“一个屋子,我睡床上,给你个铺盖,你睡床脚下。”宝刀一摇小辫儿问,“就这样挤一屋儿凑合。你有什么问题?”

商队里其他都是男人。女人有跑脚经商的,毕竟不多。住宿时,男人们挤大通铺,宝刀没法子,只能单独租一屋,床脚地上可以便宜慕飞,多方便!不久前,在悟宁的小屋里,他们也是这样睡的啊,有什么问题?

慕飞轻轻的、轻轻的,拉起宝刀的手。

过分的轻柔。

是他作花花小少爷时,看见别的花花大少对大姑娘做的动作。那时候他骇笑、并且鄙视,但却记在了心里,如今使了出来。

他的脸也贴近宝刀的脸。

直到能感觉到她面孔的清凉、嗅到她的气息,慕飞的心跳加快了。

他把语气放得很柔很腻:“就是这个问题,你感觉到没有?”

☆、第十二章 鸾铃风动

半开的花儿,感觉到鲁莽风吹里的春信。

宝刀感觉到慕飞笨手笨脚的*动作里,以及动作里头预示的那一点……那一点该死的问题。

“好!”她推开他,下定决心,“你睡到门背后去,不谁靠近我的床,晚上也不准爬上来。”

“喂!”慕飞问,“半夜你睡死了,我如果就爬上来,你有什么办法?”

宝刀正打算搭话,但听鸾铃响。

《礼》云:“行,前朱雀。或谓朱鸟者,鸾鸟也。前有鸾鸟,故谓之鸾。鸾口衔铃,故谓之鸾铃。”

——根据这意思生发,车铃、马铃,都被称为鸾铃。

往往是铜制的,用丝带子系在车上、马上,行起路来,声音清越。

也有人把它两枚一穿、三枚一束,挂在门前或者窗前,风一吹,同样动听。

路边这小旅舍里,有一扇门前,就挂着这样的铃。

门一开,铃铛就会发出清越动人的声音。

小二们就知道:哦,老板出来视察了。

那扇门是老板的门。

老板很认真,每天总要视察一下。老板也很善良,生怕小二们受惊吓,提前给他们一点通知。

他们就知道把小帐藏好、把死老鼠藏到桌底、把投诉的客人藏到门外。

老板的身体很娇弱。等小二们把该藏的都藏好,老板才出现在店堂里。

生客人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女老板——准是个俏姐儿。不知为什么,他这样想。

或许对于路上憋久了的客人来说,只要对方雌性,年龄不小于八、不大于七十八,生得不至于比猪肥、比猴瘦、比画城的山骨更崎岖,那就称得上俏了。

他望着那扇门。

那扇门很窄。

生客人看见一个白发、盲目的老太太出现在门口,一只手拄着根拐杖,另一只手,由一个黑衣的仆妇搀着。

生客人郁闷的耷拉了一下眉毛。

然后。老太太进了门,黑衣的女人也进来了。

客人才看见,黑衣的女人并不是仆妇。她挽着个很老气的发髻、穿着很老气的衣服,面孔却该死的年轻。

神情出奇的静。说不上很美,但眉宇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柔柔的气韵。

那气韵就仿佛安南的六月初,天已有些热了,很快会叫人吃不消,但现在却还不至于,尤其在黄昏,那温暖的气息有如实体,比体温凉一丝、离窒息浅一缕,如绸缎般落下来,面孔前萦回不去。叫人有点心慌。叫人想挥手打开它、跺脚唬开它。

那女人的气质就是这样,柔、而且美,本来应该是男人最喜欢的气质,可却有种过了头的缠绵与执着,于是吃过亏的情场老手。出于经验,或者没吃过亏的情场新手,出于本能,心头敲响警铃,跟她保持一点距离,生怕被她的暑天卷了进去。

他们也许是多虑了。

这黑衣的女人对谁也不看、对谁也不理,只是凝眸专注地扶着老太太。在店堂里走动。

老太太的拐杖在这边点点、那边碰碰,问伙计:“你们还好吗?”

伙计响亮地回答:“好!”

老太太逛完了,问黑衣女人:“店里还好吗?”

黑衣女人道:“挺好。”

“我看也挺好。”老太太满意道,“哎哎,他快回来了,你去迎一迎。”

“好。”黑衣女人没有半分迟疑、或者废话。就这么顺畅地答应了。

但她没有出去。

她先把老太太送回房里。

生客人吁出一口气,可以向小二们、以及熟客人们打听了:“这什么人?”

小二们和熟客人们都很乐意八卦给他:“本店老板娘、还有老板娘的女儿!”

“怎么老板娘这么老!她女儿又这么、这么……”生客人“这么”了半天,形容不出来,转而问:“她们尊姓大名呢?”

“哎、哎!”

“啥?啥?”

……鸡同鸭讲了半天,生客人才知道。老板娘和她的女儿,尊姓大名都没人知道,只不过老板娘会叫她女儿为:aiai。

有一位有文化的客人,一定想知道是哪个ai字。

经过很麻烦的沟通,最后他如愿以偿。那个字,小二们记住了,转述给有兴趣的人听:

好爱好爱的爱,加个口字旁。

嗳。

深闺里的小姐,看着轻雨打薄窗边杏黄的叶儿,娇软地叹了口气:嗳。

连着叹,就成了黑衣女儿的名字。

“为什么取这么怪的字!”生客人摇头晃脑,“不吉利!”

谁说不是呢?

太古怪的、太美好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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