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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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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叹,就成了黑衣女儿的名字。

“为什么取这么怪的字!”生客人摇头晃脑,“不吉利!”

谁说不是呢?

太古怪的、太美好的、太软糯的、太固执的,统统都是不吉利的事。如果说人的一生基调由名字定下,那最好像家明、福生、桂香、爱华——才是通和明达、宜室宜家的好名字。

然而世上总有些怪人。

黑衣女儿把老太太送回屋里,又出来了。

这次她抬起眼,在店堂里望了一遭。

仍然是很静很静的眼波。

闹哄哄、庸俗粗糙的店堂,忽而就变成了澄静的秋塘。塘里所有人,都是她眼波里养的鱼儿。

并没有一尾鱼儿能跃上她的心坎。

她又垂下眼去。秋波流竭。她静静地出门去。店堂里终于喘过一口气,又变成了闹哄哄、粗糙庸俗的店堂。

然而这闹,跟原来的闹已经不太一样了。

有的人,只是走过而已,就已经把空气都改变。

嗳嗳往店后去。

店后有一座小丘。

那小丘其实是有点突兀的。不像一般的丘,往往四面和缓地升起、又降下。这座丘边缘比较陡。

“喂,你说像不像水泡?”慕飞立在店后门,突然问宝刀。

“……还真像!”宝刀赞扬他,“没想到你能比喻得这么像!”

“那是因为我腿上就打了水泡。”慕飞苦着脸。

一辈子的身娇肉贵,并没有因为一年的苦役就被打造成老皮老肉老黄牛。他大腿内侧还是比较娇嫩的。

骑了一天的马之后,两条大腿的里边,都火辣辣的疼,悄悄伸手一摸。已经打了大片的水泡。就像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晶莹可爱。

“那要赶紧挑啊!”宝刀很吃惊。

难怪看他走路姿势怪,像只跳舞的螃蟹。

“别了。别了!”慕飞很怕。

他刚被且再川陈雍买去作苦工时,手上也打了泡。也有人说非挑不可,就给他挑了。结果就烂了。他哭。人家还吹胡子瞪眼嘲骂他:“这都能烂!你可真行!”抓一把炉灰给他压上。痛入骨髓。

唯一能与此痛媲美的,只有冻疮。

被简竹收为徒后,慕飞已经发誓,要好好努力,绝不让自己再长冻疮、当然也绝不再挑水泡!

回去的路上,就雇马车走吧?嗯,钱的话,可以问宝刀借嘛……

宝刀手已经伸向他的裤子。

“干啥干嘛?”慕飞护住贞操带。

“看看。”宝刀心目中,慕飞是个白痴。因为他经常问很白痴的问题。

“不给。”慕飞要后退。挣扎间水泡被擦到,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杀人——”

乌黑的衣襟正要飘过,又凝住。

嗳嗳定睛看看怎么杀人了。

宝刀和慕飞也看见了她。

并不知道她是谁。

但她是从旅店方向出来的,总归是店里人吧?不是主人、就是旅人。是族人的话。单身女性自己信步逛,想必也是个旅行的老手。

宝刀就问她:“姐姐,他有水泡,你有办法帮忙吗?”

“白宝刀。”慕飞牙缝里阻止她。

这部位比较*,他才不想让女人来照顾。

“哦,”嗳嗳答道,“我还有事。”

她眼里闪过很奇怪、很奇怪的神色。然后就慢悠悠、慢悠悠地走了。

往小丘上去。

她一步步地爬上丘顶。那里可以望见官道。她面对官道站定,然后就不再动了。像雕塑一样。任风吹动她的衣襟。

“像不像望夫岩?”宝刀问慕飞,“有个故事说,有个女人等人,等啊等的,就变成石头了。人们就把那块石头叫作望夫岩。猫叔跟我讲的。我猫叔——”顿了顿,“现在也不知还好吗。”

“肯定好。”慕飞确定这种时候给安慰绝对没错。然后他岔开话题,“也许她也在等人?”

“等谁呢?”

“说不定她先来住店,还有朋友也要来。所以她就站到那里等。”

“嗯……看她要等多久。”

宝刀跟慕飞并肩坐下。说是好奇,瞧瞧那神秘的女人到底要等神秘的朋友等到多久。其实——

也许他们只是害怕。

说好要睡在一个房间。又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红红的太阳、渐渐朝绵绵的地平线落下去。

又有一伙新的商人投宿。

这些新商人运竹木的手工艺品。他们的货担里,飘出竹木和浆糊的香味。

天这样晚了。

黑衣的女人还在小丘上静静地站着,仿佛真成了一座雕塑。

宝刀张了张嘴、又闭上,慕飞抬了抬手、又放下,他们怪不好意思的对望一眼、又错开视线,一先一后的站起来,走进旅舍。

大部分客人已经进房间歇息了。小二在抹桌子、调弄灯芯。手工艺品的商人在大声呵骂一个小学徒。

小学徒扛箱子,不小心把箱子摔在地上,箱盖摔开了,里头的东西散落出来。

☆、第十三章 新酒奉君

安城的城君洪逸和他的右夫人,已住进城北的避暑行宫中。

青神岭从安城城东的南部,一路往北。到得城北,安城与华城的地界,便终止了。

那儿,山势已有百仞高,忽然终止,就仿佛是被天刀劈断的一半,景色之雄奇不说,更妙是东边海风也吹得过来了。安北夏天的气候,应该得以比安南凉爽。

京邑在当中,大夏天也够热的,城君便在北部建了一所行宫,入夏之后,携妻带子过去消暑。

很多阔人、权贵们,也会离开安南消暑,而且比城君更自在——城君受天命,守城有责,再怎么走,只能在城中左右腾挪,而富人们,说走就走,只要放心得下生意,到华山上玩冰踏雪都使得的。

右夫人小时候也去过华山。到那儿过夏天,老实说,比安北的行宫好玩多了。

可惜人有了权之后,总要承担一点消极后果。

好在权势的好处,足够抵消这点消极后果有余。

别说城君、城夫人不出城,有很多官员,权势远远不如他们、工作比他们辛苦得多,不管寒冬酷暑,还不是一样坚守岗位,绝不出去乱跑?你若是把他们的官职削掉,请他们无官一身轻,怕他们不哭成傻逼!

所谓“案牍劳形,何如闲云野鹤”。志向这么高洁的人也许有,但绝不是安城现在辛苦守着岗位的大小官吏们,更不是城君、以及右夫人。

话说回来,如果世上人人都“闲云野鹤”般高洁了,种种琐碎的细务谁去做呢?到那时候,人世怕不比野兽窝还脏乱。

有念及此,右夫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贪恋权势、猥琐可鄙。她觉得自己真是负责任的好城母——

呃,好吧,严格意义上说,全城的主母。应该是左夫人。

可是既然左夫人早就过世了,城君洪逸也事实上把右夫人当成了结发正妻……右夫人觉得,自己俨然可以把“城母”的沉重责任,搁在自己的肩头。

瞧瞧。她多不容易!膝下爱子,这大热天的,派到安南去干重活!

一会儿赈灾、一会儿扶植新产业、一会儿又要严查害人的投机黑商!多辛苦!

赈灾时,满地那么多丑哄哄的小草民,要抚慰他们、又要稳住他们不能乱,是容易的么?新产业,技术求突破、资金求支持,慧眼识珠,又要把稳方向,是容易的么?至于投机黑商人。吸了民脂民膏,这是跟官府在抢钱!一定要严查猛打,挖出根子,讨还血银,这又是容易的么?!

想到这里。右夫人觉得自己的心爱长子,实在是太辛苦了。辛苦得——哪怕城君现在就把君位传给他,都是应该的!

……嘘,这话可不能传出去。就算是梦里,就算是她同样心爱的幼子洪络,也不可以听。

洪络依在母亲膝下,感觉母亲出了一会儿神。而且情绪有波动。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会问:“夫人,你怎么了?”

右夫人不喜欢这样的问题。因为她心里的事,不喜欢告诉别人,也不喜欢别人问,哪怕是自己的幼子。

曾经她反问洪络:“我怎么了?”

洪络老实道:“夫人不开心。”

右夫人那时候确实很不安。但根本不希望人家看出来。她大为恼怒,尽管没表现出来,倒是笑着揉揉洪络脑门儿,把这问题带过了,但后来却找到办法。惩罚了洪络。

她不能直接告诉洪络:以后不准问这种问题。

因为洪络当时还很小,右夫人生怕跟洪络挑明以后,洪络记住,不小心告诉了别人,别人于是知道:哦,原来右夫人是这么有心机的女人,有心事,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准问!

越是头发少的,越怕听人说秃子;越是肤色深的,越怕听人骂黑炭;越是机心重的人,越爱说自己憨直。

右夫人用其他惩罚方式,让洪络晓得:什么话可以说,什么不可以。

一个聪明果敢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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