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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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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瑜原也是有些怨气的,但是见听了丈夫的话,早已将怨愤抛到脑后,反而替丈夫操心起来。怕他差事太多,太过辛苦。
    蔡院,上房。
    炕桌上摆着几盘奶饽饽与干果,几个男孩围桌而坐。
    长生只吃了半块奶饽饽就起身,他年纪却是长辈,有他在,大家都不敢放肆。想来。他也晓得这点,所以不肯多待。
    天结将他送到门外,又吩咐楼送他回兰院,着着他去了,才转身回屋子。
    恒生已经拿出两个酒囊,搁在炕桌上,道:“大哥、松哥、拍哥,这是马奶酒。是科尔沁的表叔给的。可好喝了,不醉人。”
    不是他藏私。而是怕叔叔身子不好,受不住,所以现下才拿出来。
    世家子弟,十来岁,喝酒不算什么。曹融却是不许他们沾酒的,说是伤身,只这马奶酒,蒙古人当水喝的,恒生前些日子在热河跟着喝过两口。
    这马奶酒是马奶炼制而成,酒精含量极低,所以曹颐才没禁止恒生。
    恒生只觉得这个东西酸溜溜的,怪好喝的。想让哥哥们也跟着尝尝,也没怎么将这个当酒。
    天结听了,唤小榭取了套玛瑙杯子,用来盛酒。
    这套玛瑙杯子,拢共有六只,比酒盅大不了多少。恒生亲自倒酒,将六只杯子都斟满,对天佑道:“哥哥,除了咱们四个的,那两杯是不是让小榭与乐蓝两位姐姐尝鲜?”
    天结点点头。让小榭端了两杯下去。
    已经是九月末。屋子里阴冷阴冷的,生了个炭盘。也作用不大。
    这杯子的马奶酒。喝起来,也是凉丝丝的。
    这马奶酒看着奶白奶白的,淡淡地飘着些许酒香,入口又凉又滑,与其说是酒,更像是饮品。
    小哥儿几个一边喝着,一边说起别后见闻。
    左成说起院试时。隔壁坐着的七旬老翁;恒生说起围猎,说起那一人多高的黑熊,还有一次狩猎成千上万只獐鹿狐兔的壮观情景。
    说得热闹,不知不觉中。那两袋马奶酒喝了个精光。
    到底的是孩子小哥儿多少有些上头,喝的最快的左住,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身体开始打晃。
    天佑见状,怎么敢让他们几个就这么走了。父亲才回来,自己就带着弟弟们违背了父亲昔日的教导,开始不学好,他不禁有些胆战心。
    他是长兄,惯会背负责任,自不会将责任推给拿酒过来的恒生。他却是忘了,恒生向来最听父亲的话,怎么会冒大不违让大家喝酒。
    一番吩咐下去。少一时,就有人送了几盏酿茶,给众人醒酒,,
    左住、左成兄弟两个离开蔡院后小风一吹,方才去了的酒意,又涌了上来。
    “咱们去找义父”。左住拽着左成的的袖子道。
    左成站住脚。不赞同道:“天都黑了,有什么明自不能说的?”
    “要是义父不在还好,眼下义父回来,我是一天也等不得。”左住道。
    左成听了,知道哥哥纠结于生父“冤情”上,便不再顶嘴,板着脸跟在哥哥身后。往梧桐苑去。
    曹颐与初瑜两个。小别胜新婚,正腻在一处说话。
    少一时儿,初瑜就被丈夫腻得额气喘吁吁,脸上也添了春色。曹颗想要再进一步。却是被初瑜给拦住。
    她生母孝期未过。自不好让丈夫再为所欲为下去。
    曹颗晓得妻子顾虑,便住了手,看着妻子羞涩的模样,心里憋着坏。
    屋子里气氛古怪。还是丫鬟进来禀道:“爷,太太,松大爷、拍二爷来了,在院外候着。”
    曹颐有些意外。起身对初瑜说了两句,便出了院子。
    见哥哥如此。左成也耷拉个脑袋,带了几分感伤。
    两月前,从生母口中了身世的兄弟二人,原想写信给曹颗问及此事的,后来信写好了。始终没有寄出去。
第九百六十四章 辩色
    ,“众有事儿”曹腼见左住、左成众个模样。心亿沉了下去。第一感觉就是这两孩子莫非受了委屈?
    “义父,可否便宜说话。”左住用袖子的拭拭眼角,低声说道。
    曹颐眉头微蹙,看了两个义子一眼,点了点头,带他们到前院书房说话。
    要说左悄,平素里也是老实稳重的,今日喝了不少马奶酒小家伙就有些忍不住。从梧桐苑到书房这一路,眼泪就止不住,糊了一脸。
    书房值守的小厮点燃了灯烛。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到底怎么了?”曹颗落座,开口问道。
    “义父,,孩儿父亲,,到底是怎么没的?”左住仰着头,看着曹颇,直愣愣地问道。
    曹颐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变幻莫测,说不出是悲是恼。
    虽说左住、左成只是“义子”但是他们在曹家生、曹家养,十几年来当曹颐是亲父一般。眼下左住这一句,固然是寻求父丧真相,但是见义父如此激动,他心中惴惴难安,总觉得自己不该如此让义父为难,即便念着生恩,也要铭记养恩。
    真相埋藏了十一年,真的能说了么?
    曹颐眼前浮起宁春嬉笑怒骂的样子,只觉得胸口发闷,叫人喘不上气来。他狠狠地扶着书案。心中天人交战。
    落在左住、左成眼中。就是义父情绪激荡,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左住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搀住曹颗的胳膊,心中又愧又急。
    义父才出远门回来,旅途劳乏,还没休息,就让自己兄弟请到前院来。既是瞒了十多年的秘密,指定是难以宣之于口,要不然义父也不会瞒了这许久。这般逼迫,他们已是违背了孝道。
    左成见状,也跟着上前。搀住曹颗另一侧的胳膊,要同哥哥一道扶他入座。
    曹颐坐下,看看左手的左住,再看看右手的左成,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叹了口气,指了指书案前的椅子,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们两个坐下说话。
    既然天佑、但生都小大人似的去应付外头的世界,他也不该再将两个义子当成不解事的孩童。
    “那是康熙四十四只春。圣驾南巡,下驾江宁”曹颇从织造府四友初见讲起,讲到四人的少年情谊,而后就是相继进京出仕。
    宁春父子之死,涉及二废太子风波,真正的幕后真凶,多半是十四阿哥,否则就是康熙。这一点。曹歌却没有直说。
    让两个孩子晓得真相是一回事,但是他不希望真相带着孩子们仇恨
    长。
    父仇不共戴天,只适用于民间纠纷,面对至高无上的皇权时。这句话就是自戮的匕首。
    曹颐缓缓讲述道:“你们祖父在江南盐运使任上多年,向来受太子庇护,被视为太子门人。当年你们父亲与祖父入狱时,我在山东沂州任上,对于前因后果,还是后来从你们庆大伯处听说。那年,正是二废太子之前,你们祖父因江南任上的账目,被治罪入狱,你们父亲也受到牵连,被罢官关押。”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当时,你们马家伯父在长沙知县任上,鞭长莫及;我在沂州的到你们父幕入狱的消息后,使人蟒旋,也迟了一步。只有你们庆大伯在京中,为你父亲四方求人,却是不得门路。这前后不过半月的功夫。你们父亲与祖父便在狱中自尽”你们嫡母是个刚毅果决的女子。安排仆人送你们母亲出京后,就吞金身殉了,你们庆大伯是义薄云天之人,叩阁为你们父亲洗脱罪名,却只落的个罢官流放、家谱除名的下场。”
    要说曹颐平生抱憾之事。一是宁春之死,二就是永庆的境遇。
    这洋洋洒洒一大篇,涉及朝廷庙堂,听得左住与左成都怔住了。
    过了半晌,左住方低声道:“义父,祖父与父亲入狱”冤否?”
    冤么?真不冤。
    根据曹颐后来所知,宁春父亲在江南巡盐使任上八年,孝敬太子的银钱百万不止。
    不说孝敬太子的,就说宁春家的奢华,也是曹颐亲眼见的。要知道,巡盐使不过是从三品。年俸不过一百多两,加上世袭佐领与爵位俸银,总计也不过三、四百两。
    宁春在江宁时,不过是十五、六,就已经是秦淮河上的常客;进京后,遇到秋娘前,他也常混迹青楼故坊,又挑剔,只嫖清绾,每月要开苞几个,每次抛费都是百两起步。
    宁春父亲贪墨之事,有迹可循,断不会冤枉了他。
    宁春身为嫡子,在他父集进京前,八方周旋,真要问罪,也断不了
    系。
    要说不冤,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没有经过刑部与大理寺审核定罪,就莫名其妙
    要是真纠起来,这大清官场贪墨的官员还少了?
    尤其像宁春父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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