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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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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
    要说不冤,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没有经过刑部与大理寺审核定罪,就莫名其妙
    要是真纠起来,这大清官场贪墨的官员还少了?
    尤其像宁春父亲这样。背后有主子的,就是被主子撒出去捞钱的。有几个真正被问罪,还殃及子孙的?
    就算宁春父亲当死,宁春也不当死,如何不冤?
    “虽说他们是受夺嫡风波牵连,才娘锁入狱,但是贪墨的罪名,却不是空**来风。”曹颐斟酌着。说道。
    出仕这些年,曹颗亲眼看着这官场的糜烂,对于吏治**感触颇深。所以,在教养几个孩子时,他就让他们明白,舒适的生活不需要奢华。而且,在银钱花费上,从他们入学后,就让他们自己记录收支账册。
    曹颗到户部任职后,接触的地方物价的公文很多。他时常挑些来,讲给孩子们,让他们知道百姓生计。
    说句实在话,左住、左成兄弟两个比天佑与恒生还要富有。他们两人名下的土地、房产,足以保证他们一辈子富裕生活。
    曹颗的教导,并不是让他们想方设法去赚钱,而是让他们不要受金钱诱惑,不被金钱左右。
    因此,这小哥俩听了曹颗肯定的答复后,都变了脸色。
    他们素未谋面的父亲。竟是个贪官。
    虽说的自古以来,子不言父过,但是这个打击也使得小哥俩发懵。
    在他们心中,父亲既是与义父为友,定也是高山仰止,不流凡俗的人物,谁会想到,竟是与祖父同流合污的贪官。
    一时之间,他们都熄了声。
    曹颗见他们如此,道:“等你们大了,就会晓得,什么叫“身不由己。你们祖父在江南任职时。你们父亲不过十来岁,哪里是能说的上话的?就是你们祖父,贪墨虽不该,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听曹颗给宁氏父子说好话,左住侧过脸,嘟囔道:“为人立世,总要讲究操守。为官者,不是当上报君恩、下抚百姓么?既起贪念,上负君恩,下愧百姓地方,已是
    到底是亲长,又死者为大。这“不忠不义”四字,他还是说不出。
    不仅左住受打击,连左成也一下子消沉下来,道:“义父与二叔、四叔也为官,怎么没有“身不由己,?”
    曹颗摇摇头,道:“只是没与你们说知而已,老太爷生前,执掌江宁织造府数十年,亏空户部与江南番库库银数百万两,被人骂为国之蛀虫。只是这骂名不是为他自己背负的,那亏空的数百万两银钱,也都用在圣驾南巡上。你们四叔。考进士前,曾在河南府当差,受知府赠银数千两,与尘同光,才平安地度过两年;那些银子,分毫未动,都捐了国库,这是另一种保全。你们现下过了院试,以后还要考乡试、会试,等到入仕时,你们就要选择该以什么方式来保全自己。”
    大人的世界,并不是孩子想象的那般纯净,并非只有黑白二色。
    曹颗虽然觉得宁春家奢华,但是也没有觉得自家能好到哪里去。
    曹家几代人忠心康熙的同时。也在享受天子近臣的恩宠。
    那如流水般花去的几百万两借银中,除了接驾的,曹家也跟着占了便宜。固然后来曹家卖地卖家产,但是日子也比寻常官宦家松快自在。
    听曹颗说了这些,兄弟两个有些糊涂了。
    明明义父过去的教导是“不可受不义之财不可起贪念”如今他却是用“身不由己”来为他们的生父说好话;用“与光同尘”才点名曹家男人在官场上的表现。
    说了这许多,曹腼觉得口干。放下茶盏,望向半晌不吱声的左住兄。
    “义父”祖父家没人了么?”左住想着母子三人寄居曹府的情景,低着头问道。
    “有你们祖父的继妻。还有她过继之子。因你们祖父问罪,他这一支的佐领世职,已经由其他族人承继,云骑尉的爵位,则是由那位过继之子袭了曹颗回道。
    左住、左成没有在追问,为何他们不回家,为何曹颗给他们安排的将来,也没听过有认祖归宗的安排。
    曹颗揉了揉太阳**,今早随着圣驾赶路,起的早了些,眼下有些犯。
    左住见他难掩乏色:“天不早了,孩儿同弟弟去安置,义父也早些歇息吧
    曹颗点点头,起身带着兄弟二人出了书房。
    进了二门后,曹颗道:“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懂事的,当晓的当年旧事,就难过的莫过于你们母亲。在她面前,说话仔细些。有什么想要晓得的旧事,就来问我
    理藩院下辖,官驿。
    烛光摇曳中,响起低沉的诵佛声”
第九百六十五章 生恩
    知;歌毋到智然,凡经是二日后。轮到户部当值,曹颐随着户部几位堂官到畅春园面君。
    从御前下来时,就见有几人在清溪书屋外侯见。因为有俗有僧,所以很是惹眼,曹颐就多瞧了一眼。
    那俗家装扮的,是穿着鲜亮的蒙古袍;僧家装扮数人,为首一人正笑吟吟的望向曹颗,不是智然,是哪个?
    曹颇止了脚步,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露出来,就涌出几分惊疑,尖想不到智然为何这个装扮站在人前。
    虽说都是僧人,但是藏传佛教与内地的佛学有很多不同,僧衣也是各异。
    智然早年常年是灰色僧衣,此刻已经是紫红色喇嘛服,站在诸蒙古人与喇嘛僧前,带了几分不一样的威仪来。
    数年未见,智然看着并无太大变化,只是肤色不如昔日白哲,看着倒像是染了凡尘,添了不少人气儿。
    “智然,”曹颐低声唤道。
    智然嘴角含笑,看着曹颐,但笑不语。
    这时,就见魏珠出来,朗声道:“传皇上口谕,宣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座下灵智上人觐见!”
    而后,智然敛容垂手道:“贫僧领旨!”
    曹颇在旁见了,不禁目瞪口呆。智然竟转奉了黄教,还拜在哲布尊丹巴胡图克图名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智然已经低着头,随着魏珠进了书屋。
    户部几位堂官已经行迹渐远,曹颐犹豫一下,还是随着几位大人先出去。
    出了二宫门,曹颐快行几步,上前同户部两位尚书告假。只说十六阿哥有事找他,不同几位大人回衙门了。
    他与十六阿哥交好是众所周知之事,所以两位尚书也没有追问什么。
    按照惯例,曹颐作为随扈官员,回京后有一旬假期。因他手上兼着两份差事,又感上年末汇账之时,所以他只歇了一日,便往户部衙门当差。
    他这般勤勉了,两位尚书自然也就省事,让曹颐随意,而后就乘了马车回城去了。
    曹颇等到二宫门外,没有急着出园。
    二宫门外当值的几个侍卫,是认识曹颗的,微微俯首见过。
    智然赴蒙古学佛,曹颐是晓得的,前些年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
    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等了有两刻钟,才见被僧俗众人簇拥着的智然缓缓走来。
    见曹颐等在前面,他停下来,转过身来对那些人说了两句,而后单独一人走到曹颐面前。
    “曹施主!”他的笑容平和,声音还是那样清脆,站在那里,就好像两人没有经过这数年别离一般。
    曹颇有些晃神,若说少年时的智然容貌有几分肖曹颐;那经过岁月的沉淀后,智然的容貌更像曹寅。
    要说旁人看不出来,曹颇相信;要说康熙看不出,曹颐绝对不信。
    “智然,你真转奉了黄教?”曹颐问道。
    智然面上水波不兴,微笑道:“中土禅宗也好,西域黄教也罢,万源不离其宗。曹施主并不是执着之人,如何有了执念?”
    曹颇苦笑道:“我原以为,你是受不得束缚的性子。”
    外蒙古与内蒙古不同,虽不能完全说政教合一,但是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的地位不可撼动。
    咯尔咯的汗王与诸蒙古王公,多是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的孙辈与曾孙辈;在蒙古百姓心中,大喇嘛就是活佛,是最应崇礼之人。在咯尔略的蒙古包中,十之**会贴着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的小像。百姓心中,对这位活佛的尊崇程度,丝毫不亚于观音、如来什么的。
    做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的弟子,绝不会像做清凉寺小和尚那般自在;在享受无上尊荣的时候,也套上了名利的枷锁。
    曹颇与智然少年之交,自是晓得他的性子,绝不是喜欢权势富贵之人。
    这层枷锁,真的是他自愿套上的备?
    北风袭来,曹颐直觉得浑身冰冷。
    智然静静地看着他,像走了悟他的猜测,道:“万生皆苦小僧既尘世走一遭,岂可免俗?嬉笑怒骂,尽是虚幻,曹施主无需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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