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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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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夏初的时候亲手栽的,如今已立住了根,想来等到她白发之时,便能看见这木棉亭亭如盖,给谢家祠堂留三分阴凉。
  端详半晌,陆栖鸾嗅见祠堂里有燃香溢出,便放轻了脚步走进去,果不其然看见了自己想见的人。
  “诺之,果真是你。”她久未唤这人的名字,本应有些疏离,又或是因谢府的氛围太过于清淡温和,自然而然便熟稔起来了。
  陈望烧尽了手上的黄纸,见了她,亦如她一般平和。
  “久违了。”
  余光扫过祭台上的牌位,陆栖鸾道:“起初见你,还当你为西秦作伥去了,本以为下一回相见要到两国对阵之前,未曾想到你竟有心来此拜祭。”
  陈望淡淡道:“先前人在西秦权贵身畔虚与委蛇,未能赶得上吊祭谢公,是以此次便想来顺道为之。”
  陆栖鸾微微恍惚:“天下之文人都在骂他欺世,你来此是为何呢?”
  陈望道:“所谓诗以言志,谢公纵然多有污名,笔下文章却是骗不得人的。昔年我未经人世波折前,欲为官之心,便是想有朝一日得证谢公沧海之志,为东楚守业开疆。”
  心底深处的隐痛发作起来,陆栖鸾道:“若无这世道波折,若无他以身证道,得你与他联手治这山河,又岂能让妖孽猖狂。”
  陈望转眸看向她:“谢公既有心托付山河,必有他之道理。如今方知,你肩上所担起山河,不比男儿轻上半分,我为当年之轻慢道歉,望你谅解。”
  陆栖鸾拱手长揖:“你我昔日种种,恩怨已两清,今后若同感谢公遗志,望君助我。”
  她知道,若不是有此意,陈望不会来找她相谈,只是这个所谓助她,必是凶险难当,非常人能助。
  陈望道:“你想我如何助你?”
  “你一人在西秦难得立身,我不求你牺身,只想你借机夺蜀王军权,成西秦股肱之臣,消弭战祸,予我内治之机。”


第131章 蛇蝎心肠
  “……蜀王赫连霄; 昔年因遭宗族排挤构陷,濒死之时得南亭延王相助得以继承蜀王之位,常言南王待他恩同再造; 国中谣传他思慕郡主一事,想必也是刻意传出,为的是让他主战之缘由更为合理。此次若南王死于东楚境内; 赫连霄势必要举兵全面攻楚。”
  “山阳关一战乃是奇袭; 蜀王性烈; 绝不会因首战失利而收敛兵锋。依诺之看; 该当如何做?”
  陈望精于权术; 想得比陆栖鸾更狠一些,道:“山阳关失利不是小事,依我看不妨效仿易门从内瓦解的路子,将个中细节透露给西秦朝中与蜀王敌对之人; 断他续战之能。接着就要让蜀王再吞一败,我要在此时坐上他军师之位。”
  陆栖鸾道:“你乃东楚人; 做幕僚已是顶了天; 做军师未免太难了; 蜀王要如何信重于你?”
  陈望道:“我需要南王的遗体,伪作被东楚追杀; 将之带回给蜀王; 之后要如何取信于他,自然在我口舌之间。”
  “……一定要遗体?”
  陈望道:“以易门之能,活人会坏事。”
  复杂的心绪一闪而过; 只是虽有可惜,却不足以撼动心志。
  “我不愿亵渎敌手遗体,但既然是送归他出生之地,我会尽力而为之,此事交我。”
  商议事定,陈望便拱手意欲离去。
  “诺之,世间为家国之人,有立于天光之下者如我,也有蛰于林暗之深者如你,我代生民谢你。”
  陈望笑了笑,摇头道:“立于天光之下者,虽荣华加身,却要历经雨打风吹、世人诽谤,也许如我一般处于暗处反而强上许多。此番回楚,知你我虽殊途却有同归时,心中已无憾恨,愿你我此别,得偿大愿。”
  天光已上檐梢,陆栖鸾第一次发觉,陈望的背影,依稀可见当年初入京城那般,宛如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愿乘长风破万里浪。
  ——他悟透了。
  陆栖鸾微微笑起来,走出去时,曦光照眼,重任在肩,却并不觉得沉重。
  待拜祭罢,便挽起袖子提了水桶,又去了那株又生长得顶破了瓦片的木棉树前,扫去了枯枝败叶,浇上了晒过的新水。
  待忙罢后,让人沏了杯苦茶,坐在廊前翻开了一册诗集。
  “我平日里看诗不多,只觉得那些都是字,过一眼便记得下了,拿来应付先生便足够了。”
  “诺之说诗以言志,我每每看见你的名字,总想起你昔日那副来去皆浮云的模样,便气得看不下去了。”
  “现在翻开来看看,你写的确是厉害,能让那么多人因你持笔立志报国……”
  细细翻动,他写山水,山水便有了灵性,仿若他眼中的万物,皆是一般温善模样。
  ——吾韶年至此,宵闻鲤歌,夜逐雀咏,入山深,而不知年。
  平白想起这句话,陆栖鸾合上诗集,倚着那木棉,浅酣入梦。
  “又快入冬了,也不知你听不听得见,或是又装作听不见,好想让你知道……如今不用躲到深山里了,你诗里的山河,原来一直有人守呢。”
  ……
  “……叶扶摇说的话无论好的坏的总是灵的,尽管他从来都不说什么好话,你也该听着才是。”
  皮肉间行针走线,拆了三四个不知痛的毒人,好不容易拼好了五脏六腑,待一碗似毒似药的东西灌下,夙沙无殃醒来时,便看见眼中一片黑白。
  “以你的求生之想,给你三天活头了结心愿,应该足够了吧。”
  收了手上细刃刀,王师命坐在一侧,面上的神色说不清是嘲弄还是怜悯:“如何?你活了这么多年,手上炼出无数毒人,现在轮到自己了,作何想?”
  心口处的刀伤处已感受不到痛觉,夙沙无殃躺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撑起身子,活动了一下五指,面上无恨无怒,只淡淡道:“你针脚太烂。”
  王师命笑了一声,道:“你放心,那朵扎手的岭花蛰的不止你一个,叶扶摇中了你的毒,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哦,我就说我易门中人何时有了良心,原来是特地盼着我去要他的命。”
  王师命道:“我可没说过这般丧心病狂之言。”
  夙沙无殃冷笑一声,起身道:“你志不在夺江山,从始至终不过受制于叶扶摇,无论是鬼夷还是发动北侵都是不得不为之罢了,一旦叶扶摇死了,你便自由了。”
  “交情也有十数年了,怎不说我延你的命是出于同门之谊?”
  “有三成?”
  “不,一成。”
  夙沙无殃踏出门去,讽刺道:“那我该多谢你了。”
  “你要去何处?”
  “修罗寺。”
  修罗寺,昔日东楚朝廷关押叶扶摇的地方……
  ……
  京城里久违地又开始了一冬的动荡,四处皆是抄检的军士,连同过路的幼童,都在唱着血淋淋的歌谣——
  “紫绶章,黄金袍;皮下骨,知是谁。昨日御林客,今朝阶下囚!”
  临街的小儿唱未过三巡,便让家里的大人一把提起带回屋里,唯恐街上过往的军士听见。
  种种鹤呖风声,映在对街茶坊楼上人眼里,化作一片阴沉之色。
  “宗主,由着招阴师动手,你可满意了?”
  叶扶摇身侧灰衣人已跟了他多年,当年千辛万苦将他从修罗寺带出,布置多年眼见大计将成,却见他一伤至此,不免气恼。
  招阴师的毒常人难忍,叶扶摇却依旧似那副闲散模样,好似感不到心口那股噬心之痛一般,闻言淡淡道:“你可是在怨我没下杀手?”
  “若趁那妇人羽翼未满时除去,今日怎会令东楚大局失控至此!宗主若下不了手,让我来杀她以荡清局面!”
  叶扶摇微微抬眼,道:“好啊。”
  他答应得痛快,倒是让那灰衣人一愣:“当真?”
  “她每每心思沉重时,必去拜祭谢端,你去谢府外伏杀之,也许会得手。”
  灰衣人道:“也许?”
  他不敢小看叶扶摇口中的“也许”二字,追问道:“也许是能杀或不能杀?”
  “能杀是能杀,可我看你不一定杀得了。”
  灰衣人咬牙,道:“我愿一试!”
  叶扶摇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者便拂袖离去。几乎是同时,茶楼下有一个老僧徐徐踏上楼中,道——
  “多年过去,叶施主还未悟透,身边之人,都是让施主这般一一逼离的。”
  叶扶摇眼底的神色一冷,继而笑里带杀,那双淡色的眼睛似乎不由自主地染上一丝血色。
  “古禅师,我应当说过,你若再出现在我眼前一步,便是死期。”
  老僧不言,上前一步,道:“若杀身能令叶施主放下仇恨,绕过东楚千万黎庶免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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