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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9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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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射出的明显是一颗实心弹,乾国军官象是松了一口气,他大声的对早已架好大炮的少年们喝令着,少年们在他的指挥下很快将大炮瞄准了远处的火光所在位置,开始了射击。

由于是在夜间,对方的船只位置也不甚明了,只能通过船上的火光辨别,是以少年们接连两炮射出,都是近失弹,没有命中目标,但是克虏伯舢舨炮射出的榴弹威力却不容小觑,海盗船显然是给吓到了,没有再开炮,而是赶紧向远处驶开了,原来的火光渐渐变成了一个个小光点,不久便全部消失了。

确定了海盗船逃跑了之后,乾国军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有些恼火的看了甲板上的四名女子,目光在杜俊丽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阴着脸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六章无处可逃

金秀英和李美萱拉着杜俊丽回到了舱里,杜俊丽伏在床上,嘤嘤的哭泣着。

“那个鱼郎是谁啊?”金秀英问道。

杜俊丽只是一个劲的在哭,没有回答。

“他是鱼允中大人的儿子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吴慧珠突然问道。

杜俊丽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在哭。

金秀英和李美萱对望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之色。

“咱们不能让袁将军知道这件事。”李美萱看着金秀英和吴慧珠,斩钉截铁的说道。

金秀英长叹一声,缓缓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的她们,还预料不到,这场风波将会给她们带来什么。

而她们也不会想到,她们要去的目的地,现在也陷入到了和海盗有关的一场风波当中。

黄峥嵘又一次梦到了母亲。

黄峥嵘的父亲黄金满曾是山中有名的猎户,母亲则如山中莲池盛开的莲花般动人。小时候黄峥嵘的头颅总是抬得高高的,很早就学会和父亲一般敞开喉咙,将刀子一样劲的酒往肚里灌。那时她常常骑一匹健壮的黑马,头发不用梳也冲在额上,两只眼睛里的光能点亮黑夜,这一招是对着太阳逼视练出来的。黄峥嵘说,村子里的老人讲世上最亮的东西是太阳,那我就跟它比一比,看看究竟是它亮还是我的眼睛亮。她从来都认为自己和太阳一般耀眼,她无忧无虑的度过了自己的童年,直到有年冬天的深夜。

那夜她已睡在母亲用铁壶温热的被子里,门忽然被撞开,风夹带着冰雪闯进来,一头黑熊冲到屋子里,将母亲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当黄峥嵘赤持刀扑上时,才猛然发现那是父亲。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浓烈的味道里夹杂着愤怒的咆哮。

“你这个贱妇!居然背着我与外乡人干下那种事情!如果不是被张彪撞见,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现在呢,那个狗崽子听说我知道了,跑得人影儿都没有了,你这下贱东西,现在知道那小白脸是什么货色了吧?”

黄峥嵘的父亲黄金满出了名的豪爽,可他不曾对母亲发过一次怒,虽然常常出外捕猎整月,归来总带着深山险崖上珍奇的花朵。

母亲的薄唇边流出鲜艳欲滴的血,她冷冷的注视父亲,说道:“我不想背叛你的,可我不爱你了,真的不爱了。”

黄峥嵘愣在了那里,她忽然觉得漫天风雪都吹了进来,身子冻成了冰,他脑子里疯狂的喊着这是梦,是梦,快醒来,可当她醒觉时,发现手里的刀落在了父亲掌中。

“干你亲娘的,你也配谈爱?老子杀了你!”

刀光乍起,鲜红扑面而来,当黄峥嵘从震惊中恢复,抹去满脸鲜血时,他看到母亲白皙的脖子上有道狰狞的伤痕。

父亲呆在原地,混沌的目光中闪过光彩,然后泪水流满面孔。

“怜儿,我不想杀你的,你快起来吧,我不怪你了,怜儿。”

黄峥嵘木然走到父亲身边,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问出的话居然是,“爹,你喝醉了?”

父亲回头怜惜的看着他,将掌中的刀把递到她手里,对她说,“孩子,你以后自己保重啊。”

黄峥嵘不明白父亲的话,可她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手上,刀锋刺向父亲的胸膛,她奋力的一甩手,刀便刺偏了,但也深深的刺进了父亲的身体,他倒在地上抽搐着,缓缓爬到母亲身边,轻轻的抱她入怀。

黄峥嵘尖叫着后退……

……四个年轻海盗用种极男人的姿势抄起碗,另一个瘦削的人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他叫程达,是这伙人的头目。他瞧着自己的弟兄饮下烈酒,心里似乎忽然荡漾起涌动的杀机。黄峥嵘早已熟稔这种奇妙的感觉,可她没想到在手足面前仍会心生异样,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臂,那柄锋利无匹的匕首依然收在鞘内。黄峥嵘移动步子走到窗前,夜里氤氲的湿气扑面而来,她忽然感觉到身体脏极了,很想跑去城外的瀑布里脱光了衣服入浴,可更多的火光映入了瞳孔。程达又喝下一碗酒,撇见黄峥嵘的脸仿佛从褚红的染缸中拔出来,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捏成拳状。

楼下响起人声,像一队锣鼓喧嚣的迎亲队伍杂沓着闯入碧绿清凉的深山。

当然没有迎亲队伍,手持火把赶到的是另一队海盗们,他们的脸上依然有疲倦与沉睡的痕迹,笑声却粗犷豪迈得刺穿了夜幕。

“咱们把那伙臭名昭著的马匪的余部杀了个精光,这下咱们的名声更响了。来,兄弟们一块喝几碗。”程达拉起海盗的手,将海碗一个个放到他们手里。

“奶奶的,这回老头子又有话说了。”一名叫陶乃刚的海盗向嘴里扔入枚细枣咀嚼起来。另一名海盗宫长平雄阔的身躯遮挡在他们面前,与众人挥手招呼。

马匪的出现其实是在众海盗的意料之外的。

黄峥嵘记得,那天清晨天空中飘着细密的雨丝,他们和一队长及半里的车马走在土道上。精干的伴当们将油布雨披用麻绳绑上车椽,因劲道过大将硬木都勒出了凹痕。伴当们都明白,这么多车货,到了靠近城区的镇子里,都得启出来在阳光下细心晒去潮气。一切都办妥后,他们跳上副座,从赶车人那里借火,点燃了装满细烟叶的包铜烟杆。

领头的商社门客朝远远跟在队尾的骑兵招手,“兄弟,过来抽几口提提神。赶了这么久的路,前面过了山岭就是一马平川了,都歇歇吧。”队伍前后有二十来匹四肢颀长的马缓缓行进,马上人穿着一色的皮制铠甲,马囊里扣上丝弦的长弓在雨水中泛着清冷光彩,程达坐在马背上摇摇头,他的海盗兄弟们各个面无表情,并不多理睬商社的门客,眼睛在车队四周逡巡。

门客自讨没趣也不介意,回头自在的抽着烟。“看那里!”一个赶车的光头青年指着东侧,雨水打下来,他的光头上油光放亮。路边杂树的缝隙里,显出精致的农舍。三间茅草屋外用柴扉圈起个院落,一架红桃木的秋千正在微微的风里荡开。竹枝做的细帘挑起,漂亮的女孩正对镜画着长眉。

“嘿,农夫的女儿也画眉,还荡秋千,世道真好啊。”有人说。

“咱们那边的姑娘都没她爱俏,到底靠近城里啦,大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都少说两句!”门客笑骂道,“天下之大,又岂是你们几双眼睛能看全的。瞧这茅舍格调,主人家多半是位雅士,别农夫农夫的乱叫,传出去丢商社的脸。”

大家稍静了片刻,又调笑起来,门客并不多管。

车队经过柴扉,落在队尾的海盗种泗瞄看窗内的女孩,此时女孩正抬头打量他们,迎着瞧来的目光她微微一笑,细长的睫毛卷在眼睛上,种泗稍带慌乱的收回目光,心里不复宁静。女孩黑色的眼睛里有束犀利的光,那是富庶人家女孩所天生的敏锐,见多识广的眼睛体察了你的一切,却带着几抹纯真色彩。种泗的童年曾在高楼别院的地方生活,他太熟悉这种目光了。官场莫测的横祸令他家破人亡,他遥遥想起那天夜里院落外传来的马靴踏地声,老仆俏俾们的呼号里透出凄厉,静静的温润的气息中传来粪便与鲜血混合成的腥臭冲鼻的味道。他穿着贴身棉袍仓皇逃出后门,慌乱中遗失了母亲点灯缝制的毡靴和父亲在他十岁生日上亲手为儿子悬挂的玉璧。种泗躲在出京的马车上逃到南方,他又记起了自己看到海盗首领黄金满时,那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一匹消瘦的马从前面跑来,陶乃刚扶刀经过商队的车马时,神情尤自肃穆,一旦到了海盗中间就故态复萌。

“这道岭上林子深得很,路也难走,去年跟队走过一回,吃了不少苦头,大家当心。”

“你既然走过,路上就多照应前面的马车。”程达说道。

宫长平有些看不过,“日,你走过了不起啊,傻了巴唧的。”他们开惯了玩笑,知道陶乃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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