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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请他们中原来当过警官的北村老人给协助。
一听说是这件事,老人们都立刻显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看见那块揭示牌,我始终放心不下。而且,最初发现那个年轻姑娘被杀害的,也正是我们这些人啊!”
“我们一直在收集线索!”
“我们听说了一些消息呀!”
“我们原来想把情报作个归纳然后报告给警察。”
老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三浦笑着,做手势拦住他们说:“我想请你们筛选一下情报。坦率地说,杀害她的可能是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时间大约是夕鹤14次列车发车的晚间11点35分左右,请各位围绕这两点做些调查。”
“我们懂了,你贵姓?”北村老人以代表的身份询问道。
“我是县警察署的三浦。”
“啊,姓三浦啊。我们会做彻底调查的,你就放心吧!”看北村的表情,他俨然像个现役警官。
三浦同老人们告别后回到专案组,江岛对他说:“刚才东京方面打来了电话。”
“搞清楚什么情况了吗?”
“是委托我们侦查。希望我们调查一下町田在青森逗留的两天都干了些什么。町田在东京回答警察提出的问题时,似乎曾谈到,他参加了安田章、川岛史郎和桥口真优美的葬礼,后来又在市内逛了逛,去看了大海,又到弘前去了一趟。”
“调查一下吧!”
三浦首先拜访了安田章、川岛史郎和桥口真优美3个人的家。各家情况大致相同,失去了宝贝儿子和姑娘,笼罩着一种沉闷的气氛,这也是必须的。其中,川岛史郎的家里听说他是杀死了安田章之后自己自杀的,气氛更加暗淡。
川岛史郎的家是个老式的古板的农家。父亲57岁,他向安田章家请求原谅,企图自杀,虽然勉强得救,但目前仍在住院。
三浦访问他家时,川岛史郎的姐姐,28岁的友子出面接待了他。
她在附近的农业合作社工作,在弟弟杀害朋友之后看书又自杀了的消息传来以后,她辞去了农业社的工作。
三浦对友子说:“你弟弟杀害安田章一事,好像是搞错了。”
“真的吗?”
“真的。”
“太好了。正在住院的父亲一定会非常高兴。”
“举行你弟弟的葬礼时,他的朋友町田来了吗?”
“来了。他送来了香奠。他还带来了片冈给的香奠。”
“当时,他说过要到什么地方去吗?”
“他在这儿聊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想问问他,我弟弟是否真的杀害了安田章?他说他要到恐山去,就马上走了。”
“恐山?”
“嗯。”
“他说过要去干什么吗?”
“我没问那么多。”
“町田大约几点钟到这里来的?”
“是10日的下午2点钟。”
友子把町田带来的香奠信封拿给三浦看了看,上面确实写着町田的名字。
三浦回到专案组后,汇报了这件事情。
江岛给东京的十津川通了电话。
“是恐山吗?”十津川在电话里问道。
“是的,是下北半岛的恐山。”
“奇怪!”
“奇怪什么?恐山是青森县的名胜之一。久别故乡的町田到那里去看看,我认为没什么奇怪的。”
江岛歪着头思索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曾经反复叮问町田,但他并没提到下北和恐山,既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为什么我问他时,他却隐瞒不说呢?这一点我感到奇怪。”
“原来是这样。”
“恐山的巫婆好像很有名,对吧?”
“是的。人们相信巫婆有叫回亡灵的能力。有些人对此深信不疑,常常为了听到故去的亲属和朋友的话去找巫婆。”
“町田也是为这个去的吗?”
“查一下吧!”江岛提出。
他刚一放下电话,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三浦就问江岛:
“他的意思是说:町田是犯人,大概是为了听到自己杀死的朋友的声音,才去恐山,是吗?”
江岛摇摇头说:“不是。如果那样,他就会害怕,不敢再杀人了。当然,前提是假定町田是犯人。町田的双亲已经去世了,是吧?”
“在他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去世的。”
“其他方面呢?”
“我再调查一下。”
三浦说完拿起另一部电话询问了一下之后,说道:“刚才请区政府给查了一下户口簿,町田的姐姐19XX年5月27日死了。町田当时正上高中3年级。”
“这是7年前的事情了。”
“是啊,他再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了。”
“他姐姐是病死的吗?”
“这从户口簿上看不出来,需要调查吗?”
“是的,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调查一下吧。”江岛说。
三浦立即出发了。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从调查地点打为电话说:
“町田姐姐的死因搞清楚了。警察当时做了调查记录。町田由纪子,当时19岁,服毒自杀。”
“自杀原因是什么?”
“我去找到当时负责查验现场的警官,他似乎也不清楚。据他说,她身体很弱,可能是对此感到悲观才自杀的。”
“才19岁呀!”
“町田为了听到姐姐的声音,才去恐山的吧。他们姐弟的关系好像很好。”
“也许是吧!不过,那已经是7年前的事呀!”
“去搞清楚自杀的原因,好好了解一下。”江岛说。
02
调查毫无进展,时间飞快地逝去。4月13日,北村老头等人来到了县警察署。
以北村为首,9个老头坐成一排,情景十分壮观。
北村十分怀念地在走廊和询问室里走来走去,自豪地向他的这些朋友们介绍往事。
“北村老师!”三浦笑着向他打招呼,“搞清什么情况了吗?能讲给我听听吗?”
“是啊,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北村老头似乎这才突然醒悟过来。
“找到目击者了吗?”
“当然找到了。找到了警察最想知道的目击证人,我把他的口袋都整理好带来了。”
“口供?”
“是的,还上他签了字。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北村老头慢慢地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三浦。
信封上写着几个大字:询问证人口供。
信封里装着2张信纸,上面这样写着:
我叫小池丰一郎,52岁。4月10日,我开车到青森站去接外甥,他预定乘初雁11次列车从东京来。
我到达青森车站时间大约是晚11点10分左右。我因为到得太早,就离开汽车,走进了车站候车室。那时,候车室里有五六个人。
我坐在椅子上,刚点上烟,就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可能喝醉了酒,两只脚拖在地上。男的自言自语地说:“真没办法!”他让女人坐在椅子的一头,自己就离开了候车室。
我后来就把那对男女的事忘了,初雁11次车到达车站后,我去接了外甥坐车回家了。
后来,我看报才知道出了事,仔细一想,从服装和其他特征来看,被害的村上阳子准是我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的二十四五岁,身高1。75米左右,上身穿一件褐色猎装,留着长发。两个人进到候车室里的时间是晚间11点15分左右。
上述内容完全属实。
小池丰一郎
“能立刻见一见这位小池先生吗?”
“当然!他是一家西服店的老板。我已经让他守在电话机旁边等着。哪一位去打电话叫他来!”
北村向他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立刻有一个人用房间里的电话通知了小池丰一郎。
20分钟以后,西服店老板小池丰一郎来到了县警察署。
小池喘着粗气,两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向三浦问道:“我能为警察帮忙吗?”
“这上面写的如果都是事实,就帮了大忙了。”
“我对天发誓,都是事实。”
“你到青森车站的时间是夜间11点10分,这一点没错吧?”
“对。没错。实际上,我把初雁列车的到站时间记错了,提前一个小时,就到站来接人了。初雁11次列车到达青森站的时间本来是夜间零点13分,我却错成11点13分了。”
“你见到的那个年轻姑娘,肯定就是被害的村上阳子吗?”
“浅茶色大衣,短筒靴,靴子的颜色是白色。大衣里边穿一件白色连衣裙。还有手提包和白色的旅行皮箱。因为我是卖西服的,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小池得意地说。
“那个男的呢?”
“他穿一件褐色猎装,裤子是灰色法兰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