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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如果是他,一定不是他本人干的。”
“这么一来,连他孩子也有问题罗!”
“是呀!”我点头。“好多喔,真伤脑筋。”
“还有一个人,不可以漏掉!”达尔塔尼安悠闲地说。
“谁?”
“那个游泳池职员。”
“你是说荒木?──不会吧,一江很相信他的!”
“达尔塔尼安说得对。”福尔摩斯说:“毕竟他在命案的现场。”
“嗯,可是……”
“一江有没有提到荒木后来怎么样?”
“警方是将这件案子当成意外事件来处理,所以荒未可能得负职责疏忽的责任。至于侦讯、问话,因为不是什么凶杀案嘛。所以好像没有!”
“真不够仔细!”福尔摩斯叹了口气。
“对,我找个时间去跟他谈谈。”
“就这么办!即使他不是凶手,也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因为他一直在游泳池值班哪!”
“好!”
“还有……,我怀疑凶手可能不只一人。因为既然会被一口断定是溺毙,可见得尸体一定没有任何的外伤。要把一个人,尤其是游泳选手,闷压在水里至死,仅靠一个人是绝对做不来的!”
我同意这个假设。
“那么,死亡的时间呢?”
“确定的时间不知道,不过……大概是被发现前的一个小时左右,八点半左右吧!”
“也就是说,一般的客人都走了以后!嗯,这么说来,那个叫荒木的没有一问三不知的理由呀。”
“说得也是……”我说:“不过……要是跟一江说荒木涉嫌的话,对她一定是个很大的打击!”
“这位是荒木。这位是我委托她调查弟弟案件的铃本芳子小姐。”
大川一江一脸羞涩地作介绍。
其实,我觉得这就等于介绍了两回事。一是介绍我们认识;一是“这是我的男朋友!”
“好年轻呀!跟她──一江差不多嘛!”
“是的。不过我不是侦探,我只是跑腿的而已。侦探他……有点事情没办法来。我是来了解一下状况的。”
我简单地作了说明。
“那么……我想,我们就开始吧。那天,哲志是几点来的?”
“跟往常一样,六点左右。──他都是等到天黑,学校的游泳池不能游了才过来的。”
“六点。那么,那时候池子里还有别人罗!”
“是的。平常这个时候人都很多。因为很多人都是下了班以后来游几圈才回家的。”
“那么,到八点为止人都很多吗?”
“不,那些人顶多只游一个小时就走了。所以,哲志每次都不马上游。”
“为什么?”
“人多、很挤,这个时候游常常会撞到别人,不方便。”
“原来如此!那么,这段时间他都做什么?”
“通常──那天也是──他看了看池子,说人太多了,就把书包和袋子放进储物柜里,一个人到附近的面摊吃饭去了。”
“然后呢?”
“然后,七点左右回来。那时候池里大致上也空了,他就换衣服下水了。”
“都游到什么时候呢?”
“馆里规定是到八点啦,但是哲志比较特殊嘛,我通常都让他继续游。──如果要追究责任的话,这一点我绝对没有话说。”
“那天,八点以后,就只剩哲志一个人吗?”
“是呀。其他的人都走了。”
“如果是偷偷地躲在哪个角落,没出去的话呢?”
“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也兼巡逻的工作。”
“那么,八点以后,就只有哲志一个人在池子里罗?”
“是的!”荒木点头答道。
“有没有可能有人偷进来?”
“照这么说应该是有人偷进来才对。”荒木摇摇头,“但是若有人进来我应该会发觉呀……”
“你一直待在办公室吗?”
“哦,不,我们还得做很多事,像是关门啦,检查啦等等。所以,是不是有人乘机从后门溜了进来?──”
“后门锁着吧?”
“是锁着。但是,他也可以打开呀!”
“之后,你就一直待在办公室了吗?”
“是的。哦,不,不──”荒木想了想说:“我还出去打了通电话。”
“办公室不是有吗?”
“私人电话不方便用公家的,而且,我打的是长途电话!”
“电话亭离这里多远?”
“出去以后左转就是了。”
“从那里可以看到后门的动静吗?”
“可以。不过,不可能一直盯着它看呀。”
“电话讲了多久?”
“──差不多五、六分钟吧!”
“打完电话就回来了吗?”
“是的!”
“你回来有没有到游泳池看看?”
“没有。他在练习嘛,我也不方便打扰他!”
“之后,你就一直待在办公室,后来一江就来了?……”
“是的。”
“打电话的时候是几点?”
“大概……八点半左右吧。”
跟大川哲志死的时间差不多。──但是,仅五、六分钟的时间,如何能闷压一个强壮的小伙子致死呢?而且,在荒木回来之前,凶嫌还得逃出去……。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来游泳的人?”
“哦──人太多,记不得了。”荒木苦笑。
“那么,有没有比较特别的人?”
“我想想看。……啊,有一个人,好像也是第一次来。很奇怪,他换了泳裤但是没有下水,只是坐在池边用两脚打着水玩。看来一点也没有下水的意思。八点关门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了。可能是中途就走了吧。”
“长得怎么样?”
“嗯……”荒木想了想,就大致地把那个人的特征说出来。大川一江叫了一声。
“慢着!那个人──那个人一定是市村!太像了。”
3
“请问你是……?”
走进学校会客室的就是市村教务长。他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还大。
倒不是有很多白发或老是满脸皱纹的关系,而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衰老,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叫铃本芳子。”
“有什么事吗?”
市村好像不打算长谈,因为他并没有坐上沙发。
“我是想来了解一下,有关大川哲志的死因……。”
看得出来市村变得有些不太自在。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利调查?”
“我……,我是私家侦探!”
“你请回去吧!我看你倒像是杂志社的,你想大作文章对不对?”
他大声地吼我。说罢,便转身要走。就在他开门的刹那,好像被门外什么东西给弹回来了,跌坐在地板上。
“话还没讲完呢!”只见达尔塔尼安手上耍着手杖走了进来。
“你,你想干嘛?”市村铁青着脸说。
“咱们就单刀直入吧!”我说:“哲志死的当天,你去找过他姐姐,要他放弃比赛,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