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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医院的人都睡了。但是,第九栋里不乏怪人,所以夜里活动的人也多。不过,大体而言,都已经上床了。
“岛津校长怎么说?”
“都是些废话。你凭什縻调查?你有私家侦探执照吗?谁叫你调查的?他声势逼人,根本不让我有讲话的机会。”
“好厉害的家伙。”福尔摩斯笑着说。
“总之,酒木父子、岛津校长、市村,每个人都有嫌疑!”
“看不出哪个最有问题。”
“是呀!”我点头。“我一直想不透,凶手是如何让哲志溺毙的。”
“如果知道的话,凶手就呼之欲出了。”福尔摩斯说。
“难道找不出好办法吗?”福尔摩斯咬着烟斗,半天不说话。好一阵子以后,他突然眼光闪烁地说:“我有个想法……”
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我悄悄地来到大川一江的公寓。
房里的灯亮着,窗子上映看人影。还好她还没睡!
快到房门口时我停住了脚步。那个叫荒木的职员正敲着一江的门呢!
“来了!”一江打开门,“啊,荒木!”
“对不起,这么晚了。──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荒木进去了。
我是大侦探的跑腿的。虽然我不喜欢偷听别人的谈话──其实也不是绝对不喜欢啦──但是任务在身,只好竖起耳朵听下去了。
“有什么事吗?”一江的声音。
“……我……有些话不晓得该不该说?”
“什么话呀?”
“……我担心你今后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上没有个照应……”
“谢谢你的关心,到目前为止都很好!”
“嗯……我……我是说,不晓得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屋子里静了下来。
我觉得浑身不自在,怎么会偷听别人的求婚呢?
这不是大侦探的行径呀!不过,我还是继续听了下去。
“你……”过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一江才低声地说。
“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我……我什么都没有,不值得你爱啊!”
“怎么这么说呢?我是真的打心底喜欢你。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的。”
“那么你是答应了?”
“嗯──可是──”
又静下来了。
我觉得自己真是猪八戒,偷听人家谈情说爱,算什么嘛,真不是味道!何况一江跟我同样年纪呀。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转身打算离开。偏偏走廊上黑漆抹乌的,咚地一声,我踢到东西了。
“谁──?”
一江问道。没办法,行踪暴露了,只好故意造出脚步声假装刚刚才到。
“是我,铃本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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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刺激的嘛——”福尔摩斯笑着说。
“糗死了!”我说。
“后来你跟她约了没?全校的选拔赛……”
“约好了。”我说。“他们两个都会去。”
“嗯,两个都来也好。”
“她说她想下场替弟弟比赛。看样子也满会游泳的。”
“应该是。”
“很奇怪,荒木竟然说他不喜欢游泳!”
“这就怪了,游泳池的职员应该很会游呀,何况他还兼救生员!”
“我想多少会一点吧,他不是还跳进池子里救哲志吗?不过,可能不是很高明。他说以前的救生员不干了以后,才由他兼任的。”
“这个疑点警方竟然没有发觉!”
“他还说他不想干了,想换工作。”
“嗯……算起来。案子的关系人当天都会到齐!”福尔摩斯不晓得又在盘算什么了。
“除了被害人以外。”我说。
“其实……”福尔摩斯说:“也可以叫被害人一起来聚聚呀!”
“第一水道,山本;第二水道,安藤……”
晴空万里,真是比赛的好日子。我在观众席里挑了个好位子坐了下来。预赛已经结束了。
“啊,你已经来了呀?”我跟坐在前面的一江打招呼。
“刚到。”一江说:“可是──荒木还没来。”她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大概马上来了。”我说:“酒木和宗的成绩怎么样?”
“预赛的时候领先一大截。”
“哦。──你弟弟要是在的话他就没办法这么风光了。”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不能说没有啦……”
“真的?”
“等情况明朗化以后再告诉你!”
“哇!你也来了呀──”头顶上有人。
抬头一看,酒木喜孜孜地站在我身边。
“您公子游得很顺哪!”
“其实,结果已经很明显,他是赢定了嘛!比赛只不过是形式罢了!”
瞧他乐不可支的样子!他注意到大川一江,“你大概就是那个叫大川的姐姐吧!令弟的事我很遗憾。”
“谢谢!”
“这位女侦探可以帮你复仇呀!”说着,便在我肩上重重地拍了一记,扬长而去。
“──讨厌的家伙。”我说,“你看,校长就坐在他旁边呢,市村也是。”
“我一直认为就是他下的毒手。”一江说:“因为当时他的神情实在令人起疑!”
“但是,我看市村没那么大的能耐。”
“说得也是……”
“你看他那副龙钟的老态,能在水里斗过你弟弟吗?”
“那么,会是酒木或者是校长吗?”
“反正,总会水落石出的。”我说。
稍作休息以后,复赛就开始了。
酒木的特殊训练到底是不同凡响。他孩子又以压倒性的成绩获选晋入决赛。
复赛和决赛之间并没有休息。所以,复赛最后一组出场的比较吃亏。不过,不管如何,酒木和宗是赢定了。
“现在开始进入决赛。”司仪广播说。
“第一水道,山下;第二水道,西木;第三水道,牛山……”
入选决赛的有五名,水道有六道,所以最旁边一道是空着的。第五水道是酒木和宗。
“第五水道,酒木。”
掌声立刻响起。酒木和宗自信满满地站上了跳台。
但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司仪竟然广播:“第六水道,大川。”
群众哗然。酒木和宗吃惊地望着观众席上的父亲。
市村急急忙忙跑向司令台,搞了半天以后──“第六水道,空缺!”才改正了过来。
选手们重新站上跳台。
市村怒气冲冲地向我走过来,“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他胀红着脸说。
“我?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呢!”
“少装蒜!我警告你,不要存心搅局!”
这时候,比赛的枪声响了。决赛的距离是二百公尺──游泳池来回两趟。
选手们一齐纵身跃入水中。──突然,不晓得打哪儿冲出来一名男子,他也跳进池子里去!
那人身穿黑色泳裤,脸上戴着面具,比其他人慢了几秒钟跳进第六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