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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之形by渥特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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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普敦受训当老师。妈的,小姐,如果你可以在香港教中国佬赚钱,我当然也可以在这里教小鬼头填饱肚子啦!
  爱你的莉比
  又:基于纯粹自私的理由,我很高兴你不想让萨姆和贾克知道你在问我问题!我的律师警告我不要泄露我对他那些鬼把戏已经知道了多少,否则他会把他的资产埋进隐藏的账户里,我就永远分不到我该得的那份了!


《蛇之形》第三章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下楼时希拉·阿诺德告诉我,“不过安妮的房子空了大约三年。她没有立下遗嘱,没人知道有没有其他亲戚还活着。最后政府把所有东西都给占了,房子被拍卖,一个建筑商买了装修后转手卖给一对有两个小孩的年轻夫妇。”
  “想来是一对白人夫妇吧。”我没怎么遮掩话中的讽刺之意。
  她没理会这句话,不过却若有似无地笑着。“他们搬进去没多久,小的那个孩子就病了,我到他们家去出诊,”她继续说,“整个地方变得完全认不出来。建筑商把楼下整个打掉,重新设计成一整间开敞式的大房间,有落地玻璃门通往花园。”她的语气略带保留,似乎不确定开敞式的设计是项改善。
  “你不喜欢?”
  她在门边停下。“哦,看起来很漂亮,但我忍不住想起安妮还在时的样子。她住在那里时你有没有进去过?”我摇头。“就像阿拉丁的洞穴一样。她和她母亲都很会囤积东西。前面的房间塞满了西印度和中美洲的工艺品,全是安妮的父亲在四五十年代带回英国来的。其中有些相当值钱,尤其是那些黄金制品。我记得壁炉上放了个小雕像,眼睛是翡翠,嘴唇是红宝石。”
  “我不知道还有一个巴茨先生,”我惊讶地说,“我一直以为她母亲是个独力照顾小孩的弃妇。”
  “哦不,不是的。她父亲在50年代末死于肺癌。我从没见过他,但我的合伙人之一对他印象很好。她父亲乔治,是个退休的商船船员,有讲不完的奇闻轶事。他30年代在牙买加娶了安妮的母亲,战后不久就带她和安妮回国住在葛兰姆路上。”她再度微笑。“他说他不能在父母还健在时带她们回国,因为他们不可能接受一个黑人媳妇。”
  我诧异地摇着头,明白我对那个从来没谈过话的女人根本不了解。安妮的邻居知道她有一半的白人血统吗?就算他们知道,态度会有所差别吗?我想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他们比萨姆和我还晚住进那条街……而且安妮的肤色太深,怎么看都是个黑人。“这些事我都不知道,”我告诉希拉,“我一点也不知道她父亲是白人。为什么没人出来接收她的房子?她在英国一定有亲戚吧?”
  “显然是没有。我同事告诉我说,乔治有个弟弟在北大西洋让鱼雷给炸了,除此之外——”她耸耸肩。“这很悲哀,但并非不寻常。两次世界大战把很多家庭都彻底摧毁了,尤其是那些只有儿子没有女儿的家庭。”她迟疑地瞥了一眼手表,踏出门外。“我真的得走了。我还有两个病人得去看。”但她走得很慢,似乎不想中断与过去联结的这次谈话。“你仍然认为有人杀了她吗?”
  “毋庸置疑。”
  “为什么?”
  我带头走下小径。“我没办法解释。以前我曾试过,但每个人都认为我跟她一样疯。现在我不再费事解释了。”
  “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会有人想杀她?”
  这是最难以臆想的一点。“因为她跟别人不一样,”我猜测,“如果她只是疯子而不是黑人……或者只是黑人而不是疯子,或许他们会不去烦她……有时候我认为他们是因为她的肤色而鄙视她,有时候则认为他们是怕她。”
  我们在她车旁停步。“意思是说你认为是其中一个邻居杀死她的?”
  我没说话,只是微微耸了耸肩,她爱怎么诠释都可以。
  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打开车子的后门,把她的手提袋放进后座。“她不是疯子,”她就事论事地说,“她患有Tourette综合症,所以才会面部扭曲、自言自语,但在其他方面她跟你我一样正常。”
  “验尸官的审讯报告不是这样说的。”
  阿诺德医生不高兴地点点头。“那人是个白痴。他对Tourette综合症一无所知,而且也没兴趣搞清楚。对于没有亲自作证我一直很自责,安妮死前我因为12个月的带薪休假人在美国,也想不到他会无视安妮的医疗记录。”她看见我脸上突然闪现的希望。“死因判定还是会一样,”她抱歉地说,“没有证据显示那不是单纯的意外,但事后我发现她的名声让人那样毁了,令我非常生气。”
  我想我在安妮垂死的眼睛中看到的痛苦跟名声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看了病理学家的报告了吗?”
  她点头。“我收到了一份,跟死因判定书一起寄来的,只有三言两语。卡车擦撞到她,飞出去后撞到路灯柱。老实说,这种悲剧迟早会发生的——根本不该把葛兰姆路当成捷径——但我始终觉得如果受害者是个小孩还有可能,但不会是像安妮那么注重安全的人。”
  我点头。“她死的那天晚上穿着一件深色外套,而且天气坏透了……滂沱大雨。我看到她是因为我过马路时几乎踩到了她。”她准备打开驾驶座车门时,我伸手按在她手臂上。“你说她的名声被毁让你很生气。你有没有继续追查下去?”
  她眼神恍惚,仿佛在寻找某个遥远的地平线。“前三年没有。这听来可能很无情,但我在美国的时候把她的事全都给忘了,一直等我看到建筑商把她的房子改建成什么样子之后,才想到要问里面的东西到哪去了。”
  “想来是卖掉了。”
  她继续说下去,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人们对安妮有着非常错误的印象,这是因为她的穿着和举止,但她绝对不穷。有次她给我看一个交易商对她家里一些工艺品所做的估价单,我记得总数超过五万镑。在70年代,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警方一定知道那些东西的下落,”我说,“你有没有问他们?”
  她戏剧化地打个冷战。“不是他们,”她苛刻地答道,“是一个人,一个叫德鲁里的警佐——活像是斯大林的弟弟,只不过比斯大林更粗暴。那是他的案子,所以我都不被允许找其他人。”
  我大笑。“我知道他。你形容得真好。”
  “是的……嗯,根据他的说法,安妮是一贫如洗。意外发生后第二天,他们带了些RSPCA的巡察员把安妮的猫带走,德鲁里说屋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更甚的是,他形容屋里的情况简直不比化粪池好到哪里去。”
  我再度点头,想起来了。“审讯时提到了这一点。验尸官说,当邻居第一次抱怨有臭味时,RSPCA的人就应该把她的猫带走了。”
  “只不过脏乱根本不符合她的天性。”阿诺德医生边说边坐进方向盘前。“我以前定期去看她,要阻止她每十分钟就跳起来洗手简直像是在打仗。她对细菌有种妄想——这是Tourette综合症的普遍症状——还有每隔一小时一定要去检查一下前门的门闩不可。当然德鲁里不相信我。那时已经过了三年,他咬定我把她的房子跟别人家搞混了。”她伸手准备关车门,显然认为我了解她在说什么。
  我拉住车门不放。“他不相信什么?”
  她惊讶地眨了眨眼。“呃……显然……就是说有人洗劫过安妮的房子,偷走了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过去萨姆一直避而不谈安妮。我记得有一回他非常尴尬,因为我在香港的一个宴会上逮住一名总督察长不放,足足骂了一小时里士满警局的种种恶行。最后萨姆把我拖开,等我们回到家时他的尴尬已经变成了怒火。你知不知道你谈及那个他妈的女人时听起来有多白痴?他气愤地质问。如果你想要人家把你当回事的话,就不能随便跟素昧平生的人说什么眼睛是灵魂之窗的蠢话。你是我老婆,看在老天的分上,别人都开始回避我们了,因为他们认为你跟她一样疯。
  20年后的今天,等他为希拉·阿诺德居然再次成为我们的家庭医生这等巧合之事想来想去之后——你不能不承认,这真他妈的诡异……是两天前贾克让我想起葛兰姆路——他出乎意料地对希拉和我的谈话感兴趣。他向来不怎么相信我说的任何事,但一碰上医生他就变成了乖狗狗……尤其是女医生。
  “她同意你的看法吗?她认为是有人蓄意谋杀安妮吗?”
  “我不确定,”我说,“她只说那房子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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