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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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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
    墨西哥仍然是一个富有魅力的使人神往的地方:它并不单调,也不沉闷。
    在瓜达拉哈拉,有时候你能见到挎着弓箭的、几乎赤身裸体的野蛮的基切娄特
印第安人。他们显得如此怪模怪样,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动物在广场上倾听乐队
的演奏。——这儿下了几场雷阵雨,但现在又是雨过天晴,风和日丽了。我喜欢这
块环绕着瓜达拉哈拉的平原,有座座青山点缀其中。比起这个湖泊来我更喜欢它。
那景色如画的大湖太沉闷了。
    ——而这个深深的峡谷也令人难忘——你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景象——我希望我
仍在离这个城市不远的某地度过冬天。我仍然不相信欧洲、英国、成就,宁静, adelphis
《原文如此——原注,指莫里的杂志《阿德尔菲》——译注),或任何这一类的东
西。这些东西都变质了。但我将回来对你说一声你好!就是这么回来。如果你在家
里同孩子们过得很愉快,我将非常高兴。
    不要为钱担心——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我回来后将有条不紊地作出安排,如
果你愿意,止你得到一笔收入。我要告诉你,银行将把100 英镑转帐给你。
    ——我不知道塞尔泽是否在英国。我已有三个星期没有得到他或阿黛尔的音讯
了。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这部写澳大利亚人的小说(《丛林中的男孩》—
—原注)马上就要完成了。
    (又及)附上梅宝的短简——她说她仍希望与我们保持联系。
    弗丽达是否真正忽视了这封信的令人不快的一面(此信毕竟宣布了劳伦斯返回
英国的打算,)或者劳伦斯是否留在墨西哥定购船票的12  天里写了较为友好的信,
不管怎样,弗丽达怀着喜悦的心情在等待着他的归来。马克·戈特勒为了逗乐,常
常在他的朋友面前模仿弗丽达冲进他的工作室大喊大叫的神态:“你快准备一下,
——劳伦佐来了!”劳伦斯前去墨西哥城办理自己去英国和戈兹切去丹麦的船票。
他在那里写信给贝西”·弗里曼:“梅宝和我已经休战。她给我写了一封Peccavi ,
prccavi ,c ’estmafaute!(拉丁,法语: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译注)
的信”。在给洛汉夫人的回信中,劳伦斯像以往那样劝告他不要总是试图压制生命。
    11  月22  日,他乘坐的“托利多”号轮船启航了。该船在哈瓦那停留两天后
继续驶往普利茅斯。劳伦斯从那里乘火车去伦敦,走的正是6 年前他从康沃尔出走
时走的同一条路线。这一次弗丽达却没在他身边。但前来迎接的弗丽达和莫里、柯
特连斯基在伦敦帕丁顿区同他会了面。随后,劳伦斯夫妇去凯瑟琳·卡斯威尔的兄
弟在伦敦汉普斯特德的房子里住下。凯瑟琳说劳伦斯很快就对弗丽达与莫里“亲密
关系”感到怒不可遏。据莫里回忆,当劳伦斯走下火车时,他的脸色“苍白中带着
绿色,”他在对伦敦的第一瞥中带出的是这样一句话:“我不能忍受这种事情”。
    后来,他交给莫里一篇随笔《归家随记》,莫里是不愿将它发表在《阿德尔菲
》杂志上的。这篇随笔描述了劳伦斯从海外归来时的心情:“自从我在一场冬天的
小雪中看着肯特郡的死灰色的海岸渐渐远离到现在,已经4 年了。”此刻他写道,
“日落后,当你向海上,向墨西哥湾靠近时,我的国土的末端的灯的微光是那样遥
远。”上岸后,他发现英国笼罩在“死一般的宁静之中……而踏上旧金山的土地给
我的感觉是难以忍受各种噪声的肆虐,而伦敦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压抑的宁静,仿佛
任何东西都没有一丝回声。一切事物都被裹住了,或是缄默了,任何地方都没有热
烈的接触。没有激烈的反应”。
    尽管他认为他的祖国人民是“世界上最优秀最文明的民族”,但他看见他们中
的每一个人的至关重要的事情是将自己关在一个独立的、自我的箱子与幻想中,后
来又关进他为自己的安全而设计的其它所有箱子中。他们丝毫也没有继承“古老英
国的勇敢,不顾一切和男子汉气魄……不信你看看我们。裹在所有千千万万条裤子
中的这么多人当中没有留下一个男子汉……你可以笑着对这些不计其数的保险箱里
的人们大喝一声。除非你还是英国人,那么就会大吃一惊。而我的,我自己的故国
正是这样,使我瞠目结舌”。
                         (八)新世界的最后疆土
    劳伦斯在欧洲的三个月非常糟糕。在他到达英国后不久写信给宾纳(12月7 日),
“可怜的D ·H ·L 痛苦不堪,好像是在坟墓之中”。在他离开前五天他写信给画
家和神秘主义者弗里德雷克·卡特(1924  年2 月29  日)说后一个星期三他将乘
“阿奎塔尼亚”号轮去纽约:“我对欧洲及其那种小题大作,故弄玄虚的风气感到
厌烦。”在伦敦他又与莫里争吵了一番,并想为新墨西哥的拉纳尼姆招兵买马。
    他敦促莫里用《阿德尔菲》对“一切事物进行攻击”然后与他一同去美国。”
如果我真的跟他回去的话,”莫里后来说,“我纯粹是出于对他的爱而那样做的;
我把这话告诉了他,不!他坚持说,这里面不得掺杂任何个人的感情。”对莫里来
说,美国之行在当时无论如何是一件个人的事情:他认为如果那种新的生活是依赖
于去新墨西哥人的充足的收入的话,这件事情是不值得考虑的。莫里认为劳伦斯的
身上具有双重的性格,他曾对劳伦斯说:“你总是否定那个实实在在的你。你拒绝
承认那个现实存在中的劳伦斯。莫里回忆劳伦斯当时说,“对不起……对不起”。
    劳伦斯所没有察觉到的是莫里和弗丽达已坠入情网,虽然他对此事可能稍有些
怀疑,正如他后来的故事,如《边界线》等中所暗示的那样。但莫里作出了他称之
为“极大的自制”。
    在劳伦斯到达伦敦之后,那著名的“最后的晚餐”是在皇家咖啡馆举行的。即
使是凯瑟琳·卡斯威尔的最富于同情心的对这次晚餐的叙述,也没有掩饰对这次晚
宴的厌恶之感。劳伦斯曾在《恋爱中的女人》中将此咖啡馆称作鲍姆帕道尔,这实
际上是这家咖啡馆的一间私人宴会厅的名字。这几乎与在陶斯时的那些场合一样的
糟糕。洛汉太太对当时情景的模仿重演似乎要将这伦敦的怪剧变成陶斯的热病传奇
的一部分。在皇家咖啡馆,劳伦斯夫妇是主人,客人有卡斯威尔夫妇、莫里、柯特
连斯基、多萝西·布雷特、玛丽·加农和戈特勒。劳伦斯邀请他们与他同去美国在
洛基山脉的坡地上创建一个聚居地。但大部分人的回答是敷衍和回避的,除了多萝
西·布雷特——她后来与劳伦斯夫妇一同去了新墨西哥。
    柯特连斯基跳起来并开始摔酒杯,还叫道:“在座的或其它任何地方的女人都
不能理解劳伦斯的伟大之处!”如果劳伦斯还记得他早年给柯特连斯基所写的那封
谈到弗丽达的信的话,他就会觉得此情此景是有讽刺意味的。
    他当时在信中说:“你决不能抵估她”,并还说:“女性之中还有另一种品质,
你是无法估量这种品质的。你不知道一个女人不仅仅是一个具有不同性别的人。她
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你对那个世界还没有足够的了解。你的世界只是一个半球。”
在那个可怕的皇家咖啡馆之夜,在柯特连斯基开始砸酒杯之前,那些圣餐接受者们
已经喝了不少的圣酒——莫里一会儿说:“我爱你,劳伦佐,但我无法向你许诺说
我永不背叛你”——最后,那个“平日点酒不沾”的劳伦斯醉如烂泥,并开始呕吐。
    莫里和柯特连斯基将他架入一辆出租车里,车子将他送到了汉普斯特德。在卡
斯威尔的住处,劳伦斯的两位朋友将神志仍然不清的他扶上了楼。
    在楼上,他们踉踉跄跄的脚步声惊醒了卡斯威尔的兄弟,他后来在对他的姐姐
叙述此事时,又增加了故事的神奇性。他说当他朝楼下望去时,“他清楚地看到他
眼前是圣·约翰和圣·彼得(或也许是圣·托马斯中间架着的是他们的一瘸一拐的
先师。”第二天早上,劳伦斯又恢复了他那种矿工的儿子所特有的机智和幽默感,
他对卡斯威尔夫人说他出了洋相。“我们大家肯定不时有人倒下。只要我们首先承
认,然后将它忘掉就无伤大雅。”在此次英国之行中,劳伦斯和弗丽达——通过莫
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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