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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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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姆夫人),她前一年夏天在潘格堡时是劳伦斯夫妇的女房东。她在佛罗伦萨北方
的山地租赁的别墅的窗子已因附近弹药库爆炸而毁尽。她搬到了高处,住在菲索尔。
劳伦斯在住在无窗别墅中那段时间时常去那儿,坐在她的阳台上喝茶或者进餐。
    在这所卡诺威亚·圣·杰瓦西奥别墅里,劳伦斯写下了《鸟、兽和鲜花》中的
大部分诗篇,还包括《石榴花》,后者排在集子的前面,是以这么几句现在已经闻
名的诗句开头的:“你说我错了,/你是谁,谁有资格对我说我错了?我没错。”
在威尼斯这个“令人讨厌的、绿色的、使人难以捉摸的城市,”石榴花“像一个例
挂的、镶着绿色金属的皇冠,”不过现在塔斯卡尼的“石榴暖人之手……如果你有
勇气,不妨触摸它的裂缝”!在《桃子》一诗中,劳伦斯又一次找到了阴门的暗示
:“为什么有槽缝?/为什么有着两瓣可爱的圆唇?”这是在人工制作的桃子中找
不出来的,“因为我这样说,你会向我投掷什么东西,/来吧,你可以拿去我的桃
核。”《无花果》一诗叙述的是他在圣·杰瓦西奥的另一次经历:
    无花果是个十分羞涩的果子如果你注视着它竖立的茂枝,
    你马上会意味到它在象征
    生气勃勃的男性。
    不过,你若追究它的深义,
    你将会附和罗曼司,它是女性……
    此诗的另一些诗引是对女性之隐秘的探索和女性最终想摆脱掉这种隐秘的愿望,
从而得到即刻的“证实”。但是,“绽开的无花果将不再为人珍爱”,这些诗句以
及那些描述佛罗伦萨近郊生活的诗引,都不是纯粹抽象的了。《山楂树和花楸果》
一诗赞美了俄耳浦斯和狄俄尼索斯在地狱中的恋爱,以及在“地狱的风飕飕、浓荫
遮日的宁静小道”上的永别。他发现“它的自我孤独”在“所有奇异的伴侣中最奇
异,/也最美丽”,“最终陶醉于浓醇的孤寂”。
    这一组诗中的最后一首《葡萄》,赞美了浓烈的美酒,它将人带进“一个碧绿、
模糊、蹼足、全然无声息的世界”,它是《圣经》中大洪水之前的世界。
    但是,现代人紧紧攫住了他们,“种种民主的权利、林荫大道、电车、警察”,
寻求着苏打水以保平安。
    左圣·杰瓦西奥,劳伦斯还创作了《传道的野兽》,是关于《福音书》的四位
作者的。在这段时间,他可能还在佛罗伦萨或附近写了《乌龟》。当他回到威尼斯
与弗丽达相会时,他于弗丽达到达的前一天10  月7 日告诉凯瑟琳·卡斯威尔:
“我在佛罗伦萨写了一本我极喜欢的小诗集。”也许是指六首《乌龟》组诗。在乌
龟的形象中,劳伦斯渗入了男人的性经验,在处于一种同情、取乐和介入的心情的
劳伦斯看来,它是细腻而又浮躁的。乌龟是一个“可怜的、世俗的、喜欢居家守室
的地狱判官”,它外壳上的痕纹是性的十字架。
    在那封从威尼斯写给卡斯威尔的信中,劳伦斯说他“仍在我的那部小说《阿伦
的杆杖》的写作之中。但在塔奥米那,我将加紧工作并开始新的计划”。
    同时,“威尼斯看上去挺漂亮,但生活很不景气。是个渡假胜地,意大利唯一
的一个。意大利让人觉得很难以捉摸,我第一次感到有些惧怕,意大利人在一种突
如其来的‘红色’情绪中会干出什么来。不管怎样,西西里将是相当安全的”。
    在他的漫游中,劳伦斯曾写过一篇散文,《阿美利坚,听听你自己的声音》,
此文登载在12  月的《新共和国》上。他描述了美国人对欧洲的博物馆陈列物的敬
仰,然后说他们“必须步红种印第安,阿兹台克,马雅和印卡斯人生活的后尘……
他们必须继续被考迪斯(1485—1547,西班牙征服者——译注)和被哥伦布扼杀了
的生命之脉搏……他们的总统该回顾的不是格兰斯通(1808—1898,英国政治家、
首相——译注)、克伦威尔或希尔德布兰(即英国国王乔治二世——译注),而应
该回顾一下蒙梯佐马(l466—1520,阿兹台克国王,被西班牙征服者所杀——译注)
哦,阿美利坚,听听你自己的声音吧,别去听欧洲的声音。《新共和国》杂志的编
辑之一沃特·利普曼对此文作了答复(是通过玛丽·奥斯汀作答的,她后来在新墨
西哥遇到了劳伦斯)。利普曼说,美国“是一个移民的民族占据了一片几乎是空无
人烟的土地,”消灭或拘禁他们在那里发现的“土著人”。利普曼在1920  年曾指
责美国人以压倒多数的优势选了一个总统(哈丁),他在反对优秀人材方面可谓登
峰造极,他认可美国人的低级趣味,认可那些官僚主义者禁止劳伦斯的小说邮寄入
境。然而,在利普曼看来,劳伦斯对美国及其传统的“高贵而野蛮”的看法是“相
当肤浅的”。显然,利普曼没有读过劳伦斯登载在《英文周刊》上的《研究》,或
也许没有看到文章中那些随着时间推移而越来越明显的独到之处。劳伦斯也许没有
理解利普曼对他那些半诗化的陈述所作的书面答复,显然,他没有再作辩驳,尽管
他的一些去新墨西哥以后的作品表明,他已改变了他的观点。在诸如《骑马出走的
女人》和《癫狂的毒蛇》中,他虽然赞颂了古代印第安人的礼仪,但他常常意识到
他与红种人之间是有一种差异的。他1923  年的文章《印第安人与英国人》阐明了
这一观点,尽管这篇文章,像在他的新墨西哥诗作《红狼》中一样,展示了他的一
种矛盾心理。在《印第安人与英国人》的末尾他说,“我从不想否定他们,或与他
们绝然分开。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永远往前,愈来愈远……我站在他们篝火的边缘,
既未被拒绝也未被接受。我的道路是我自己的,年老的红胡子的父亲,我不能再敲
打我的鼓”。这些章句当然是对劳伦斯前途的预见,但在这里,它们对劳伦斯在《
新共和国》上的文章和利普曼的书面答复作出了评论,它们也为劳伦斯后来的态度
提供了线索。在他写此文章的时候,他正在阅读美国作家的美国文学作品,对有关
印第安人的故事印象尤为深刻,尤其是库柏的作品,尽管他在《迷失的少女》中曾
取笑过印第安人。不管怎样,利普曼触到了劳伦斯思想的弱点,他性格中的那种荒
唐的极端之念,后来促使他写下了《癫狂的毒蛇》一书。
    劳伦斯和弗丽达在10  月20  日回到西西里,此时正值毛利斯·马格纳斯在马
耳他受到窘困。在22  日,那位为他作担保而使他能够继续留在那里的马耳他人撤
消了他的担保,因为他得知,马格纳斯正在“寅吃卯粮”,而且在当地债台高筑。
11  月4 日,两名警探来传讯马格纳斯,并与他们同去警察局。
    他们没有言明他们在警察局有送还罪犯回国的证件。马格纳斯将警察锁在门外,
写信给他在蒙特卡西诺的主人(“我无法再生活下去了,请为我祈祷吧”。)
    然后他便喝下了氢氰酸。警察破门而入,及时请来了一位牧师,在马格纳斯临
终前为他行了涂油礼。
    从马耳他和蒙特卡西诺来的信件和报纸给劳伦斯带来了这一消息:“我知道在
我的内心深处我曾说过,‘是的,如果他找不到自己的路,他就得去死’。”除此
之外,此时,劳伦斯还“意识到了一个穷愁潦倒,陷入绝望的人的处境:一切都显
得静止不动了。如果我把我的一半钱分给他,也许能救他一命。但我宁可不去救他”。
因为,马格纳斯有罪于“犹大式的背叛”,他将劳伦斯的善意出卖,以换取他想得
到的几个银币。然而,在他的妄自尊大中有一些英雄气概,“他是一颗奇特的、颤
动的小星座”。而且,劳伦斯还发现,马格纳斯甚至带有皇家血统。他对德国人的
憎恨是多余的,因为他的母语是德语而不是英语:“但也许当他的血统被带到美国
之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根据对欧洲重大的政治秘闻无所不晓的大修道院的唐·
马迪诺所言,马格纳斯从其母亲方面追溯,是德国皇帝弗里德里奇三世的非婚生孙
子,弗里德里奇是威尔赫尔姆二世的父亲。诺曼·道格拉斯则认为,马格纳斯是更
早一位德国皇帝,威尔赫尔姆一世的孙子。
    马格纳斯曾留下一张便条,说诺曼·道格拉斯是他的遗稿保管人,但他在马耳
他的那些债权人拒绝将他的手稿转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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