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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劳伦斯传_2-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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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尺的高原上——或关于墨西哥人以及牛仔的——你该去找些什么画画,我也去找
些什么写写。
    谢天谢地,今天我寄出了我的最后一批手稿——三个中篇故事。此三篇故事能
偏成一本非常有趣的集子——《狐狸》、《瓢虫》和《上尉的玩偶》。
    然后是一本短篇小说集,其中大部分的故事是重写过的。哦,我很讨厌看到这
些手稿,也讨厌去想出版的事。哦,我对一切都感到腻味:在这个使人感到双倍厌
烦的塔奥米纳。
    但我们弄到了一些很好很干的橄榄树木,起居室还算温暖,谢天谢地,风也小
下来了。但明天还有5 个家伙要来喝茶。——顺便提一句,你听说吉尔伯特·加农
离开了南非了吗——和年轻的蒙德以及那位一妻多夫的妻子格温?玛丽·加农一定
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人一样离他们而去。但我无动于衷。
    信中的“看看你自己和M ·阿兰吧”一句是指在《大海和撒丁岛》的最后一章
中对朱达和艾伦·英索尔的描述。在罗马火车站外面遇见劳伦斯夫妇时,这两位年
轻人“神情木然地从一节车厢里下来,一个(英索尔)用好奇的目光从单片眼镜后
面向电车轨道的另一端凝视,另一个(朱达)个子很高,机敏而潇洒,看上去好像
他希望我们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看个仔细”。
    劳伦斯在写此信的时候,正沉湎于对陶斯的向往之中。但不久他又开始犹豫不
决起来,特别是在他对梅宝·道奇·斯特恩的了解越来越多之后。在1 月下旬,弗
丽达告诉她他们准备去锡兰:“劳伦斯说他还不能正视美国——也还觉得不够强壮
:“所以弗丽达在第二天的一封信中提出了一个建议,劳伦斯也表示附合,她让斯
特恩夫人去锡兰与他们会面;然后他们可以同去美国。这使斯特恩夫人意识到,劳
伦斯夫妇是“心有惶恐”:像往常一样,人们一定劝他们要对她要存有戒心。于是
她和托尼又开动起他们的意志机器,向劳伦斯的“中心”发出更强的意志之波。此
时劳伦斯和弗丽达已启程东·行。
    但是,他可能已经在芳塔挪·维契亚留下了记印。正如珍妮弗·普林在1973  
年的罗马《美国人日报》上指出的那样,这幢别墅里曾住过一位德国的音乐家和一
位英国的电视制片人。(还有美国作家杜鲁门·开波特,据说也在那里往过两年。)
这位英国广播公司的英国人报道说在深夜里有说话声和脚步声将他惊醒,并看到墙
上出现了神秘的影子。他向当地的秘术专家询问,那位秘术专家告诉他说,在这座
别墅住过的另外一些住客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而且看到过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
如果说这类传奇伴随着劳伦斯去了西西里的话,在劳伦斯于1922  年离开那里之后,
些传奇就在那里流传了下去。
    在启程去锡兰的前一天,劳伦斯坐在芳塔纳·维契亚别墅里看着他和弗丽达的
行李,4 个箱子(一个是装书的),两个旅行包,4 个小背包和1 只帽盒。他觉得
“像亚伯拉罕(基督教《圣经》中犹太人的始祖——译注)去寻找新的土地”,他
的心因离开“家园”和西西里的人民而痛苦地颤抖。也许,正如艾尔丝·贾菲所言,
有朝一日他和弗丽达会重返芳塔纳·维契亚:但现在,他竭立使自己去想那些孔雀、
猴子、大象和棕榈树。
    2 月20  日,星期日,劳伦斯夫妇启程途径墨西拿和巴勒莫去那不勒斯。
    26  日夜里,他们乘上了奥斯特雷号客轮开始了去锡兰的两星期的航程,途中
经过了萨得、亚丁和苏伊士以及红海。劳伦斯写信给弗丽达的母亲说他们“穿过了
墨西拿海峡,然后在数小时的航行中我们看到埃特纳火山像一个洁白的女王或一位
洁白的女巫,如此神秘动人地站在苍穹之下。她在对我说,‘你要回到这里来’,
但我只是说‘不’,但我的内心在哭泣,因离别而忧伤地哭泣”。对劳伦斯来说,
虽偶而也尖刻地挑剔过塔奥米纳,但他毕竟在那里度过了愉快的时光。他在塔奥米
纳期间的信件大部分是热情洋溢的,充满了他对这地方的深深的爱。
    当他和弗里达向东方和南方航行时,他们看到了克里特岛上白雪覆盖的山峦,
使人眼花缭乱的莱万特尼港和“像干血一般红的”西奈山脉。这是一次令人注目的、
尽管是暂时的向欧洲的告别。劳伦斯在船上进行着对吉奥伐尼·威加的作品的翻译,
墨水瓶掉到了甲板上:“这条”奥斯特雷’号船将永远带着我的黑色记号了。”
                        (五)寺钟、袋鼠和淘金者
    1922  年4 月17  日,劳伦斯在锡兰给艾米·罗威尔写信:“我们来到这里有
6 个星期了——这是一个观光游览的好地方,但天气太热,不能久住。
    现在我们准备去澳大利亚——如果我们不喜欢那儿的话,我们就再去旧金山。”
在澳大利亚,劳伦斯写信给厄尔布鲁斯特,说他在锡兰访问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他
患了有生以来最重的一次病。
    布鲁斯特夫妇住在那里的一座山顶上的一幢非常宽敞的平房里,从房顶的凉台
上可以看到丛林那边的康提湖和远处的山丘。当劳伦斯夫妇刚刚到达那里时,弗丽
达立刻声称那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地方,劳伦斯也说,“我将永远不离开这里”。布
鲁斯特夫人在回忆这段情景时补充道:“那是他们到达的第一天。”不久,使人窒
息的炎热开始使劳伦斯每天下午都发病;其他人也受到传染。那里的生活是华丽多
彩的,但白天的炎热使人喘不过气来。劳伦斯几乎没做什么创作性的写作;每天上
午,他坐在房顶的平台上翻译威加的小说,但当寺院的钟声从树林边传来时,他总
会心猿意马起来。他拒绝所有的外界冲动进入他的心灵;当看到布鲁斯特每天早晨
去附近的寺庙听经拜佛时,劳伦斯认为这是一种虚伪的虔诚。他开始对佛教表示异
议——在后来的一些年里,当他和布鲁斯特在一起看到一尊佛像时,劳伦斯会说,
“哦,我希望他能站起来!”他对东方的兴趣由来已久,他对比桑,伯勒伐斯基和
普莱士作品的兴趣说明了这一点。布鲁斯特指出,尽管劳伦斯在锡兰失去了对佛教
的兴趣,“但他对印度文化的其它形式还保留着兴趣。”一位锡兰的辛纳利族作家
马丁·威克拉马辛说(在他的《劳伦斯和神秘主义》一书中(1953  年))劳伦斯
与一种来自印度神秘主义的称作坦契克的秘术有密切的关系。斯里·奥罗宾多指出,
也许“劳伦斯是一位瑜伽信奉者,他迷了路,错投了欧洲人的胎,现在要来超度困
境”。但是在锡兰,劳伦斯意识到“我们背弃英国,走出我们生活的外面是一个错
误。总而言之,塔奥米纳、锡兰、非洲、美国——无论我们走得多远,都是与我们
自己的立足点背道而弛的:我们就像是约拿(《圣经》中希怕来的预言者——译注)
在背离那个属于我们的地方”。
    劳伦斯躲避了梅宝·道奇·斯特恩的意志之波,以至于到了3 月底,他竟准备
要在夏天回英国去了。将英国交付给霍拉肖·博顿利夫妇是一种罪恶:
    英国是有良智的英国人的希望所在,他们必须在那里联合起来。他觉得佛教、
印度教、甚至天主教——对这最后一个劳伦斯还抱有一些希望,但是在宗教上而不
是在政治上——全都是逃避。东方的淫逸妖烧唤醒了他身上的那个英国人。然而,
在他考虑可能回英国的时候,他还想着澳大利亚。斯特恩夫人这时给他寄来了信件、
电报和钱,而且还有用密封袋寄来的项链和书籍。劳伦斯4 月3 日给她去信说:
“锡兰是个好去处——但天知道,不是一个久留之地。”他在锡兰的少量创作之一
是诗《象》。此诗描述了3 月23  日在康提的情景,那位“脸色苍白、精神萎靡”
的威尔士王子(后来的温骚公爵)坐在火把簇拥着的高高的象背上。劳伦斯看到疲
惫不堪的“王子的恍惚的身影”。
    在这首带有预兆性的诗中,像“公众的苦役”,又像是那痛苦的大象:“一个
格守着‘我愿效劳’这一座右铭的异国的、胆怯的孩子“——劳伦斯是在1922  年
预言性他说了那句“我愿效劳”的双关语。
    在康提,劳伦斯完成了《吉苏亚尔多先生》的翻译,此书第二年由塞尔洋在纽
约出版。这是劳伦斯第一次翻译的整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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