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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1-美元硬过人民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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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仍铺两个被筒,朱浩仍告诉我不冷。直到他们离开许城都没有要求再加被子。    
    除了小曾,还有那些家在许城没有外出过年的朋友,后来又新添了家在许城从外地归来的朋友。大家聚在一处,热闹非凡。我陪朱浩及小曾去各家吃饭。象滚雪球一样,人越滚越多,最后队伍庞大得都难以左右了。大家的意见不统一,有的人相互之间也并不认识,为确定下一个目的地会争论很久。那年的雪很大,我们站在雪地里争论着步行,或分乘几辆出租车。雪花漫天飞舞,我们难以抉择。小曾很兴奋,她漂白面料的羽绒服与漫天的飞雪很相称。还有她白色的运动鞋,踩在薄薄新鲜的积雪上,一踩一个鞋印。她张开双臂,用红扑扑的脸蛋欢迎空中的雪花。我在想:朱浩的女人都有她们的可爱之处。    
    而朱浩则表现出对小曾的冷淡和不以为意。我知道他并不完全是故意的。并不是在以小曾举例,说明他对所有的女人(包括王玉)的态度。小曾在一截柜台前踟蹰,她在赞叹一块坤表、一条项链。朱浩装作没听见,却买了一块男式手表送给我。小曾被一张年历上的儿童吸引住了,朱浩看在眼里,也站下来和小曾一道看,并赞美了一番,但就是不肯掏腰包。最后还是小曾自己花钱买了那张年历。在我的怂恿下朱浩给小曾买的惟一的一件东西是一双动物拖鞋,好让她回去的时侯在我的房间里拖。    
    回到室内小曾不仅换了拖鞋,连外衣也脱了,挂在我的衣架上。这样做的也只有她一个。其他人则穿戴整齐,围着惟一的一台石英电热器,一面还在抱怨天气的寒冷和室内的阴湿。本来也轮不到我来提醒小曾注意保暖(她是朱浩带来的女人),况且出过王玉那件事,我来说就更显不便了。朱浩没有我那么敏感,但他如此麻木也太过分。他不再理会小曾,哪怕她只穿一件毛衣在许城阴冷的室内冻得瑟瑟发抖。我只好对小曾说:“这可不是北方,进门需要脱外衣。北方的室内有火,温度高。许城冬天的室内与室外气温差不多,进门减衣的习惯是行不通的。”    
    小曾答应着,但她仍然不穿上外套,任其挂在客厅里的衣架上。原来,她是怕那件白色的羽绒衫不耐脏,穿黑了。她是穷人无二件。看她冻得可怜兮兮的,又如此钟情于那纯洁的白色,难道朱浩就真的不为所动吗?他有十二分的理由给小曾再买一件棉衣。要不是出了王玉那件事,我宁愿出给小曾买棉衣的钱。可现在不行了,我只有看着她发抖的份儿,只有看着朱浩继续地麻木不仁和冷酷无情。他到底在向我表明他对她们的不在乎?或是针对她们所犯的错误在施行惩罚?要是这样,小曾可就是无辜的了,她什么也没有干。可她和王玉一样,都有犯错误的天性,她们都是女人。可怜的小曾,她在为王玉担待!    
    于是我对小曾的印象不免好起来,同时尽其所能地殷勤了许多。迟到的朋友们竟弄错了,把她当成我而不是朱浩的女朋友。我为这个严重错误而感到烦恼,对小曾的照顾因而就到此为止。后来我发现:不必为此担心,象小曾这样楚楚动人的姑娘还怕没有人搭理吗?当我和朱浩置之不理时另一些朋友则围了上去。谈话随即分作两拨,一是围绕朱浩的严肃与幽默,一是围绕小曾的轻松但无聊。谈话空前地热烈,我趁机走进另一个房间。不一会儿,朱浩也进来了,坐在桌边。这是我们不多的机会之一,我感到是谈论王玉的时侯了。    
    朱浩用喝咖啡的勺子刮着桌面,对我说:他去看东海的时侯东海对他说:“王玉通奸给抓住了,你知不知道?”朱浩对东海说他知道,田恬也给他去了信。我没有问朱浩是否回了信,或做了点别的什么没有。我只是告诉他我没有回信。既然有了这个开头,我想还是顺着说吧。既然说到东海,我就把东海如何追求王玉的情形告诉了朱浩。我的证词是很有利于自己的。    
    也许,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说我和王玉的事儿。我断定朱浩也不会主动问。我甚至觉得从此以后那件事儿就没有了,朱浩只管自己来找我好了,也不必带着小曾这样的女孩同行。开始我没有对他提起王玉,但并不是故意不提。象现在这样,提起来,也是非常随便的。可不是,我们已经聊到其他的话题上去了。我们再不会把它当回事情,再不会如此地郑重其事。我试探着绕回来,又谈起王玉,果然比前面轻松了很多。我说了东海的几个段子。朱浩告诉我:那次王玉来许城前一个星期他就搬到办公室里去住了,也没有给对方留宿舍门的钥匙。一周后他回宿舍,本以为王玉早走了,没想到她还在,只是他平日存放的一箱方便面全都被吃光了。真挺好笑。之后,他就把她打发到我这里来。我终于没有说起我和王玉之间发生的事。我以为没有这个必要了。


障碍时间

    王玉回去的船票是我出钱买的,行期也是我定下来的。她现在越来越听从我,毫无反驳或自己的意思。我已经开始感到烦燥,身体也受不了。其间王玉来过一次月经。她对我说:“你真有福气!”好像那不是她的福气似的。我们的性生活发生在安全期里,不必有后顾之忧,也不必和橡皮干。她所说的福气应该是两个人的。然而王玉现在真有点对自己置之不论的味道了。她从我的角度考虑,听从我的发落。我说:“你应该走了。”因为安全期已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我借了钱,托一个轮船公司工作的朋友订了船票。我在电话里对他说:“越快越好!”王玉知道我和朱浩的关系,所以我们成不了长久情人,也不会有什么前途的。    
    先是她将一张照片留下来给我,半小时后又要了回去。没有这个必要了,她觉得,况且我也没有继续坚持。她在我的影集里看见其他一些女人的照片。她说:“我可不愿象她们那样。”她的意思是说和我睡过觉了,再留下照片,好让我日后去炫耀一番。男人的秉性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让她烦心的是那些个女人,她不想与之为伍。我不表态。因为我想她的痕迹还是留下来的越少越好。王玉不比别的女人,会让我增光。倒不是说她的漂亮有什么问题。所有知道王玉的人没有不知道朱浩的,他俩的浪漫故事已传遍半个中国。当然,知道朱浩的人也没有不知道我的。我们的兄弟情义也是一则神话,在圈子里无人不知。    
    我终于没有留下王玉的任何一张照片。    
    我们进行了最后日子的散步。在晚间,饭后,天全黑定了,我们出来,来到露天里。我们匆匆走过有灯光的路段,绕过乘凉的居民和瓜摊。我们走上树荫浓重的校园路。黑暗中的草地上有相偎的情侣。自行车翻倒路边,镀镍的钢圈闪出一道亮光。王玉的胳膊伸过来挽着我──分明违背了约定,但我还是容忍了。天黑路偏,不会有人看见,被她那样挽着我产生了某种熟悉温柔的感觉。在更黑的一段雪松与榆树的夹道上,我的右手搂住了王玉的肩膀。我们这样走了一段,默默无语。后来王玉拖着我停下来,她要站着接吻。事已至此我只得照办。但我有心尽快越过缱绻缠绵的阶段,把她逼到围墙上,撩起了她的裙子。除了那件事我不想在任何事情上面停留。    
    王玉对我讲起她的小时侯,我哼哼哈哈地听着。我不想对此有所记忆,因为那将是十分危险的。那时侯她们都还很小,很小的东西不禁叫人怜悯。小猫小狗尚如此,何况是幼小的孩子呢?我一面听一面忘,或者把它与赵燕小时侯或小惠、卢倩雯她们的小时侯混淆起来。那她们就成了同一个小东西。谁让她们都有小的时侯呢?又都那么地幼稚和敏感。保护这个脆弱的集体可不是我份内的事。我只不过是和成熟了的她们睡了觉。我和那尚未长成的毫无关系。王玉因此对我说:“你别怕,听听又不掉肉的。”我以为她说的不无道理。可我还是忘的多、记的少,也许和我目前的特殊情况有关。过度的性生活有碍记忆,对此我深有体会。可女人不同,交欢之后反而思如泉涌,童年往事呈现在一片令人吃惊的清晰明澈之中。    
    王玉讲到小时侯,一条河边,好像是她的弟弟淹死了。这件事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好像是一个风景如画的边疆地区,多民族的聚居地,他们的母亲是那里小学的一名教师。因为弟弟死了,或者在那以前,他们的母亲在叫:“小飞鱼,小飞鱼。”那是弟弟的小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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