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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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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下决心是最累人的,因为问题不会自动消失,它会一再地困扰你。所以,应该坐下来,仔细思考你所听到的一切。对我来讲,假若我无法在事件发生后24小时内做出决定,也绝不会再拖过第二个24小时。

和人们在一起以避免孤立

问:您是如何做出那些重大决定的?祷告还是相信直觉?

里根:林肯曾说,他在做重大决定时,常会禁不住跪下双膝,因为实在是求助无门。并且他还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觉得自己能变得超人一等时,他将无法再胜任这个工作。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问:身为总统很容易被孤立起来,您是如何避免这种情况的?

里根:有件事值得一提,我喜欢和人们在一起。我曾是演员。演员大多是喜欢人们的,人们的支持,就像商人手上持有的股票。当我到农场去时,就会和农场工人在一起。在白宫里工作的人们和群众并无差别,你必须去了解他们和他们的困扰。我也喜欢外出,因为外面的世界有更多的群众。

问:有些高级经理人,常会忙得筋疲力竭,您是如何安排自已的生活步调的?

里根:在工作之余,我会做些运动。通常我下班回家,做点运动,洗个澡。多数晚上,我与南希穿着睡袍,轻松地共进晚餐,然后早早就寝。

问:很多管理专家认为在组织内鼓励某种程度的冲突是有益的。您刚才提到您收集不同意见,那么您是否认为创造性的紧张也会变得具有破坏力?

里根:是的。我不认为两个人针锋相对会有什么好处,它反而会带来压力,应该告诉大家“不要再犹豫了,我想听的就是你们说的这些”。通常需要一些时间,大家才知道可以畅所欲言。

有时我坐在会议室里,听大家热烈讨论,每个人发表不同意见,最后由我一个人做决定。我知道有些人的意见会被否定,但不会因为这而离去,因为很可能下一次我会站到他的一边。

对企业界经理人的忠告

问:身为一个大国的最高行政主管,您对美国企业界的经理人有何忠告?

里根:我不晓得是否应该提出忠告。我生活在人们对统治者和总统的幻觉之下,我能做的只是去履行这个角色的义务,做一个高级行政官员应该做的事。

我想一个企业经理人应该选定一个能达到目标的最佳途径,作为你的政策。然后用这样的原则去讨论:它对我们有利吗?对其他人是否公平?对顾客是否公平?

每当国务卿舒尔茨的秘书给里根发电文时,总要加上一个笑话,以便了解总统是否已看过它,如果秘书回到华盛顿时里根对他说:“那是个出色的笑话,我正把它讲给所有人听。”那么舒尔茨就知道他的文件已经总统批阅。

Number:2919

Title:珍藏在心底的记忆记一位女演员的自述

作者:权延赤

出处《读者》:总第75期

Provenance:追求

Date:1987。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1959年我刚满13岁,参军进了空政文工团,在学员班学舞蹈。1963年4月的一天,政治助理老吴同志找我谈话,让我去中南海陪中央首长跳舞。

谈话后,一位经常去中南海的老同志咬着我耳朵说:“小王,这回你可以见到毛主席了。”

“真的?”我叫出声,马上又捂住嘴,不知是怕泄密还是怕心从喉咙里蹦出来。我太兴奋了,简直高兴晕了。

我们是每星期三、星期六去中南海,穿便服。

六点多钟,中南海开来一辆吉姆车,我们七八个女团员挤挤挨挨坐进去,由北海那边驶入中南海。车停在一栋建筑的门口。我们脚步轻盈匆促地走过一条长廊,看到一个敞开的红门,门额上写有春藕斋。这里就是我们陪领袖跳舞的地方。不久我就得知,来这里跳舞的毛主席、刘主席和朱委员长等。周总理除了过年过节,平日不来。平日他和国务院其他领导同志在紫光阁跳。

走进春藕斋的红门,是脱挂衣帽的门厅。再进一道门就是春藕斋舞厅。舞厅右角有个小舞台,平时空闲,跳舞只用录音机放乐伴奏。到了节日,才有乐队登上小舞台伴奏。舞厅后门通向室外舞场,花瓷砖地,有个荷花池。夏日天热可以在室外跳舞。舞厅左侧还有一条走廊相通。后来我发现,毛主席总是从那里走来舞厅。



我们几个女团员坐在软垫靠背椅上等候;老同志轻松随便,新同志紧张新奇。七点刚过,团员们起一阵骚动。不知谁轻轻叫了一声:“朱老总!”

朱德委员长首先来到,步子迈得大而有力,根本不象70多岁的老人。他挺胸昂首,腰背挺直,一举一动都保持着军人风采。老同志迎上去,把我们几位新同志介绍给朱委员长,介绍给与委员长同来的康克清同志。

乐曲响起来了,朱委员长开始跳舞。

朱委员长跳舞也保持着军人的神姿。他不跳错步不跳花样,而是准确地踩着乐点迈大步,像军人走队列一般。转一圈,换一个舞伴。

轮到我了。我的感觉,不是陪总司令跳舞,而是陪总司令出操。总司令始终挺胸抬头,既不说话,也不左顾右盼。当我追随总司令拚命迈着大步走时,眼前总象晃动着一张照片,那是总司令检阅出征将士的照片……

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一次过年,朱委员长高兴了,忽然错上步,跳出了花样儿。后来我才明白,总司令很会跳舞,只是含而不露罢了。领袖们跳舞是为了运动,我们的总司令尤其是这样。戎马一生,唯有走出军人的步伐才能使他身体和精神得到最好的运动和休息。

一次,跳舞中间休息,两名文工团员为总司令表演枪杆词。这是充分表现军人气质的对口词,在六十年代很时兴。表演者一句赶一句,每句配以铜铁一样坚硬利落的动作,最怕对口中间打结。表演中,一位团员忽然忘了词。对方说:“枪!”她接不上词,为了不中断就跟着重复一遍对方的动作,也喊一声“枪!”对方见她忘了词,只好重喊一遍:“枪!”她仍然没想起词,只好又跟着喊一声:“枪”就这样重复同一个动作同一声“枪”,重复了四五遍。重复得手脚发僵,头上冒汗,两眼发潮,别提多紧张,多尴尬,多狼狈了。我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老同志来不及责怪我,总司令已经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于是,周围的女团员也都放声大笑。两名表演者立刻摆脱了紧张狼狈,索性捂着肚子也格格笑成一团。总司令的笑声太富感染力了,直笑得前仰后合,还不时擦着笑湿的眼睛。

还有一次是冬天,天气预报有大风雪。我听朱委员长的警卫员说,总司令患有糖尿病,有时一天只能吃三两粮食。跳舞休息时,我坐到朱委员长身边。我是军人,很少叫他朱委员长,觉得还是叫总司令亲切。我说:“朱总司令,除了跳舞,您还做其他锻炼吗?”总司令说:“还爬山。明天就得去爬。”我说:“哎呀,明天有大风雪,天气预报广播了。”总司令说“大风雪也得爬,不爬不行。”我问:“为啥不行?天气好了再爬嘛。”总司令摇着头:“有人对我搞专政,他叫爬就得爬。”我问:“谁呀?”总司令像怕事的孩子一样悄悄说:“医生”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社会上到处传抄一些诗词,都说是毛主席的,难辨真假。我抄了许多诗词,不好直接问毛主席,就利用跳舞休息的机会拿出来问朱委员长。朱委员长看过之后默默地望住我,神情严肃。我小声问:“总司令,是主席写的吗?”朱委员长缓慢地说:“我看有的是有的不是。主席是唯物主义者,这些诗词有的是唯心主义的。”他像是有什么想法不好一下子表达出来,稍停顿片刻,又说:“社会复杂,真真假假有时不是一下子能辨清。你们年轻,不要轻信小道消息,更不要跟着乱传乱抄。”

不久,街上出现了恶毒攻击朱委员长的大字报、大标语。此后,我们的总司令再也没到春藕斋来。我也再没能见上总司令的面,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说上。



在朱委员长之后,第二个走进春藕斋舞厅的是刘少奇主席和王光美。真奇怪,从看到他第一眼,我就没有任何紧张拘束,落落大方地问候:“刘主席您好。”

“谢谢。你是新来的同志吧?”

“今天第一次来。小王,王学文。”老同志的介绍落在我后面。

我握住了共和国主席的手。

接着,我又握住共和国主席夫人的手。王光美同志同我握手时,另一只手亲切地抚摸一下我的秀发。此时,我心里忽悠一热,眼圈一下子湿了。

此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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