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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每年要发动七八次战役。同时,教团控制了广大疆域内的谷物交易,并以提供军事防护为由从邻国索获大量酬赠。
好景不长,1386年立陶宛大公与波兰女王联姻,公国成为东欧最后一个加入基督大家庭的成员。斯拉夫人同仇敌忾,与条顿骑士们在同样的教麾下互决雌雄。1410,波兰王招集条顿骑士团的所有夙敌 – 捷克、匈牙利、鞑靼、立陶宛、哥萨克,在普鲁西亚的坦南堡大败对手。人力不足,物资缺乏,条顿骑士们再难恢复往日的荣威。花费岁赋召集的雇佣军在与波兰的交战中不堪一击,横征暴敛反加深领地的民怨。1525年,大师阿尔布里特皈依路德教,在剩余的领地上遣散团众,再组成世俗公国。俄罗斯、波兰、瑞典先后崛起,使条顿骑士们容身无处,最终自利佛尼亚被彻底逐离。
骑士们在德奥南部建立基地,保持残余的军力,并一度在维也纳参与对奥托曼帝国的战事。其后的百余年中,力殚气竭的教团无奈地放弃军事行动,变成纯粹的宗教团体,至1809年被拿破仑一世解散。
死灰犹可复燃。1834年,部分条顿骑士又举团旗,啸聚奥地利。然而,再振军威已是希望渺然。新团以慈善救济为业,并于1929年重归天主教。今日教团的总部设在维也纳,管控着他们在德意志、奥地利、意大利三国建立的各处护理中心。
对天主教在东欧的传播而言,条顿骑士们功不可没。但他们鼓励日尔曼移民的史实,却被纳粹利用。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法西斯重修教团古堡以碑颂祖先‘战功’,并将其对东欧的血腥戮掠和侵吞称为‘条顿之剑’,无疑在教团历史功罪的天平上添加了令人耻恨的的筹码。
序第1节 写在前面
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真实的组织,它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
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档案》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
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属于罗马教廷的自治社团——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该教派近来引起了诸多争议,因为有报道说它实施了洗脑、高压统治和一种称作“肉体苦行”的危险修行方法。天主事工会耗资47;000;000美元刚刚在纽约市莱克星顿大街243号建成了自己的全国总部。
本书中所有关于艺术品、建筑、文献和秘密仪式的描述都确有其事。
序第2节 楔子
巴黎卢浮宫美术博物馆,夜10时46分。
卢浮宫拱形大陈列馆内,德高望重的博物馆馆长雅克·索尼埃跌跌撞撞地扑向眼前离他最近的一幅画——一幅卡拉瓦乔的画作。这位七十六岁的老人猛地抓住镀金的画框,用力把它拉过来。画框终于从墙上扯了下来,索尼埃向后跌作一团,被盖在画布的下面。
果然如他所料,附近的一扇铁门轰然落下,封住了通往陈列馆的入口。镶木地板震颤着。远处响起了报警声。
馆长在地上躺了片刻,边喘气边寻思。我还活着。他从画布下爬了出来,在这洞穴般幽暗的地方四处觑视着,想找个藏身的地方。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许动!”
馆长手膝并用爬行中一楞,缓缓转过头去。
在封住的门外,仅十五英尺远的地方,侧影高大的攻击者正透过门上的铁栏杆盯着里面。他身材高大,面色苍白,一头稀疏的白发。他眼睛虹膜呈粉红色,瞳孔为暗红色,看去是个白化病人。他从外套中拔出手枪,将枪管透过铁栏杆瞄准了馆长。“你本不应该跑。”听不出他是哪里口音。“这回该告诉我那东西在哪里了吧?”
“我已跟你说过——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馆长无助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
“你在撒谎。”那人死勾勾地盯着他,身子一动不动,只有那幽灵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你和你的弟兄们占有了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馆长猛地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今夜它将物归其主。要想活命,就乖乖地告诉我那东西藏在哪。”那人把枪对准了馆长的头。“你想为了这个秘密而送命吗?”
索尼埃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那人歪着头,目光沿着枪管望下去。
索尼埃终于举起手告饶了。“等一等。”他慢吞吞地说:“我告诉你这一切。”接下去的话馆长讲得非常谨慎。这是他事先演练了许多遍的谎言,每次都祈祷着永远不要用上这套谎言。
馆长说完后,袭击他的那人得意地笑了。“不错。跟其他人讲的一模一样。”
其他人?馆长心猛地一缩。
“我也找到了他们,三个都找到了。他们证实了你刚才所讲的话。”那大个子嘲笑道。
这不可能!馆长和他的三个主管的真实身份就如同他们所保护的那个古老的秘密一样神圣。索尼埃现在知道他的同伴都严格遵循程序,在死前都说了同样的谎言。这是一个约定。
那攻击者再次举枪瞄准。“你完蛋后,我就是惟一知道秘密的人。”
馆长立即意识到了真正可怕的情形:如果我死了,真情将永远无人知晓。他本能地想找东西做掩护。
枪响了,馆长感到钻心的灼热,因为子弹射中他的肚子。他扑倒在地,痛苦地挣扎着,接着缓缓地翻过身,透过栅栏盯着攻击者。
那人瞄准了索尼埃的头,这一枪会让他立即毙命。
索尼埃闭上眼睛,脑子一片混乱,极度恐惧和懊悔。
空弹膛的“咔嚓”声在长廊里回响。
馆长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人扫了一眼自己的武器,几乎被逗乐了。他伸手去取另一只弹夹,但似乎想了想后,又对着索尼埃的肚子得意地冷笑道:“反正这家伙也活不成了。”
馆长向下望去,他看到自己白色亚麻衬衫上的枪眼。枪眼在胸骨下方几英寸的地方,四周都是血。我的肚子!够残酷的,子弹没打中他的心脏。作为一名阿尔及利亚战争的老兵,馆长以前目睹过这种可怕的被延缓的死亡。因为在胃酸腐蚀他的胸腔而致死之前,他还能活十五分钟。
“疼痛对人有好处,先生。”那人道。
然后他离开了。
现在只有雅克·索尼埃一个人了。他转过头再次盯着铁门。他被困在里面了,至少二十分钟内门是无法打开的。等到有人找到他时,他早就没命了。然而,现在令他更恐惧的倒不是死。
我必须把这个秘密传下去。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被谋害的三位兄弟的形象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想到了他们的先辈们,想到了他们被委托的重任。
一个未曾中断的知识链条。
尽管有所有的预防措施……,尽管有确保万无一失的方案,雅克·索尼埃现在突然成了惟一存在的一环,成了多年来保守的秘密中的那个最重要秘密的守护者。
他颤栗着,站了起来。
我必须想出办法来……
他被困在大陈列馆里,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可以接过他传递的火炬。索尼埃凝望着这大牢的墙壁,一组世界名画像好朋友似的朝他微笑着。
他在痛苦地抽搐,但他还是竭力稳住自己。他知道眼前这令他孤注一掷的任务,需要他抓住余下生命的每一秒钟。
第一部分第3节 慢慢醒来
罗伯特·兰登慢慢醒来。
黑暗中电话铃响了起来——一种微弱的、不熟悉的响声。他伸手去摸床头灯,把灯打开。他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环境,发现这是一间文艺复兴风格的豪华卧室,路易十六风格的家具,装饰有手工干壁画的墙面,还有一张宽大的四柱红木床。
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挂在床柱上的提花浴衣上写着:巴黎丽兹酒店。
雾在慢慢散去。
兰登拿起听筒,“您好!”
“兰登先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但愿我没有吵醒您!”
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床边的钟。午夜12时32分。他刚睡了一个小时,但感觉如昏死过去似的。
“我是酒店接待员,先生。打扰您了,很抱歉,但是有位客人要见您。他坚持说事情非常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