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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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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还是要娶她的,”哈希若无其事地说着。他的声音无比刺耳。“我是个老人,早就青春不在了。再说,我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把庞加最漂亮的女人娶到手其实也挺不错,——再怎么说我这也是在积德,不让她再去祸害其他男人。”他恶毒地笑了,那笑容仿佛倒映着他黑暗的灵魂。“爱拉曼和男人睡觉都睡成精啦。她那老爹怕她嫁不出去,我倒愿意为他排忧解难。我不光要娶她,还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求之不得’,——我要教她明白,一心想得到永远得不到的人是什么滋味。” 

  爱拉曼脸色苍白,仿佛随时可能倒地而死。不过她勉力支持着,跪在台前的拼接地面上。“大人——” 

  “安静!剑舞者把你送回我手里,我对他感激不尽。你建议我给他点甜头,我也很乐意照办。”哈希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你知道这位新娘子对我说了些什么吗?我得承认,她的确有两下子。”哈希张开嘴笑起来。可以看出,他的牙齿已经少了一大半。“她说,交换结婚礼物是老规矩啦,——而且还得是很特别很珍贵的礼物。我告诉她,只要我能办到,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他点了点头,“而她想要的东西就是你。” 

  “我!” 

  “是你。”坦吉尔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你一定挺带劲的。爱拉曼居然和你腻味了几晚上还没个够,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 

  “哈希大人——”我绝望地说。 

  “别说话,剑舞者,我还没说完呢。”哈希转头去看爱拉曼,“她说,我把沙虎送她当结婚礼物的话,绝对能收到一份同样丰厚的回礼。”他又一次咧开无牙的嘴,“一个白色皮肤,浅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北方姑娘。” 

  我的手飞快地摸上左肩,但那儿理所当然地空空如也。“绝击”不在我背后。我的短刀也不在身上。我看见黛的手也扑了个空。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向我这边看一眼。 

  “的确是份惊人的回礼,”哈希打量着黛,“我收下了。” 

  我看见,一队又高又壮的阉奴已经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丑恶的弯刀在他们手里闪光。 

  我倒抽一口冷气。“我们不是奴隶。”我对哈希抗议道,“我们不是楚拉,你不能拿我们当奴隶卖了。”我把下一句“你会付出代价的”吞了回去,因为的确也没什么人能让这位坦吉尔大人“付出代价”。 

  “我又没要卖你们。”哈希说,“我不过收了爱拉曼的结婚礼物罢了。”他笑了,“不过,给她的那份礼物我要扣下。沙虎,你已经尝够爱拉曼的味道了,而你也将是最后一个享受这份殊荣的男人。”他点了点头,脖子上的筋抽了抽。“我会留着你的命,把你养在她天天都能看见的地方,提醒她牢记自己的愚蠢。至于你本人——如果再敢碰一碰我的女人,我就让你这辈子永远别想和女人睡觉。”他大笑出声来,“一个新阉奴,怎么样?” 

  他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听到这里,我一跃而起,向他那可恶的细脖子掐去。守卫们蜂拥而上,把我放倒了。 

  

十五 

  

  我醒来时才意识到,哈希一定是在酒里下药了。我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就被打翻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当然,那时候情况对我是很不利(我不是瞎子),那群家伙会占上风,——那简直是一定的。 

  但他们本不该这么轻松得手。 

  哈希的慷慨回报倒是很富戏剧性。我有自己的房间,——不是浴室,而是深宫内的一间小牢房。而且,他还送了我一些铁首饰。 

  我坐在那儿,背靠冷硬的石墙。药酒的效力已经消失了,在大厅里挨的那几下倒刚刚开始发生作用。我的脑袋昏沉沉地痛,双手双脚上卡着铁镣。手腕上的镣铐直接固定在墙上,大大缩小了我的活动范围,脚上的铁圈则焊在地上,将我的双腿固定在身前。只要坐在那儿不动,一切都没问题,但我根本不是坐得住的人。 

  头痛欲裂。我合了会儿眼,这才开始定睛研究自己的处境。我在混战中丢了斗篷,这时可以清楚地看见身腰布附近的淤青。拖鞋也不见了,我发现自己的右脚小趾以奇怪的姿态歪向一边。不过,虽然浑身酸痛得厉害,但我总的来说没少什么零件。他们没对我动刀动剑,只给我留了一身淤伤,却没有一道刀伤剑痕。这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这牢房又暗又小,四下充满了屎尿恶臭,——显然,这不是我造成的,因为到目前为止,三急之一还没有找上门来。不过,显然我之前那个倒霉鬼在这儿关了很长时间。除非把这地方从上到下用水冲一遍,这股子骚味是别想去掉了。而牢房的主人显然没兴趣给这里做清洁。 

  脖子硬得要死。显然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从腹中饥饿的情况看来,很可能我被抓已经是昨天的事了。不光饥饿,我还渴得发疯。不过,这种感觉与其说是自然生理现象,倒不如说是托药酒的福。我扯了扯镣铐,发现它们都结实得要死,除非有人开锁,我自个是别想摆脱它们了。现在看来,有人来给我开锁的几率也基本为零。这里唯一想放我走的人就是黛,而她本人也和我一样,成了坦吉尔的囚犯,——虽然具体服役方式可能不大一样。 

  爱拉曼不会来救我。相反,她现在很可能正忙着哄那老鬼开心。至于萨波……他毕竟是那老家伙的手下,我对他不抱太大希望。总而言之,我现在是被困住了。 

  我很害怕。——任何面临着阉割危险的雄性都会有这种感觉。 

  胃里一阵阵恶心,弄得我直想呕吐。把这里变得臭上加臭倒也没什么关系。阉刀仿佛就在眼前,哈希的笑声仿佛就在耳边,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下刀时那种刻骨的剧痛。我咬着牙,苦着脸,抖着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心想把这可怕的场景从脑子里赶出去。不让我当男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牢门几近无声地滑开了,但我的耳朵还是成功地捕捉到那轻微的响动。一点小动静现在都能让我敏感半天。为什么哈希这么快就要对我下手?或者……难道是爱拉曼来对我道歉吗? 

  不,如果会来道歉,爱拉曼就不是爱拉曼了。 

  事实上,来者不是爱拉曼,不是哈希,也不是阉奴。我面前的牢门哐啷一声,吱吱嘎嘎地打开了。是黛。 

我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她。本来我的打算是,无论是谁,只要一给我打开镣铐,我就和他拼了。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是黛。 

  她在狭窄的门口停了一会儿,这才矮身钻了进来。那金白的秀发乱乱地披散在她覆着丝衣的肩上,垂到胸前。她看起来好像刚从床上起来。 

  是哈希的床吗?这想法让我恶心极了,——又恶心,又生气,可能还有点嫉妒。 

  “你还好吧?”她在一片黑暗中低声问道。 

  “你怎么来的?”我吃惊地说,“黑地板板,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有点结结巴巴地说着,但她没有回答,只扬了扬手中一把巨大的铁钥匙。这答案真是好极了。 

  “快!”我也压低声音,“趁着还没人过来!” 

  黛笑了:“那老家伙都把你吓傻了,不是吗?沙虎啊,庞加最好的剑舞者,居然被一个小老头吓得屁滚尿流。” 

  “如果你是男人就知道我为什么怕了。”我晃了晃手腕上的首饰,“来啊,黛,别磨蹭了。” 

  她打趣地笑了笑,走上前来,跪下来开我脚踝上的锁。脚镣一打开,我就不由自主地蜷起腿来,仿佛要保护哈希妄图从我身上划拉掉的重要器官。 

  “你怎么拿到钥匙的?”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已经自己先猜出个答案,“不会是你跟他睡觉换来的吧?” 

  黛本来要伸手解我手腕上的锁,这时动作顿了一顿。“就算我说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蓬松的头发垂在我胸前,拂在我脸上。“黑地板板!当然有关系了,女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打开我右腕上的锁,“我在想,你好像很喜欢胡思乱想。” 

  我觉得她好像有点生气了,——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真是莫名其妙。——关在黑牢里等着挨刀的是我,又不是她。 

  我瞟着她的脸,研究着她的表情。“你真的和那个庞加渣滓睡觉了?” 

  我的左腕也获得了自由。“但我救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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