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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5年第1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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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10日 天晴 
   
  没课,便到五楼上网,查看冠军杯的消息,国米赢了。再看NBA战况,姚明所在的火箭队胜了艾弗森领导的费城76人。姚明的横空出世,比当年杨晨在法兰克福踢球更让我激动。孙继海也赢了,曼城获得两连胜,孙继海助攻一次,进球一个,看着在球场上奔跑不息的太阳SUN,越来越有秩序,我握紧了拳头。 
  丁丽英来找西扬,看见我,喊我一起下去,说林建法来了。林是《当代作家评论》的主编,我早有耳闻,他拳打脚踢,把个刊物搞得那样挺不容易。高高瘦瘦的个子,头发白得很有分寸和风度。他此行将去苏州大学,莫言也到那里去讲课。他要我们给他中篇小说。今年还是选编年,据说全国有十几家在搞,林也在搞。 
  林建法和几个人去社科院,我拿来一本《收获》,翻找李冯的《信使》看。有人竟说,看了《信使》很自卑。《信使》在技术上没有任何问题,但也没有超过他以往的小说,倒是实验的成分少了。此前李冯一直在搞《英雄》的本子,还能写出这样的小说实属不易,他似乎在告诉人们,他没有让电影毁掉。 
  其实我也想搞一搞电影,只是没有机会。 
  给王童、顾建平打电话。 
  吃晚饭时,有人拍拍我的肩,一回头,是张懿翎,我有些内疚,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她告诉我高烧了几天,今天稍微好些,便奔过来了。她问我去通县玩得怎么样,我说你没去,所以我也没去呀。 
  这是个生命如火的女人,打牌时我和她对局。没有打多久,张胜友打来电话,听她说在鲁院玩,老张大吃一惊,嘱她早点回去,懿翎猫咪一样地应着。第一局我们输了,我有些急,忘了她大病初愈,不时批评她关键时刻老出错牌。她说发烧发糊了。不一会儿,我又按捺不住,九点多钟,我去洗澡,戴来换荆歌,荆歌换我。 
  洗好澡,我站在懿翎旁边,协助她胜了第二局。 
  大家要散,我拉住再搞一盘,我说懿翎不容易,她带病而战,我们更应该陪陪她了。 
   
  12月11日 天晴 
   
  上午听张宗伟介绍影视的一些基本常识。听的人本来就不多,后来又走了不少。 
  走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走了。不过,可取之处还是有的,比如叙述角度,多条线索等等。 
  看一个江苏作家的小说,觉得和另一个江苏作家的差不多,这种近亲繁殖现象不太好。 
  下午召开雪漠作品研讨会。出席会议的嘉宾评论家有雷达、李建军、丁临一。 
  雷达对雪漠的《大漠祭》极其看重。听说雪漠携此作获得了冯牧文学奖。我没有来得及看,小说给我带回家了。他们一边发言,我一边抢着翻。又轮到李建军,此兄这次小心多了,准备得也比较充分。在客套地指出这部作品的成功之处后,他着重谈小说缺乏概括力,一是语言的泛滥,二是描写的泛滥,其次,小说的爱情描写场面较多,但缺乏独特性,还有就是缺乏某种精神高度。雷达先生也就此补充,认为还是小了些,这么厚重的一部长篇(三十七万字)应该能够表现命运的,可惜没有。 
  不知不觉的,大家对于《大漠祭》开始变得挑剔了。好在鲁院安排了学员代表,许春樵、柳建伟、徐坤相继发言。徐坤叹惜作者写作年代之长(十二年),如果这部作品四年完成,那时作者才二十九岁,那肯定是要超过《废都》、《白鹿原》的了。 
  刘继明和我私下里讨论,对一个作家不能用统一的标尺来衡量,更不能用优秀作品的所有标准来评判一个具体的作品,李建军的评论寻章摘句,引经据典的,书读得太多了,此兄有个毛病,总是纠缠于语言。但是语言,尤其是对话,有呈现与再现之分,如果能够呈现精神生活的氛围也是好的。至于小说里的爱情描写,我亦有不同看法,其实不能称作爱情描写,容易引起误解,对于边地人而言,顶多称作打破禁忌。爱情其实不是普泛的,她更多的是积极反映了某个特定区域或者特定人群的情感选择。 
  晚上打牌,我和衣向东,潘灵和柳建伟。都是大嗓门,除了我,沸沸扬扬,三盘两胜,直至夜间两点三十四分。 
   
  12月12日 天晴 
   
  睡到八点四十起床,上网发邮件,可是磁盘读不出。下来和刘继明、许春樵聊了一会儿。 
  十一点出发,和戴来、荆歌去大众文艺社。章晓明请我们去玩。去后才知道这俩家伙是去要稿费的。 
  在街头找了一家饭馆儿,饭馆儿很小,竟然人满为患,难怪大家都漂到北京找活儿干呀。我们只好坐在门口,背靠洗手间。除了章晓明,还有他们编辑部的何主任和小郭。席间,晓明大叹苦经。事实上,他只是个临时工,在社里什么身份也没有。我记得他们的老总缪力,刚刚从作家社调过去,就到鲁院组稿子。 
  何主任先走,我们又搬到楼上,坐了一会儿,拿了第二瓶酒。晓明,我的老乡,有些醉了。都说北京人能喝酒,现在我有些懂了。谁在北京呆上个一年半载,都会喝酒。 
  一到社里,章晓明就替他们找来阎编辑,此人同样大倒苦水,声称他欠了三十多本书的稿酬。 
  四点与晓明告别,回来打了一会儿乒乓球。 
  睡觉,请刘继明带两个馒头。 
  晚上看意大利一女作家的小说《大忏悔》。 
  电视打不开,说是鲁院欠费。已经第二次了,第一次我不在。 
  儿子打来电话,他的数学考了98。 
   
  12月13日 天晴 
   
  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副主任张德楠同志,前来介绍工程进展情况。此人声如洪钟,激昂慷慨,很有气势。可惜台下听者甚少,但是他丝毫不受影响,激情澎湃。 
  也许这项举世瞩目的超级工程让他实实在在地感到一名建设者的豪迈吧。事实上,我对三峡的兴趣多在对它的忧虑上。 
  听到十点钟,我溜进隔壁的电脑房,修改我的小长篇,去掉小标题,统一了叙述繁复的人称。吃过饭后继续改。两点钟,突然被召集起来开会。胡平院长强调了听课率问题,希望大家认真学习。白描院长通报了去延安考察的计划,让我激动。 
  丁丽英要我给《书城》一个短篇,说那里的稿费很高。她要看看我的小说,便给她发去两个短篇。 
  给《北京日报·文艺周刊》的陈戎打电话。 
  《当代》编辑在教室里和鲁院老师、学员进行围棋比赛,王干也来了,和胡平对阵。 
  给宗仁发打电话。老宗刚刚为虹影的小说打官司,败诉,叫苦连天。他担心我小说里的真实姓名又闹出事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小了,他让我处理一下,或者换一篇。我稍稍处理了一下,又发给他。 
  又没电视看了。给物业管理中心打电话,主任说已经给白描院长请示过了,院长只说“知道了”就挂了。这已是第三次没电视看了。据说取暖费也在透支,真可怕。 
  晚上放映《七宗罪》,只有我、巴音博罗、夏坚德、马丽华在,其余的人请导师吃饭去了。 
  收到石头寄来的“月亮姐姐”的照片,当即寄给周天雨。 
  放完《七宗罪》,我又放了《野兰花》,不错。 
  回到宿舍,继续读《大忏悔》。 
   
  12月14日 天阴 
   
  夜里起床看了一会书,起得很迟。电脑房还没开,便到三楼西扬宿舍坐一坐。 
  西扬给我们泡咖啡。先磨成粉,再用茶水过滤。我第一次看到现磨的咖啡豆。 
  第一次喝无糖的咖啡,淡淡的苦。 
  西扬问我讨论什么时候搞,我说等主旋律的话题搞过之后再说吧。 
  看《大忏悔》。 
  饭后睡了一觉,和西扬一起去金台路图书市场,在那里看到了他的书。买了《时尚的哲学》和科埃略的几本书。 
  收到《雨花》梁晴的来信,她帮我把报名表寄过来了。 
  打了两局牌后,看德甲,拜仁主场和沙尔克战平,曼城主场与查尔顿2:2战平,埃弗顿主场2:1胜了布莱克本。 
  和孟繁华、葛红兵通电话,书稿分别都到了他们手里。 
   
  12月15日 天阴 
   
  起床时已经九点多了,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牛奶、饼干和麦片。 
  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刘云,取暖器放在书橱底下一格,取出来给小天做作业时用。 
  阅读拍卖方面的书籍,积累一点资料。 
  把表格寄到作协创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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