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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与迷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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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定沉默少言,心无城府,不懂世故,在崇尚身强体壮能言善辩的年代他既无体力又无口才,因此,总是受家人的打骂和争强好胜的姐姐们的嘲笑,又莫名其妙地被卷入村子的人事纠纷和派系争斗里。然而,外界的粗暴与荒谬并不能真正干扰他做实实在在的活儿,他不知不觉地用艺术化的劳动抗拒着生活的政治化和庸俗化。
  冬季是人生困窘的象征,与蒋寡妇的迷醉是人生沉迷于肉欲的象征,李三定在豆腐村学会了木工,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那正是由世俗化向艺术化的人生超越的象征……
  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 作者:何玉茹

 

一个年轻人的心灵成长史

  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心灵成长史,这是一段中国乡村的特殊历史。一个人的身心和一段似长非短的历史之间,将发生怎样的纠缠、碰撞、别扭和尴尬?作者的叙述开阔而又沉静,克制而又饱含深情。却原来,一个人的“脱胎换骨”很可能就在一个似长非短的冬季里悄然完成。……读者体味到的已不是权宜之计式的妥协,而是人在困境中主动选择了生活后的快意。这快意或者说不上恣肆,却是带着几分凛然的。至此,你便也更有理由为何玉茹的才情所迷醉。 

  ——铁凝(著名作家 中国作协主席) 

  何玉茹在《冬季与迷醉》的写作中显然有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心灵成长史,这是一段中国乡村的特殊历史。一个人的身心和一段似长非短的历史之间,将发生怎样的纠缠、碰撞、别扭和尴尬?作者的叙述开阔而又沉静,克制而又包含深情。却原来,一个人的“脱胎换骨”很可能就在一个似长非短的冬季里悄然完成。可贵的是,那段中国人皆知的“戏剧化”历史,最终没有导致主人公李三定心灵的自我戏剧化。当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青年从茫然的迷醉中跋涉出来,把自己那颗悬置的心安放进稳妥的心窝儿、把自己的肉身安放进淳香的木匠作坊时,读者体味到的已不是权宜之计式的妥协,而是人在困境中主动选择了生活后的快意。这快意或者说不上恣肆,却是带着几分凛然的。至此,你便也更有理由为何玉茹的才情所迷醉。 

  铁凝 

我写《冬季与迷醉》  何玉茹 

  写《冬季与迷醉》,我大约用了一年的时间,印象中写作的过程很投入,也很艰辛,投入是对小说中人物和人物所处的生活的投入,艰辛是为人物和这段生活要找到最合适、最小说化的表达。 

  记得写作中,在眼前闪现的最多的几个词是:迷醉,孤独,困窘,滑稽,腊月,过年,冬季等等,这些词有精神的,有物质的,有温暖的,有寒冷的,有外在的时间、环境,也有内在的心灵、心魂,它们出现时,我几乎是兴奋的,我预感,因为它们的存在,小说也许会变得丰富,充满张力。伴随了这些词,当然还有无数个我熟悉的人物和生活场景,我自己就是那段生活的亲历者,它是既荒唐又日常,既喧嚣又静寂,既被困又有青春难抑的叛逆,它让今天的我不安而又感动。也许那段生活并不足为奇,因为亲历过它的不只我一个,奇的应该是,我今天要拿它做材料写成一部小说了;奇的还应该是,我用什么办法来处理这些材料?我觉得,那段生活有点像一颗种子,一直埋在地下,直到三十多年后才有了发芽、开花的机会。开出来的花,当然就再不是原来的种子了,它和种子不一样,和别的花也不该一样,不然有什么理由让读者来喜欢它呢? 

  小说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不过是讲一个十八岁男孩在一个冬天里发生的一些事。冬天是1969年的冬天,男孩是从一所城市中学回到了家乡的中学生李三定。冬天既是自然季节,也寓意严酷的政治气候,而李三定面对的不仅是自然和政治的双重季节,更有在这季节笼罩下的家庭环境、日常生活。一切好像都那么平淡无奇地开始了,但一切又都那么地不对劲,在一件件的不对劲中,这个性格内向的男孩,只能更加走向自己的内心。他总是在被迫中行动,一点由不得自己,看上去懦弱而又不入流,但叫人欣慰的,是他又总能在行动的狭小空间中相遇自我,相遇“迷醉”,于是,“迷醉”便在冬季的严酷中奇迹般地发生着;于是,没有传奇的日常生活,由于李三定的变被动为主动,竟是有了一点心灵传奇的意味。 

  李三定的回乡生活,是从看杀猪开始的。他没有明确的目标,却又每天受到家人“今后干什么”的逼问。父亲希望李三定做一名小学教师,李三定本能地反对,他宁愿看杀猪,宁愿做猪肉,宁愿拉土垫沙,宁愿当值班民兵,宁愿逃离到百里之外的姑姑家去。当然这些他也都不喜欢,但在这一个又一个的被迫行动中,也同时完成着他的成长。在杀猪场上,他以一种曾迷醉过的防御技能救下了小学同学金大良;在厨房里,他又因对做猪肉的迷醉赢得了母亲的赞赏;在拉土垫沙中,他和蒋寡妇朝夕相处,获得了厨艺和性的双重迷醉……最后,他被迫去了姑姑家,终于与“木工”相遇,彻底将自己投入了进去。在这其中,他不仅被迫做事,还被迫卷进了政治斗争的漩涡,领略了人与人之间冬季一般的严冷。好在,冬季里有一个腊月、一个春节,腊月和春节是上千年的底子,有了这底子,严冷中的人们就有了希望一般,从中汲取温暖,相遇迷醉,迷醉哪怕是瞬间的,也多少可以抚慰艰难困苦的人生了。因此我是非常在意这千年的日常生活的底子的,它既是生活之底,也是这小说之底,没有它,其它一切都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根之木的。 

  在小说中,我努力让自己做到,最细致入微地写实,同时又最大可能地写意,就是说,呈现给读者的不应仅仅是一个故事,一些场景,一些人物,一些细节,而更应有这些东西背后的意蕴。这意蕴到底是什么,我很难一句话讲得清楚,它也许是人在这世上的“孤独与救赎”(评论语),也许是人的“生存的勇气和超越的迷醉”(评论语),也许是纷乱人世,“耕种自己的田地要紧”,也许是在强调非常历史时期的寻常生活和人性本身的力量。不管怎样,我期待它丰富、多义,期待读者在阅读中各有一份心灵的相通,这可说是我最大的心愿了,我会因此觉得,我是对得起这小说的,也是对得起读者的。 


1969年的乡村物语  ■杜霞 

  在2006年的岁末,想象1969——四十年前的那个冬季,对于我这个生于70年代、且没有农村生活体验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容易,并不是说我缺乏有关那个年代的常识和判断,恰恰相反,关于那段历史,过往的阅读经验已为我们建立起一套相当完备的话语谱系,那些语词血泪凝聚又掷地有声,指涉着宏大深刻的种种,凭借着它们,我们很轻易地就为同类作品找到一个稳妥的坐标。但是我知道何玉茹不会这么省事,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省事的作家,当高中毕业返乡的十八岁青年李三定带着他的忧伤与迷醉出现在1969年腊月里的杀猪场上时,我知道我关于历史的想象将面临新的挑战。 

  “这是1969年的冬天。这年冬天全国有三百万名李三定这样的中学生离开学校来到了农村。不同的,也许只是李三定的农村生活是从他的老家李家营,看老麦杀猪开始的。”——由“1969”这样一个普泛、坚硬,具有明确意识形态指向的时间刻度下滑,何玉茹为她的主人公建立起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意义世界——从“看老麦杀猪开始”的农村生活。 

  一部从“看老麦杀猪”开始的长篇,已确保了它与时下那些所谓“史诗”的有效间离。何玉茹没有轻易地被我们观念里的那个“历史”拽走,她深知生活自有它的理数和主张。这里没有我们所期待的故事与冲突,没有复杂的情节推演,就像日本导演岩井俊二的《四月物语》,只是用散文的调子细细打磨着一个少女暗恋的情怀,

  《冬季与迷醉》依然延续着何玉茹对“小事”的关注,但这一次,她开始把目光更多地投注到了“物”上,用工笔细绘赋予了那些“小事”更多毛茸茸的质感,为我们呈现出了一部1969年的中国乡村“物语”。在有关农事生产、风物年俗的娓娓诉说中,有着一种对于人间烟火的温暖的感怀。作者有足够的勇气和才情让她的小说真正变成“小”的言说,“小”到让1969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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