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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之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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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明白,我就吃惊了。”拉乌尔说。

  家庭会议结束了。正如拉乌尔所预见的,开了很长时问。

  贝舒把他拉到一边,问道:

  “事儿办完了?”

  “没有全部完。今天的事并没到此结束。不过余下的与你无关。”

  当晚,夏尔洛特和阿诺尔德回到小城堡。拉乌尔决定,他和贝舒两人第二天就搬到狩猎阁去住,由贝舒的女佣照料他们的饮食起居。这是他同意采取的最大的防备措施。他说两姐妹单独住,过去从来没有,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还说出于不便明说的原因,他还是愿意搬开另住。尽管这种说法不正常,她们还是忍受了,谁也没有表示抗议,这就是他对她们的影响。

  卡特琳娜有一会儿与他单独相处,没有正眼瞧他,只是低声说:

  “拉乌尔,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都听您的。我觉得您的意愿,我不可能不服从。”

  他激动得几乎晕过去。她也一直含着微笑。

  这最后一顿晚餐,大家是在一块吃的。桌上的气氛很沉闷,没人开口说话。拉乌尔的指控使大家都感到局促不安。晚上,一如平常,两姐妹待在小客厅里。到了十点钟,先是卡特琳娜,接着是贝舒走了。但是当拉乌尔要离开台球房时,贝尔特朗德走过来,对他说:

  “我有话跟您说。”

  她一脸惨白。并且拉乌尔看见她的嘴唇在颤抖。

  “我认为并不十分必要。”

  “可我觉得必要!完全必要!”她赶忙说,“您不清楚我要跟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说的事严不严重。”

  他反复问她:

  “您肯定我不清楚?您肯定我不清楚?”

  贝尔特朗德的声音稍稍变了。

  “您怎么这么回答我呢?好像您对我怀有敌意似的。”

  “啊!我发誓,对您没有半点敌意。”

  “有的,有的。不然,您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到基尔伯夫找我丈夫的女人是谁?这给我造成了不必要的痛苦。”

  “您有权不信这个细节。”

  “这不是细节。”她嗫嚅道,“这不是细节。”

  她的眼睛紧盯着拉乌尔不放。停了片刻,她迟疑而不安地问:

  “那么,登记簿那一页,您拿了?”

  “对。”

  “给我看看。”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页小心裁下的纸。纸上印了六格,每格都有铅印的问题,和旅客手写的回答。

  “我丈夫的签名在哪儿?”

  “这里。”他说,“格尔西尼先生。你明白,这是伪造的名字。您认出笔迹了吧?”

  她点点头,没有回答。然后她又问话,眼睛始终仰视着他:

  “在这一页上,我没有发现女人的签名。”

  “是没有。那女人是过了几天才来的。那一页我也裁下来了。这就是她的签名:昂德雷阿尔夫人。自巴黎来。”

  贝尔特朗德轻轻念着:

  “昂德雷阿尔夫人。昂德雷阿尔夫人……”

  “您不熟悉这名字?”

  “不熟悉。”

  “也认不出笔迹?”

  “认不出。”

  “其实很明显,是故意乱写的。不过细细研究,还是可以找出某些独有的,很有个性的特征,比如大写A,又比如i那上面一点,就太靠右了。”

  过了一会儿,她结结巴巴道:

  “为什么您说是独有的特征?难道你有作比较的对象了?”

  “对。”

  “您掌握了她的笔迹?”

  “对。”

  “但是……那么……您知道这几行字是谁写的?”

  “知道。”

  “如果您弄错了呢?”她猛一下站起来,嚷道,“因为,终究……您也是可能弄错的……两种笔迹可以非常相似,却不是同一个人写的。您好好想想吧,这样一种指控是那样严重!”

  她不说话了。她一会儿乞求似地望着拉乌尔,一会儿又对抗似地瞪着他。末了,她终于顶不住了,突然一下倒在扶手椅上,抽泣起来。

  拉乌尔让她慢慢地恢复理智。俯下身子,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轻说:

  “别哭了。我答应您,把一切都安排好。但请您告诉我,所有这些假设准不准确,我应不应该继续干下去。”

  “是准确的……”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是的……完全符合事实。”

  她抓起拉乌尔的手,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眼泪浸湿了这只手。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问,“只要简略地说几句就行了,好让我知道……以后,如果有必要,我们再详细说它。”

  她声音嘶哑地说:

  “我丈夫并不完全像您认定的那样有罪……祖父生前交给他一封信。这封信本应在祖父死后,当着公证人的面打开。可我丈夫私自打开了,发现里面是遗嘱。”

  “这是您丈夫跟您说的吧。”

  “是的。”

  “这不大像真话。您丈夫与蒙泰西厄先生关系好吗?”

  “不好。”

  “那您祖父怎么会把遗嘱交给他呢?”

  “确实……确实。可是,我跟您说的,是他过了几个星期……才告诉我的。”

  “您对蒙泰西厄先生的遗愿不尽力维护,而是默不作声,实际上成了您丈夫的同谋!……”

  “这我知道……因此我十分痛苦。可是,我们为钱的事十分苦恼。而且我们觉得,我们吃了亏,卡特琳娜占了便宜。正是金沙这件事让我丈夫失去了理智。我们不由自主地相信,祖父发现了制取黄金的秘密,他把小城堡和小河右边的土地留给卡特琳娜,是想借此把无限的财富交给她一个人。”

  “但是,她肯定会与你们分享的。”

  “我完全相信。可是我为丈夫所左右,而且我软弱,怯儒……有时候,甚至有点疯狂。是那样不公正……那样令人反感……!”

  “可是,既然遗嘱被拿掉了,财产就归您和妹妹共有了。”

  “是的。但是她可能嫁人……正如现在发生的那样——这样,我们就不能再随心所欲地寻找秘密了。再说,我丈夫知道的事可能还要多,没有全部告诉我。”

  “从谁那儿知道的?”

  “从前在这里干活的沃什尔大娘。她在要疯不疯的状态下,告诉我丈夫很多有关祖父的事情,尤其说到峭壁、罗马人坟山和小河。这就与祖父把柳树作为两份遗产分界线的意愿正相符合。”

  “所以,格尔森先生改变了这条界线?”

  “是的,我赶到基尔伯夫,您从我的签名里知道我去过。我丈夫告诉我……”

  “后来呢?”

  “他什么也不再告诉我。他不信任我。”

  “为什么?”

  “因为我恢复了理智,我威胁他,要把一切都告诉卡特琳娜。此外,我们两人也越来越疏远。我今年和卡特琳娜来这里,是为了给她办婚事,同时也想最终与他分手。两个月以后,我丈夫来了,让我大吃一惊。他和法默龙的交易,什么也没跟我说。我不清楚是谁杀了他,为什么杀他。”

  她全身发抖。对罪行的回忆又使她惊慌不安。她感到恐惧,绝望,又向拉乌尔求助:

  “请您……请您……”她央求说,“帮帮我……保护我……”

  “对付谁?”

  “不对付人……是对付事件……对付过去…我丈夫干的事情,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也不想让人家知道我是他的同谋……您既然都知道了,就能阻止大家……您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在您身边,我感到是这样的安全!保护我吧!”

  她把拉乌尔的手按在她泪水盈盈的眼睛上,贴在她泪水浸湿的面颊上。

  拉乌尔慌乱起来。他扶贝尔特朗德站起来。她那张姣好的面庞挨着他的面庞,那是一张悲伤的,因为激动而变了形的脸。

  “什么也不要怕。”他低声道,“我会保护您的。”

  “另外,您会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的,对吧?这整个秘密都压在我心头。是谁杀了我丈夫?为什么要杀他?”

  他注视着贝尔特朗德颤抖的嘴唇,轻轻地说:

  “您长这张嘴可不是用来绝望的……应该微笑……微笑,而不是害怕……我们一起来查吧。”

  “好,一起查。”她热烈地说,“在您身边,我一点也不担惊受怕。我只信任您一个人……除了您,谁也不可能帮我……我不知道心里发生了变化……可我不再有别人,只有您了……不再有别人,只有您了……您千万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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