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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关东异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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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衣服和外裤“啪嗒”一声齐齐落地,我忙弯腰捡起衣服观瞧,原来那短衫和外裤的后侧全被爆炸的大火所吞噬,但不知怎地,身前的衣服却被保存住了,而那本《龙兴风水图志》和地图日记也被完好地保存在怀内的囊中。   
我不断回忆着事发的一刻,那爆炸可谓是惊天动地,即使金蚕能够为我抵挡石头的冲击,但它也无法阻挡如此旺盛的火焰。究竟在那危机一刻,是什么力量帮我承受了火焰的袭击,渡过了看似不可能存活的处境呢?思考了许久,我未能得知。   
我进入了那间大殿,借着余晖。   
尽管它曾经如此的恢宏,可还是掩饰不住残破的现状,就像是很多人的一生。   
燕叔已然被大火燎得没了人形,他那烧焦的指头仍然保持着死前的一刻:紧抓着两只小小的宝箱。而梦蓉虽然被巨石遮掩躲过了火劫,可她豁开的颈子和无瞳的双眼却把我的心刺得更痛。   
我轻轻松开燕叔的右手,将那两只沉甸甸的宝箱取下挂在腰里。那是两条活生生的命,是盗墓人一生的心结,是一个心系天下的老人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为天下人所尽的一点,也是唯一能尽的一点力气。这也许是绵薄的,但许许多多的绵薄聚在一起,又何尝不是响彻云霄的黄钟大吕呢?中国是一个文明的国度,华夏是一个伟大民族,只要人人都能为自由和民主尽一份绵薄之力,这头苏醒的狮子绝对是任何国家和民族不敢欺侮和轻视的。   
我坚信。   
第二天一早,我在大殿的正东给燕叔和梦蓉挖了两座小小的坟丘,又把缴获的那柄玉如意插在他俩的坟当中。这是一次诀别,既是在缅怀他们,也是在激励自己。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我在大殿正中央发现了一扇被烈火炸开的石门:那是一条直通外界的密道。除此之外,密道的左侧还有一间隐藏的石屋,屋内的檀木架子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前清龙脉图略》和一本《云南地理详谱》,在《详谱》里,我找到了自己在烈火中大难不死的原因:原来在进墓之前我所喝的冰泉水有极强的吸火效果,库伦克人就是凭着那眼冰泉,才能不靠杀戮而抑制血中难耐的炎热。   
在弄清自己的生还原因之后,我又翻开那本金箔包皮的《前清龙脉图略》,书的扉页记载着吴三桂临死前的亲笔批注:“长伯为圆圆之愤,怒而卖主,既为同族所不齿,而今进退两难。吾生不能破虏保家,抵抗清廷;死亦要统领鬼兵破其龙脉,搅其不宁。不灭清廷,誓不为人”,我继续往后翻,朱红的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不咸山系有龙脉,集数千人力力搅,则天下必乱……”   
我紧了紧身后的背囊,又给燕叔和梦蓉的坟前添了最后一掊土,透过密道,我开始踏上了重返关东的征程。天边的黑云愈发的减淡,从那缝隙中所透出的,是一缕正在成长的朝阳。   
(整卷完)   
注:第一卷《参国奇谈》已由北京磨铁文化独家出版。而第二卷《重返关东》在扯皮闭关修行了十天之后继续展开,剧情更加精彩,涉及到闯关东,辛亥革命,老参场,寻龙脉,破八国联军秘密地图等内容。   
→第一章 … 胶澳←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语出 荀子《天论》   
光绪三十年的天空是晦暗的,这本不是一个秘密,但我却从没想到,那天竟晦暗得如此之黑。   
自通道而出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在这几日里,每每有些许空暇,我都会不经意地想起梦蓉的音容笑貌,忆起她的娇蛮和体贴。我听从燕叔临终前的劝告,在离开云南之前,乔装改扮进苗寨与她父母见了最后一面。   
白发人送黑发人总是很凄然的,所以我临时改口说梦蓉这次随军有功,被总兵重用,人已随队抵至中原,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二老起初对我的话很是怀疑,但从我掏出三千两银票开始,他们就不再赘言了 —— 毕竟,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十两银子有够养活一整家好几年,而三千两银子差不多连个知府都能买来。人与银子无仇,任谁再怎么喜欢撒谎,也不会拿几千两银子开玩笑。   
挥别了二老,我又乔装改扮,去市井之间打听一下李文昌父子的下落。不出所料,秃子和矬子两人到现在还没回府。按最坏的打算,他俩被困在林中已经六七日了,不是被人熊舔了,就是落了个麻达山饥困而死的下场。我长叹了一声,稍稍打点了行装,直向滇北进发。   
横跨中原的旅程并不轻松:我连骑带走,历经六个多月,途径两广、直隶诸省终于抵达山东,开始向胶州湾方向开进。   
“愈邻近海滨,形势就越乱;愈深向京师,灾民就越多”,这是自云南一路给我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自妖婆慈禧垂帘听政伊始,几十年内,华夏王者之气渐微,领土屡遭外夷侵占,政务资财千疮百孔,亡国之态已露无疑。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光绪三十年的山东,是一个多事之秋:自打七年前的十月廿日,胶州湾事件以三声‘乌拉’○1草草收场之后,山东全境就名正言顺地成了德军的直属辖地。苛捐杂税自不必细说,就连天公也不作美,三年的旱蝗大灾让山东尸横遍野,腐气熏天。以前在丰收时节无人理会的马齿苋、香椿芽等野菜,现在全都变成了难得一见的珍品。更有甚者,许多地方草薅○2光了,嫩叶和树皮也成了充饥者的上上之选。   
胶州半岛的老龙口海港人声鼎沸,但其中的十之八九却不是往来贩货的客商,谓何?原来跨过了黄海湾,对面就是辽西大连的旅顺口。自九年之前《马关条约》签订以来,诸列强无不对清廷的软弱作风摸得一清二楚。为限制羽翼未丰的日本扩大,在《条约》签订六日之后,俄、法、德三国以‘友善劝告’为借口,强迫日本将辽东属地归还给中国。自此之后,日俄之间矛盾冲突不断,任谁都不想轻易丢掉旅顺口这个咽喉之地。   
狼终究是狼,任其外表如何光鲜,其行动也是要被食色性这些原始的欲望所支配的,更何况中国是一块儿何其丰嫩的肥肉!摩拳擦掌之后,终于要剑拔弩张,跃跃欲试了。   
慈禧老佛爷还是那么地贤明,那么地喜欢息事宁人。思考再四,她终于凤爪一挥,再降一道口谕说:“日俄要战,就由他们去罢。我华夏子民,历来喜好和平,此次亦当严守中立,并应立即划归交战范围,以防战火再蔓京师”,瞧瞧,自八国联军进京的几个年头之后,这女人长了多少见识?   
于是乎,辽西的总兵官撤了,吉林的巡抚开始对日俄的增兵过境睁一眼合一眼。旅顺口在短短的数月之内囤积了大量的军火和兵力,就等着导火索被谁点燃,好杀对方个人仰马翻。在这种威胁之下,黄海内的所有官方运营的商运渔船全部停工,只剩下少数私人渔船冒着生命危险,以偷运难民过海来赚得些许活命钱儿。   
然而现在,就连这点儿活命钱也赚不来了。日俄战争不仅断了船家的财路,更是断了逃难人的活路。历来闯关东的山东人只有两条路可走:浮海与陆行。倘若以水路由胶东最北的蓬莱出发,行至胶东之南的铁山岛,再由烟台经威海驶往旅顺口,其直线行程只有九百余里;但若转走陆路,环绕渤海由胶东半岛转向辽东半岛,其路程就可达到五六千里之巨,这对任何一个衣食无着的难民来讲,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虽说老佛爷的做事风格一向是胳膊肘往外拐、吊炮往里揍,但庚子事变的余威仍然燎得她心神不宁。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从义和拳起义一事里慈禧太后悟到一个结论: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是拿着锹镐的农民?,当人失去得无法再失去之时,他们就会放弃胆怯,不顾一切地为生存而战。   
而成千上万的灾民聚在一处显然是极其不妥的:往好处说,如此的颓相倘被外国人看见则有失国体;往坏处说,万一这群暴民真的饿急了,不要命了,哄抢了哪国的使馆,一屁股的屎她唯恐擦也擦不下去。所以考虑了再三,她最终决定赶在日俄动手之前,在胶澳○3的老龙口之前,以朝廷和神佛之名,动用官船,将山东的难民有多少算多少,全都送入关东去。   
六月的天气正是将要变热之时,海岛湿潮的天气为风寒疾病提供了天然的温巢。渤海沿岸一带都是一派病煞之气,怨天叹气之声不绝于耳。闯关东的队伍当中,不乏有病死在路上的冤死鬼,往往一个五口之家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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