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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宫主(十二生肖系列之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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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臧影高坐首席,略显疲态。他知道此问重点不在打理事务,直截了当道:“我与秦王外出寻找凤凰草,入京给太子医病,他一有起色,我就可赶回。” 

      此言一撂,底下即刻唏嘘不已。 

      那老坛主也不哕嗦,说道:“凤凰草本就是传说之物,听闻只有仙家方可看到。秦王乃朝廷重将,宫主随他一起人京,甚为不妥。” 

      朱长铭眼光犀利,看人看事绝无差错。凤凰草生于绝处,还有仙人看守。就凡人而言,能看上一眼,已是三生有幸。但岳臧影不同,他是一只化为人形的兔精,险阻将减去大半。 


      岳臧影无从解释,苦笑一下:“我已答应秦王,不会食言。” 

      众人劝说许久,他仍是不改主意,到了后来,就随别人去说,一人坐着,沉默不语。 

      蝶衣站在岳臧影身边,心里着急,说道:“宫主每月十五都要泡药浴,才可抵御气息逆流。要是离开月影宫,发病了怎么办?” 

      岳臧影抬头看着她:“你是宫主,还我是宫主?我的话,你们现在都没人要听了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发病之事。想起再遇朱长铭那一夜,过得如此辛苦。离开了药泉,想要熬过十五,必是相当困难。 

      以往离开月影宫,都会在月圆之前赶回,此次入京医治朱静亭,没有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但承诺已出,能有何办法? 

      心乱如麻,亮目霎时漫开一抹血红。 

      曾有教众猜,岳臧影不是汉人,因为他的瞳眸偶尔会成红色。可只听说过,西域人的眼眸是蓝色,宫主的眼睛虽非蓝色,但却美丽得不像话。 

      很少见岳臧影发脾气,听他语气变得僵硬,蝶衣马上湿了眼圈,连底下的八位坛主也不敢继续多言。 

      蝶衣始终放不下心,跪下说:“秦王来时,身边不也有一个侍女吗?宫主请容蝶衣一同前去,路上也可侍候宫主。” 

      听她这话,岳臧影又不禁失笑:“他身边的那个哪是侍女?那可是东厂的首席杀手。” 

      蝶衣不依不饶:“他连杀手都能带在身边,宫主怎么就不能带个侍女?” 

      岳臧影无心与她多绕,只好答应了下来。 

      教众们看他如此坚持,也不好继续反对,不断谏言,要他多加小心朱长铭。 



      翌日清晨,天山难得降下一场大雾。如同这座山也附了灵气,想要挽留岳臧影。 

      月影宫外,拴着三匹千里宝马。岳臧影外出,素来行装从简。所有的教众都忙碌着各自的事。宫主昨夜已吩咐说,不需送行。 

      待雾气稍稍散去,朱长铭、岳臧影与蝶衣便骑马出山。 

      嗒嗒马蹄,不绝于耳。 

      朱长铭尾随岳臧影马后,问:“凤凰草在何处,你心里可有数?” 

      “奇珍瑰宝向来不会容于一处。天山、昆仑已有雪莲压阵,不会再有凤凰草,想要尽快找到,就先得离开天山。”岳臧影手握缰绳,一边驾马,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张路线图掷给朱长铭。 


      白皙脸颊上微青的眼圈,诉说着昨夜无眠。整个夜晚,他都在观测星象,绘制路线。掐指算来,凤凰草当是生在戈壁沙漠内,一路向东,必不会错。 

      “非天!”朱长铭在后唤道,“我们来比试骑马,可好?” 

      临行前,两人已商议好,以防身份曝露,引起不便。在外,朱长铭只叫岳臧影为非天。 

      岳臧影扭头,道:“上回比试武功,我略高秦王一筹,莫非阁下怀恨在心,要用赛马再决胜负?”他似被勾起了兴致,笑得颇为顽皮,刚一说完立即挥动马鞭,箭一般地飞奔而出。 


      朱长铭在后笑了一笑,同挥马鞭:“驾!” 

      蝶衣被远远抛在后方,怎么叫唤,也唤不住前面两人。 

      岳臧影驶于前方,他骑术精湛,一袭玄袍迎风而展,正是落入凡尘的精灵。朱长铭于后紧追,两人始终相差一个马位。 

      岳臧影几次都觉朱长铭可以赶超他,却自行放过机会。两人一路驶到山脚,岳臧影猛拽缰绳,马儿扬蹄长嘶而后落地。 

      朱长铭随后“吁”了一声,座下骏马应声放缓马蹄,慢慢走至岳臧影身边,问:“怎么不跑了?” 

      岳臧影一扬手道:“你几度有意谦让,这等比试,有何意义?” 

      朱长铭听了这话,轻轻一笑:“我知道你每月月圆之夜都会发病,怎么忍心真去和你赛马?” 

      脸庞应言一热,岳臧影凝视而来。 

      相遇至今,朱长铭从未对他说过这等亲密的话。即使他是为让自己去找凤凰草,那句“怎么忍心”是沾了朱静亭的光,他仍愿意沉醉片刻。 

      看见他怔怔发愣,朱长铭轻道:“要是感觉不适,不要强撑着赶路,早些告诉我。” 

      似水柔情如一盅极品陈酿,越喝越会上瘾。 

      岳臧影一时说不出话来,心底不时涌现喜悦,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朱长铭同样一怔,随后轻笑:“因为我让你等了六年……” 

      四目相对,头一次不渗一丝敌意。 

      岳臧影的眼睛极其美丽,墨色瞳仁下方涌动的是血色亮红。他看着朱长铭向自己伸出手来,眼看就要触及脸庞。恰逢蝶衣不合时宜地赶了上来,两人迅速尴尬地移开视线。 


      蝶衣指向前方,说:“宫主,前面有马车过来。” 

      岳臧影与朱长铭调转马首,顺她所指方向看去,山脚不远处,真有一辆富丽马车朝这里驶来。 

      驾车人一身黑衣打扮,马车走近时,原地三人都大吃一惊。那黑衣人跳下马座,快步走至朱长铭马前,跪下道:“王爷!” 

      黑衣人抬起头,正是朱长铭的得力助手,吹花。 

      再度见她,朱长铭脸上并无喜悦,反而有些惊扰,着急问:“你怎么会来天山找我?是不是京城有事?” 

      “王爷不必担心。”吹花拱手道,“属下是应一人之命,奉命带他来见王爷……” 

      她话未讲完,后方马车的车帘,从内被人掀开。一个头戴银冠的少年步出车厢。男孩的五官生得极为秀气,一副瘦弱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要倒。吹花听见他下马车的声音,立刻起身去扶。 


      “皇叔……”那男孩见了朱长铭,怯生生地叫了一句,一双眼睛即刻盈满水雾。 

      朱长铭丝毫没有料及,坐在车厢里的就是朱静亭。他跳下马来,几步走去,低问:“你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 

      朱静亭像是站也站不稳,猛地跌在朱长铭怀里,小声耳语着。说着说着,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他用手揉着眼睛,红彤彤的,甚是可爱。 

      蝶衣驾马到岳臧影身边,轻声说:“原来这就是太子殿下,倒比一个姑娘家还矫情。” 

      岳臧影听了,苦笑道:“往后在外不要再叫我宫主了,你也称呼我为非天公子吧。” 

      蝶衣点点头,又问:“公子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太子?要是讨厌他,我们回去就是了,让他们自己去找凤凰草……” 

      岳臧影瞥了蝶衣一眼,她立刻知趣地不说下去。 

      “我没有讨厌他……”只是有一点点嫉妒罢了。 

      后半句话,岳臧影未曾说出口。他的情感摆在那两人面前,令他自己也觉卑微、渺小。 

      另一边,朱长铭怜爱地摸了摸朱静亭的脸颊,感觉有些燥热,回过头来质问吹花:“你怎么擅自就带太子离宫,千里迢迢地赶来边关?途中出了闪失,预备提脑袋来见我吗?” 


      朱长铭话中带怒,吹花不作任何辩解,低首说:“属下有错,请王爷发落责罚。” 

      朱静亭微微抬头,低声道:“我这一路都有侍卫、御医陪着,直到过了嘉峪关,才命吹花单独带我入边关。她武艺超群,一可挡十,皇叔不必忧心。” 

      朱长铭低头微笑:“我还没问你怎么跑来这里,你倒先帮别人说起好话了。” 

      朱静亭整个人靠在他肩上,吐吐舌头,说:“时间不多,我想尽快见到皇叔……” 

      朱长铭闻言一惊,忙问:“胡说什么?什么叫时间不多了?” 

      知道自己吓到了朱长铭,朱静亭忙道:“父王已病人膏肓,只怕我这次回去,就得正式即位,要想再和皇叔离宫出游,定会分身乏术。”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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