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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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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边学道好说话不假,但他似乎很看重自己的独处空间。

没办法,这是一个三十多岁成年男人的生活习惯使然。

边学道起身去开门,从猫眼里,他看到了一个让他十分意外的人——

沈馥。

她怎么会敲自己家的门?

哦,对了,这里曾经是她的家。

门开了,看着门里的边学道,沈馥呆了一下。

站在门外,沈馥问边学道:“你还租住在这里?房主在家吗?”

沈教授夫妇似乎没将房子卖给学生的事告诉沈馥,而且沈馥也没从言行困难的沈老师那里问出边学道就是现在的房主,沈馥误会边学道是这里的租客。

“进屋说吧。”边学道侧身把门口让出来。

沈馥却没进屋,“房主不在?那你把他电话给我好吗?”

边学道说:“沈教授没跟你说吗?我就是房主,他们去北京前,把房子卖给我了。”

“啊?”沈馥明显有点吃惊,“你不还是学生吗?”

边学道笑了:“对啊,是学生,可没人规定学生不能买房子啊!”

沈馥终于进屋了。

看着屋里变化巨大的摆设和格局,沈馥的眼神有点暗淡。

边学道问:“喝点什么?”

沈馥站在客厅四处看着:“不用,谢谢。”

边学道说:“不用这么客气。我租住在这里时,沈教授老两口对我很好。而且,我听过你的课。”

沈馥的眼睛终于转向边学道,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

边学道说:“我不是慕名去的,我是真选了那门课,可是好课多磨,到底没上完。”

沈馥听了,点点头,忽然说:“我想看看房间,可以吗?”

边学道挥手说:“随便看。”

沈馥果然挨个房间看了起来,看到单娆住过的东屋时,沈馥看了好一会儿,问边学道:“这屋你没怎么改动?”

边学道说:“就我一个人住,住不过来,那屋几乎没动。”

沈馥说:“其实我已经来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没人在。”

边学道说:“我最近是不经常在这住,都是住寝室。”

沈馥说:“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边学道问:“什么事?”

沈馥说:“我想租你一间屋子。”

说完,指着东屋说:“就这间。”

边学道有点为难。

虽然沈馥长得很有古典美,但他实在没想过要出租房子。

要知道,“林畔人家”的房子还没启用。而这套房子里,有他不少秘密。还有,他实在不差出租一间屋子这点钱。

沈馥问边学道:“你在这儿租住时一月多少钱?”

边学道说:“当时要550,我讲到了500。”

沈馥轻蹙了一下眉:“一间屋子一月500?”

边学道说:“是啊,当时是高价呢,换一家都够租整套房子了。”

沈馥盯着东屋看了一会儿,问:“你想租多少?”

边学道说:“我这个人比较独,不喜欢跟人一起住。”

沈馥指着屋子里单娆留下的大狗熊说:“这屋子有人住?”

边学道说:“现在没有。”

沈馥抿了一下嘴唇,说:“我一月也给你500。”

边学道笑着说:“沈老师,我真不差这点钱。”

见边学道不松口,沈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我妈现在脑子时好时坏,时清醒时糊涂,是血栓引起的血管性痴呆。医生说除了治疗,最好让我妈生活在一个熟悉的环境中,能延缓病情。”

见边学道听得很用心,沈馥继续说:“因为我妈半辈子都生活在林大校园里,我爸走后,我才带她回到哈尔滨,在后面家属区租了一个房子。”

“可是我妈对那个陌生的房子很不喜欢,总是让我推她出门在校园里走,一次推她路过楼下,她拉着我的手,要上楼。”

“我知道,她记起这里是曾经的家。”

说到这儿,沈馥的情绪出现波动,语气再不是刚进门时的冷淡。

第164章 一个新门锁 两把剔骨刀

忍了忍,边学道还是问沈馥:“沈教授怎么去的?”

沈馥扭头看向窗外,悠悠说道:“去年为我的事奔走时,染上了非典,当时他心力交瘁,体质很差,没扛过来。”

沈馥看着窗外不知想着什么。

边学道则回想着那个严肃、刻板、很少笑的老头,屋子里一下安静起来。

沈馥再次问边学道:“每月600行吗?”

简单的一句话,配合沈馥的语气和表情,边学道判断出一件事情:沈馥没有多少钱。

边学道忽然想到论坛里那个关于沈馥的帖子。

面前的沈馥,一年之内,经历了丈夫出轨,孩子流产,自己因为伤人吃官司,赔偿,离婚,父亲去世,母亲瘫痪一系列大多数人都难以承受的变故。

似乎后面还要加上一条,回家乡找了个工作,因为旧事被揭出来,没多久就丢了工作。

这应该是名副其实的家破人亡。

边学道甚至联想到,会不会是沈馥现在租的房子涨价了,她不得已,才想着租一个房间缓解经济压力,顺带着帮助母亲恢复记忆?

只是恐怕她没想到,在自己这儿租一个房间跟外面租一个房子差不多。

边学道觉得自己不能拒绝沈馥。

以他三十多岁成年男人的直觉,能感觉到,站在对面的这个女人身上,承受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

现在边学道理解了,上课时,沈馥表现出来的空灵气质,是一种自我封闭,也是一种生无可恋。

如果不是母亲病成这个样子,或许她早就抱着心爱的乐器从某栋楼房最高处一跃而下了。

边学道是个俗人不假,但他心里一样藏着善,人性之中共通的善。

有时候,他会赶尽杀绝。

有时候,他会济困扶危。

听了沈馥的话,边学道很痛快地说:“之前我不知道发生这么多事,我租住在这里的时候,沈老师很照顾我的。既然对沈老师病情有帮助,你和沈老师搬过来吧。房租不急,等年底一起结。对了,哪天搬?告诉我,我找人去帮忙。”

沈馥没想到突然出现了转折。

进门之初,这个姓边的男生明明还很坚决说不出租,怎么突然就同意了,连房租都可以缓一缓,难道……

沈馥很自然地想到,莫非这个男生听说自己父亲不在了,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不了搬过来后,把房间的门锁换了,随身带把小刀。

沈馥确实是被钱的问题压得有些喘过不气了。

之前租的房子,房东要涨价,说不涨价也可以,必须年打款。

可是沈馥现在全部存款加起来,还不到3000,她根本没钱交全年的房款。

现在她没有工作。

哈尔滨不像北京,肯花钱给孩子请好老师教音乐的父母不多。

自从因网上传言丢了父母老关系帮着联系的在哈尔滨大学当助教的工作,沈馥几乎断了收入来源,完全靠母亲的退休金生活。

她甚至舍了脸皮去酒吧和夜场应聘,可是她会的乐器和曲子太雅静,根本不适合那种闹哄哄的地方,没干上三天,就被辞退了。

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沈家亲戚单薄,加上沈教授为人古板清高,跟亲戚一向走动不勤。

沈馥的性格遗传了她父亲性格的九成,也是清高孤傲的人。

以前风光的时候少来往,现在落难了,自然没脸找那些十几二十年都不曾上门的亲戚家求助。

前夫是个负心的,因为离婚闹得很僵,沈馥压根没想过找他。

父母倒是有一些关系不错的学生,可去年沈馥出事,沈教授费尽心机,把能找到、能求助的学生都找了,才给沈馥开出一个免了牢狱之灾的精神病鉴定。

可是人情就是如此,用一点薄一分。

沈馥不好因为钱的事再去张嘴,那样实在太丢已经去世了的父亲的脸。

沈馥苦苦坚持着,看不到一点曙光。

可是她不能放弃,她可以放弃自己,但她不能放弃病重的老母亲。

老两口为了帮她开鉴定,为了私了官司,把棺材本都拿出来花光了。沈馥就算想死,也要等给母亲送了终再说。

沈馥已经想好,等搬完家,一边试着在家作曲,一边去乐器行看看有没有人招工,实在不行,短期内她就算去路边卖艺,也要找到赚钱的门路。

跟边学道谈完第三天,沈馥就搬过来了。

她之前没告诉边学道帮忙,而是早晨的时候直接用轮椅把沈老师推到了单元楼下,自己上去敲门。

结果事先不知道的边学道出去晨练了,没人开门,沈馥就跟沈老师一起在楼下等。

边学道晨练回来看见这俩人,吓了一跳。

连忙跑过来,问沈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沈馥说:“没关系,反正也要出来转悠。”

沈馥背着沈老师,边学道在后面提着轮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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