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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梅林的时候竟然有莞郡王的人送来了一封书信给她。
一封情书!
萧怀依一想到莞郡王柴凌天那肥得漏油的身材,她差点没吐出来,一甩手就想将这烫手山芋扔老远。
丫鬟绿和说不能随便扔。
于是她们就近选了个地方,打算将它埋尸树底。
凌向月虽然是迫于形势才朝她们的方向躲来。又自觉没做什么坏事,但还是下意识的收敛
裙角,放轻动作。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就怕惊动了萧怀依两人。
刚刚听她说澈哥哥,显然是萧家的哪位闺秀。
如果发现她和青竹在这里偷听,虽然是无心的,但也只会徒舔麻烦,反正等她出去之后会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
只不过不知道这是萧氏的哪位小姐,性子可真是直。
凌向月背靠在树后,一动不动。
青竹亦然。
两人耳朵直觉听后面,眼睛却是盯着来时的小径。
一面谨慎一面惶恐,搞得青竹快精神分裂。
只盼是小姐多心了,这对主仆快离开,她们好从这种煎熬的状态中脱身。
萧怀依走时还使劲踩了踩土面,潇洒的离去。
凌向月确定后面跟踪的人大概离开了之后,才擦了擦额角的汗从树后站起来。
青竹轻吐了口气。
“这事不能了之,得想办法找公子要个人陪着,回头……”凌向月刚松了口气,思量着刚刚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还未缓完一口气,一道突然闪现的人影却让她惊在原地。
一张圆圆的脸,再配上几乎被肥肉给挤成一条缝的眯眯眼,以及已经无法用臃肿来形容的身材,还有几乎快迈不动步子的双腿……
凌向月都怀疑他究竟打哪里冒出来的,那滚圆的身材,怎么就能藏身在梅林而不被那对主仆发现的呢?
也亏的此处的梅树胳膊粗枝头延伸长。
柴凌天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遭受这麽大屈辱的时候。
而带给他这屈辱的人还是他第一次上心的女子。
她大概万万想不到,他会一路尾随跟来。
柴凌天心中虽然疼痛愤怒,但仍然想去将那封信挖出来。
就在他从藏身的地方暴露出来的时候,凌向月也同时暴露了出来。
三人大眼瞪小眼。
柴凌天立马带着怒火大喝:“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向月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贼的喊抓贼,明明他也在这里偷听。
她回头望了望四周,那种被人咬着的感觉已经消失。
看来那人是彻底消失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经过上次在云苑发生的事,她已经保持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习惯。
柴凌天穿一身惨紫锦衣。头发以玉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世家子弟的福像传来。
天边日光渐收,被一些梅枝遮挡,淡天琉璃。
惨紫颜色的男子,脸也是惨绿的,姿态凶恶,瞳孔放大,恶狠狠的瞪着凌向月主仆二人。
“问你们话呢!哑巴?偷偷跑来这里做什么?”
凌向月看着他肥腻的脸颊,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绿油油三个字。
此时她倒真想当个哑巴。
刚刚萧怀依已经很详细的描述了莞郡王的身形样貌。
而眼前的男子。无疑就是她们刚刚谈论的主角。
青竹躲在凌向月背后,揪着她的衣裳悄悄作呕吐状。
怪不得那位小姐要扔了她的情书,这副尊样……
柴凌天跺脚走来凶她们的时候,凌向月指了指他脚边。
“你的信在那里。”
她不说还好,一说柴凌天脸都快由绿转黑了:“你还敢说!”
他是又气又急又悲愤,想不到如此丢脸的事情会被陌生人瞅见。
如果传了出去……
“公子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凌向月慎重的发了发誓,退后一步,躲开头上的梅枝,快快的上了小石板路。
一溜烟朝前跑去。
青竹快步跟上:“小姐等等我!”
柴凌天有武功。可以轻易追上她们。
他看了看脚下那片土,居然舍弃去追凌向月,反蹲下身刨开土,将那封情书拾了起来。
一口气吹散上面沾着的泥土。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
“小姐,不用跑那么快,那胖子追不上我们。”
从假山下来后就一直在赶跑,青竹有些力不从心。跟不上了。
出了那片梅林,上了主干道,凌向月放慢脚步。
“切不可唤人家胖子。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凌向月嘱咐了青竹一声。
不过她心里诽谤,要唤也应该唤傻子。
居然还写情书。
她嘴角抽搐,看来上天是公平的,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完美无缺。
“今天这事不可对外宣扬,装着不知便是。”她又加了一句。
青竹累的跨着肩,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才没兴趣管他人的事,还是想想刚刚是谁在跟踪吧。”
凌向月心里一紧,手捏着袖口。
难道是英氏?
回到闫和堂的时候,木槿正在等她们。
一见她们回来就立马出来:“夫人,公子刚刚回来过,见你不见人影,到处找着你呢。”
凌向月不禁双眼亮道:“怎么?是叫我去宴堂吗?”
青竹不理她们,径直去了院子里的藤椅坐下休息。
一来一回,已经是酉时。
木槿这才注意到她们有些狼狈的形象,衣袍上落了些枝叶,鞋上都是泥土。
凌向月的发髻被勾得凌乱。
她一边回说:“这倒没有,只问你上哪去了。”
一边又继续疑惑道:“怎地累成这样?”
说着进了厅堂,去给凌向月备好茶水。
青竹动也不想动,大咧咧的晃在藤椅上。
如果其他丫鬟见了定会大惊失色,这可是大公子的宅院!
她一个小丫鬟哪有资格坐在上面!
凌向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树叶,这才进内室换衣服去。
。。。。。。(未完待续。。)
第067章 沟通
丞相府的宴堂内很大,此时摆满了一张张长长的条几,条几上摆放着美酒佳肴,水果零嘴。
四方邀请的官员,家属分级而坐。
正上方牌楼式的背景,宝座上坐着当今圣上易水天闵,两边是皇太后安氏和皇后小安氏。
易水天闵穿着赭黄色常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蕴藏着和煦的光彩,似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他懒洋洋的陷在宝座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下方献艺的舞姬不时扭着腰身半遮半羞的看向他。
那些朝中大臣在未饮酒或少量饮酒之前,还是文雅地端坐于席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恭维万岁爷英明神武,太后仁慈天下,丞相萧若蓝忧国忧民,劳苦功高。
而随后酒酣耳热之际,有些官员便禁不住离席起身,手持乐器、和歌载舞。
一曲罢比,易水天闵笑容满面:“爱卿们看看就好,可别把丞相府的歌姬们给吓着了。”
众臣称是,纷纷敛了敛脸上的酒色之相,坐得笔直,俨然一副正人君子。
萧若蓝一脉坐在左边前几排,皇太后安千秋身穿敞领对襟,大袖明衣,下穿长裙,佩大绶,束软带,结小结,足著高履,其头簪大花,饰花钗,蛾眉盛妆。
面上有着淡淡的愁绪,和欢乐的宴堂格格不入。
她淡淡的扫了一眼萧若蓝旁边的空位,然后放下手中的杯杓,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听惜妍说萧指挥从临汐带了位宠妾过来,今日怎地没见?萧指挥人呢?”
本来还喧哗的宴会因为久不开口的皇太后这句话静悄悄下来。
易水天闵漫不经心的举着杯杓,嘴角的笑越发明艳。
萧若蓝拱手道:“回太后的话,府里一点事。微臣派他去处理了,过一会就回来。”
什么事能比当今圣上和皇太后驾到更重要?萧若蓝这么说不过是袒护萧奕澈罢了。
安千秋朦胧的凤眼染了一层思绪,似乎在为什么事担忧,又似乎含了一丝不悦。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在表现不悦的方式。
易水天闵看向她,双眼带了点光彩:“母后,您说萧指挥带了一位宠妾?儿臣怎地不知?”
他身侧的皇后安如意笑道:“也是昨日才从惜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