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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1-7-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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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们在等什么呢? 赶快把这事办了,然后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

    他们各自从鞍囊中取出一个小棉布包。里面放的是火药,从两天前锡弥带来的
小爆竹里弄出来的。阿兰跪到地上,拔出刀子,拖着膝盖往后移,在地上划出一条
小沟。

    “挖深一点,”库斯伯特说。“别让风把火药吹走了。”

    阿兰暴躁地瞪了库斯伯特一眼。“你想来试试? 这样你才能放心是不是? ”

    是无阻隔界,库斯伯特心想。它也在影响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兰,”他谦和地说。、“你干得很好,作为一个又盲目
又思想软弱的人来说已经不错了。接着干吧。”

    阿兰继续严厉地瞪了他一会儿,然后咧嘴笑了,继续手头的活。“你活不长的,
库斯伯特。”

    “是啊,也许吧。”库斯伯特也跪下来,跟在阿兰后头,把火药撒到沟里,尽
力不去理会无阻隔界嗡嗡的引诱声。除非起大风,否则火药不太可能被吹走。但如
果下雨的话,灌木丛的树叶也起不了什么遮蔽作用。如果下雨——别想那么多,他
对自己说。卡自有安排。

    他们只用了十分钟就在灌木丛两侧划出小沟、填满火药,但却感觉已经过了很
久。马看上去也有些不耐烦了;它们把绳子扯得紧紧的,急躁地跺着脚,耳朵向后,
眼睛不停地转动着。库斯伯特和阿兰解开绳子,骑上马。库斯伯特的马猛地跳了两
下……但库斯伯特认为那可怜的家伙在发抖。

    稍远处,灿烂的阳光反射在发亮的钢铁上,阳光晃动着。那是悬岩上的油罐车。
它们被塞在突出的岩石下,尽可能地往里塞,但当太阳高照的时候,岩石的掩蔽作
用就消失了,油罐车在光照下显露出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启程返回老K 酒吧的时候,阿兰说。回去的路很长,还
要绕着悬岩转一个大圈子,以免被人发现。“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这么想就太愚蠢了,”库斯伯特说,“不过,他们怎么想都一样。”现
在爱波特大峡谷已远远被弃于身后,他感到一种解脱的愉悦。他们几天后要进大峡
谷吗? 居然要进去,把马骑到离那可怕的哀鸣声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这让他难以
置信……在他能开始相信之前,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

    “又有很多人骑着马往悬岩的方向去了,”阿兰往回指着大峡谷下的树林说。
“看到了吗? ”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那些人看上去就像蚂蚁一般大小,但伯特看得很清楚。
“他们在换哨。关键是我们没被发现——你觉得他们会发现我们吗? ”

    “从他们那儿看到我们这里? 绝对不可能。”

    库斯伯特也这么想。

    “收割节那天,他们都会到那里去,对不对? ”阿兰问。“零星抓住几个对我
们没多大益处。”

    “是的——我肯定他们都会去的。”

    “包括乔纳斯和他的伙计们? ”

    “对,还有他们。”

    前面,恶草变得越来越密。风猛烈地刮到脸上,害得他们眼睛流泪,但库斯伯
特毫不在乎。无阻隔界的声音已渐渐减弱为模糊低沉的嗡嗡声,很快就会在他脑中
完全消失。此刻单单这个就让他感到高兴。

    “库斯伯特,你觉得我们能成功吗? ”

    “我也不知道,”库斯伯特答道。接着他想到了干燥的灌木丛下挖好的火药槽,
满足地笑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阿兰:他们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8

    在眉脊泗,就如同在中世界的其他领地一样,集市日的前一个星期有很多政治
活动。重要人物从领地边远的地方赶来,这一周里将会有很多茶话会,这些茶话会
会一路引向收割节那天的主题谈话。苏珊被指定出席这些活动——主要是作为装饰,
证明市长不减的权势。奥利芙也会到场。她们俩要上演一场只有女人们才会真正欣
赏的讽刺哑剧,两人分别坐在那只老凤头鹦鹉的两侧,苏珊负责倒咖啡,奥利芙递
蛋糕,一边优雅从容地接受人们对食物和饮料的恭维,尽管那些东西都不是她们俩
准备的。

    苏珊几乎没敢看奥利芙微笑掩盖下的忧伤的脸。她的丈夫永远都不可能和帕特
·德尔伽朵的女儿上床的……但托林夫人并不知情,苏珊也不能告诉她。她只需从
眼角瞥一眼市长太太就会想起罗兰那天在鲛坡上说的话: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她是
我母亲。不过那正是问题所在,不是吗? 奥利芙托林无法成为母亲。正是这一点才
打开了通往现在可怕局面的大门。

    苏珊已经算计好要做的事,但她陷在市长府邸一轮又一轮的活动中,眼看着离
收割日只有三天的时间了。机会终于来了。收割节前最后一次茶话会结束了,她总
算可以脱掉贴花粉裙( 她是如此讨厌这衣服! 讨厌这里的一切!),重新穿上牛仔裤、
一件简单的骑马装和牧民外套。她没有时间编辫子,因为她一会儿还要赶着出席市
长的茶宴,但玛丽娅还是帮她把头发在后面扎起来,然后她就匆匆赶回自己家,那
栋她即将永别的房子。

    她的任务在马厩的后屋——她父亲曾用做办公室的房间——她走进房子·听到
了她希望听到的声音:她姑妈温雅的嘘嘘鼾声.好极了一苏珊拿了面包和蜂蜜,出
了房间往马厩走去,她尽力护住面包,以免院子里的风带起的粉尘把它弄脏。院子
里,姑妈的稻草人在支柱上嘎吱作响。

    她迅速闪进马厩暗处,那里散发着亲切好闻的味道。派龙和费利西娅嘶嘶叫着
向苏珊问好,她把手上的面包分给它们,它们显得很高兴。她格外关照费利西娅,
因为她马上就要离它而去了。

    自从父亲死后,她就离这个小办公室远远的,总害怕抬起门插销走进房间的那
一刻,极度的悲痛会把她击跨,正像她现在所感觉到的心痛一样。狭窄的窗户爬满
了蜘蛛网,但秋天的明媚阳光依旧能够照进房间,借着光线,她看到了放在烟灰缸
里的烟斗——红色的烟斗,这是他最中意的,他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思想的烟
斗——还有办公椅背上几道粗糙的缝线。这可能是他在煤气灯下粗粗地缝补的,想
着第二天再把它缝好……但那条蛇在海泡沫的马蹄边游走舞动,对帕特·德尔伽朵
来说,一切都结束了。

    “哦,爸爸,”她小声说,伤心欲绝。“我是多么思念你啊! ”

    她走到书桌前,手指在桌面上滑过,在灰尘中留下一条条擦痕。她在父亲的椅
子里坐下,回味椅子发出的咯吱声,当年,她父亲总是把这张椅子弄得咯吱作响,
现在听到这声音让她愈加悲伤。接下来的五分钟。她坐在那里哭泣,用手背使劲揉
擦眼泪。但现在再也没有老帕特来逗她玩了,他再也不会把她抱在膝盖上,亲吻她
下巴下面的敏感部位( 特别是用他上唇硬硬的胡子弄得她痒痒的) ,一直哄到她破
涕为笑。时间是水面上的脸庞,而这一刻·时间是她父亲的脸庞。

    她渐渐止住了眼泪,但还在不停地呜咽着。她一个接一个地打开书桌抽屉,发
现了另外几把烟斗( 由于他常把烟斗放在嘴里咬,好几把都坏_ 『) ,一顶帽子,
她的一个洋娃娃( 洋娃娃的一只手断了,但帕特一直没能挤出时间把它修好) ,鹅
毛笔,一个小酒瓶——虽然是空的,瓶颈上依旧能闻出淡淡的威士忌酒香。打开最
底下一个抽屉.苏珊发现了惟一能引起她兴趣的东西:一对靴刺。一个仍然有星状
靴刺轮。而另一个的靴刺轮已经脱落了。她几乎可以断定,父亲死的那天就带着这
两个靴刺。

    如果我爸在这里,她想起了在鲛坡的那天。但他不在这里,罗兰说。他已经死
了。

    一对靴刺,一个脱落的靴刺轮。

    她把它们放在手里掂了掂,脑海中闪现出海泡沫,它把父亲摔下来( 一个靴刺
卡在马镫上;靴刺轮脱落了) ,然后跌倒了,砸在父亲身上。她在脑海里看得一清
二楚,但她没有看到弗朗·伦吉尔跟他们说起过的那条蛇。她没有看到。

    她把靴刺放回原处,从椅子里站起身来,看着书桌右边的架子;放在这个架子
上的东西,帕特·德尔伽朵触手可及。架子上有一排皮面的账本,在这个造纸术已
被渐渐遗忘的社会,这些账本显得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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