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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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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令我咳声连连,甚至面红耳赤、热泪盈眶。
妮妮这个冷血的小妮子竟然对我施展的“苦肉计”无动于衷。她一边偷笑,一边虚情假意的在我的背上轻拍了两下,说:“你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我先走了。”她说完便和一脸幸灾乐祸表情的东北狐一起走了。
切!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妮妮成天跟东北狐混在一起,也变得越来越没有人性了!
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吃完饭,走出食堂,远远地望见妮妮和东北狐一起从宿舍区里走出来。
哦,看来妮妮没有说谎,他们一会儿真的有事……
几天后又是一个夜班。这一晚病人出奇的多,凌晨三点多了,我才爬上床和衣而睡。
没睡多久,门外便传来一阵急急的敲门声,而后是护士没好气地高喊:“来病人了!”
讨厌!又没人给我发工资,干嘛深更半夜的还总叫上我。我心里暗骂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安睡。突然,我听到了方师姐的说话声,便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不行!我不能偷懒!我必须用实际行动来报答方师姐的大恩大德,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孕妇。
我利落的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抢救室的门外站着几个警察。唉!不知道这会儿要抢救的病人是出了交通事故的醉汉,还是吞了剪刀的囚犯。
我走进抢救室,发现方师姐、哈云凯、二班主任和两名值班护士都已经各就各位,围在病床边,对新送来的病人进行抢救。呼吸机、输液器、心电监护,一个都不能少。
姗姗来迟的我本打算悄无声息的蹭过去,不料却被撩了一下眼皮的哈云凯发现了,他训斥道:“别傻愣着了,快过来做胸外按压。”
我于是快步走过去,站在病人的一侧,用尽量规范的动作埋着头卖力的按压着。我知道,这种抢救十有八九只是一种对死者的安慰,就好像是牧师站在临死的信徒面前,一边用手在胸前画着十字,一边说着:“安息吧!”可是,每一次,我都忍不住期待着奇迹能在我的手中产生。
但是,我没有等到奇迹的发生,而只是等来了哈云凯毫无起伏的声音。他说:“好了,不用再按了。”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在我满是汗水的双手下面的身体已经冰凉了。
我无奈地抬起了双手,然后朝死者望了一眼。
老天!虽然他的脸上血迹斑斑,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是好再来食府的守夜人。据说,他是常老板的远房亲戚,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光棍。因为无处安身,便投到常老板门下。晚上饭店关门后就住在店里,一来自己有个落脚的地方,二来也可以顺便照看一下。我事后从方师姐的口中得知,那晚杀人狂闯进了饭店,给手无寸铁的老者N个闷棍。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送人上路,不过以前的那些人都是陌生人。他们对于我来说都只是病人,他们的离去在我看来都只是疾病发展的必然结果,并不能给我带来多大的震撼。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在我的眼中,他曾是一个生动的、有血有肉的人,并不是象鲁迅笔下的祥林嫂那样,只能靠眼球间或的一轮才能知道她还是个活物。我眼见着死神从我的手指间将他夺走,但却无能为力。平日里那个鲜活的面容,如今就这样全无血色的仰躺在这里,永远的,无声无息的。
唉!既然生命如此的脆弱,我们为什么还要活着?既然我们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为什么还非要做一回生死路上的过客?……
第二天上午,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医院的大门,路过好再来食府时,发现它的大门紧闭,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
我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睡梦中,我梦见有无数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朝我扑面而来,我大叫着调头便跑。虽然我的轻功了得,可以飞檐走壁、窜房越脊,但是我身后的那些兵刃却一直如影随形。一觉醒来,我便觉周身酸痛,简直比爬了一次珠穆朗玛峰还累。
我本想再睡一会儿,可是却已毫无睡意,只好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电脑前。
哈哈!没想到,这个时间白开水居然也在线。真是个逃课大王!
此时,我早已把白开水说他烦我的话忘到了脑后,主动“勾引”他道:杀人狂昨晚又伤了一条性命。
白开水:我也刚从网上看到了。
我道:我不是从网上看到的,我是亲眼看到的。
…… 
                  (七十二)
    两天后我上白班,本应该晚上八点下班的,却因为临下班前来了个重病号,所以耽搁了一段时间。当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钟了。
    从医院到学校的路还是比较繁华的。此时,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我却突然害怕起来,总疑心杀人狂此时正藏在角落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偷偷地摸到我的背后,给我一个一命呜呼的闷棍。
    我环顾左右,觉得四周的人都贼眉鼠眼、神色可疑,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不敢再耽搁,急忙低下头去快步地朝前。
    突然,一只“黑手”悄无声息的从我的身后“爬”上来,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吓得浑身战栗,不禁尖叫一声。
    身后的人道:“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唉,原来是李大桶。
    我仍然惊魂未定,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的“呼之欲出”的心脏,一边说:“你吓死我了!”
    李大桶嘿嘿一笑道:“你死了吗?死人怎么还说话?”
    “讨厌!”我定下神来。嘻嘻,我还以为李大桶自那日吃完我的蛋炒饭后便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呢,没想到今天他又突然从地缝里钻了出来。我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奇怪,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瘦了?!
    李大桶问:“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我道:“忙呗。”又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听说好再来食府出事了,过来瞧瞧热闹。”李大桶说。
    这个李大桶真是闲着没事干。我道:“现在哪还有热闹看?早就贴上封条了。”
    “那就看看封条吧。”李大桶说完便朝我们学校的方向走去。
    封条有什么好看的?这家伙的想法总是这么怪异。我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窃喜,嘻嘻,正好来了个保镖,我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疑神疑鬼了。
    走着走着,李大桶突然回过头来问,“你怎么不骑车?”
    “我懒得骑,取车存车太麻烦。”
    “还是骑车安全点。”
    我嘴硬道:“没事儿。好马不吃回头草。杀人狂既然已经来过一回了,就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就算杀人狂不会来了,你能保证别的狂也不会来吗?”
    “别的狂?”我惊诧道,“别的狂是个什么东东?”
    “猪头!林子大了,什么狂人没有?!比如,采花狂。还有,杀花狂——专门对年轻女孩下手。拿把斧头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放进他们家的冰箱里……”
    李大桶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他的话让我想起电视上曾经看到过的一些恐怖镜头,于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我道:“行了,别吓唬我了。”
    李大桶突然停住,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瞅瞅你,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大晚上的还穿条白裙子到处招摇。我要是坏人,不用犹豫,立马就把目标锁定在你身上了。以后,晚上出来穿身黑衣服,把领子竖起来,把头缩进去。对了,你的头发也要藏在衣服里。骑自行车的时候,别只顾着摇头晃脑地‘干嚎’——”
    李大桶一边说着,一边还惟妙惟肖地学着我唱歌时的样子。我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大桶道:“别光傻乐了,好好听着——看见可疑的陌生男子就吹口哨,黑灯瞎火的,他肯定看不出你是朵花的。记住了吗?”
    “Yes;sir!”我忍着笑,敬礼道。
    此时,我们来到了好再来食府的门口。周围的饭馆里都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而唯有这里寂静无声,黯淡无光。这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一种阴阳相隔的感觉,仿佛自己突然之间便从繁华的阳世坠落到了冷寂的阴间。
    李大桶望着贴了封条的大门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重新开张。”
    我道:“就算开了张,生意也不会太好的。”
    “为什么?”
    唉,这个李大桶,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我道:“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中国人都是很迷信的,这里是凶宅,谁愿意来这儿占晦气呀,又不是没地方吃饭了。”
    李大桶却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现在的中国人,左手拿着大哥大,右手拎着笔记本电脑,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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