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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调情:身体意象与性爱成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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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就不得不更换名字,改称rooster。而此字根闯的祸,株连甚广,像干草堆(haycock)就改叫haystack;蟑螂(cockroaches)也被活生生斩断了头颅,成为半截的roaches。    
    如上述所说,腿(legs)既然不雅,但有时非得提到它,那该怎么办?维多利亚时代的人“糗”则变,变则通,用limbs取代之。胸部(breasts)也一样能变戏法,化身为bosoms。    
    以现代人的观点,八成把这些“更名”的历史插曲当笑话,但在当时对身体极端恐慌与敌视的气氛中,这可一点也不好笑。女人坐下时不仅长裙要盖住膝盖,有时甚至连坐着的四个椅脚,都要一并想办法用裙子遮盖住,以表示纯真。    
    《性——从史前到电脑纪元》(SexualiaFrom Prehistory to Cyberspace)证实了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不仅要忘了自己拥有腿、胸,以及其他不可言说的身体部位之外,正经的女人甚至不应该清洗她的私处(至少在婚前),因为连在洗澡时用手碰触,都有违较高的道德标准。书中还指出,当时的妈妈在告诫女儿有关新婚夜的注意事项时,都众口一辞,要她们闭上眼,但不要专心于性,要分神去想其他的事,譬如:伟大的英国!那时,性冷感不仅不是性障碍,还被视为是有良好家庭性教育的产物。那时的男孩、女孩,都被成功地教育成“一注视自己的性器官,就自动萌生罪恶感”的机械反应。    
    可是,万一真的有抵挡不住的生理需求,该怎么是好呢?根据《性世纪》(The Century of Sex)一书的描述,人们求助于“哼歌”、“拚命想母爱的纯洁伟大”、“冲冷水澡”、“睡硬板床”,或是“将睪丸泡在一碗冰水里”。    
    当代哲学大师福柯(Michel Foucault,1926—1984)在其《性意识史》(Histoire de la Sexualite)中,开宗明义的第一篇就是“我们这些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充满了自我检讨与嘲讽的意味,他指出,“在这漫长的两个世纪里,性的历史就是一部日趋严厉的压抑史,我们现今是否已摆脱?有人说,只有极小的程度”。    
    身体禁忌是文化的产物    
    身体禁忌其实是文化的产物。它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异;换句话说,它并非亘古不变,或是放诸四海皆准的真理。    
    被称为现代第一位性学家的英国学者艾里斯(Havelock Ellis,1859—1939)早在十九世纪末期,就对维多利亚时代的身体禁忌有切中要害的批判。他的许多论文都是冲着维多利亚时代的“庄重”(modesty)观念而来,此一观念主宰了当时人们对身体的看法,影响一直到今日。    
    艾里斯对于裸体与衣服文明之间的关系,有着高度的兴趣,因此一头钻研在人类学中。他举了几个例子,来说明人类对裸体的观念,并不是天生惟一的一套共通标准,而是后天因时、因地不同的文化产物。譬如,在现今南美洲阿根廷与智利共有的火地岛(Tierra del Fuego),女人虽只在大腿间围着一条窄小的动物毛皮,可是她们非常庄重,即使在做爱时,也很少把那张毛皮掀起来。在现今巴拉圭境内亚马逊谷地的干寇拉斯(Guaycurus)族,男人几乎全裸,女人则穿著短外衣。而在乌帕斯(Uapas)族中,男人一律披绑着一条缠腰布,女人则啥物都不穿。    
    在《美国妇科日志》(American fournal of Obstetrics)中,艾里斯提出一个更特别的例子。北美洲一支印地安族,族内的任何女人只要有男人愿意付钱,她们都可以付出肉体。你以为她们对自己的身体很随便,错了,因为艾里斯亲自目睹一位女性族人怀了孕,因为难产有性命之危,却不肯让男人,不管是男性族人或白人,也不管是医师或爱人救治她。最后,她勉强同意让一位医师进行抢救,但是她要求在大腿间放一块布遮住下体,只留一条微小的空缝,露出她的阴道口而已,把性征的特色降到最低。    
    在过分讲究礼教的东非王国,曾存在于今乌干达共和国境内的布干达(Buganda),当地男人只要露出膝盖以上、大腿的任何部位,都要接受惩罚;但是当地国王的众妃子却可以几近全裸、大方地出现在他的朝廷上。    
    在非洲坦桑尼亚的马赛族(Masai),男人要是不经意露出下体,会被视作不名誉。但是假如他们故意展示,甚至夸大性地炫耀,则又被当成是一件最风光的事。


第一篇 饱受委屈的身体你要吃白肉,还是黑肉?(2)

    性压抑与道德,没有必然的等号关联    
    在所谓的文明礼教社会,人们视裸体为禁忌,不见得代表这个文明有“内部人们自我标榜”的道德尺度。因为性压抑与道德之间,没有必然的等号关联。    
    艾里斯在其系列著作《性心理学研究》(Studies in the Psychology of Sex)中,提到一位英国人类学家在中部非洲的观察,他发现这里的人们越是赤裸,他们在性交时就越有道德规范。    
    在文明社会,身体庄重的定义都约定俗成与“覆盖私处”有关。但是在其他地区则不然,回教盛行的地区到了晚近,女人的脸部都被当作“庄重的中心”,不得外露。艾里斯也描述了土耳其的妓女在与顾客交易时,摆出交媾的“全都露”姿势,但是仍然戴着面罩,因为那里才被她们视为真正的私处。而在墨鲁(Moru)的女人以叶片编织的装饰物遮住下体,够庄重了吧?不过,围着的部位是后方,而非前方,因为她们觉得臀部才是隐私之处,前面门户洞开反而无所谓。而在幼发拉底河地区的一位英国男士就十分不解,为何当地妇女洗澡时以手遮面,却不在乎身体其余部位,包括私处,都给陌生人看光光了。    
    1769年,英国一位叫做库克(James Cook)的船长抵达大溪地,带领他的船员一起参加当地的基督教庆典。他目睹一名大约十一、二岁的女孩,在众人面前举行的维纳斯膜拜仪式中,与另一名青年有着相当亲昵的互动。以当时西方的礼仪,那种行径已经逾越一般男女的接触界线,几乎到了交媾的地步,但在当地人看来,却是再平凡不过。有几名显然是社会地位高的妇女还从旁加以指导,让那名没有经验的女孩能表现得出色。库克船长后来回到文明世界,指证依据大溪地的风俗,人们吃饱喝爽,甚至是欲望获得满足,都必须在第三者面前流露出来,叫做“有证人在场”。    
    身体既然能够这样打破禁忌,大溪地的男女看似一团亲吧,也不尽然。因为他们用餐时,严格区分男女绝不同桌,否则两方就感到害羞丢脸。即使是自家兄弟姊妹也不能同桌吃饭,通常坐在同一个院子里,但背对背,低头吃自己的饭食。    
    不举远方,艾里斯带领大家回头看看那个时代的英国,1898年“业余游泳协会”规定,男性的泳衣必须从两腿分岔处量起,最少要有八寸长。以同样丈量方式,女性的泳衣则是三寸,大家可能搞胡涂了,没错!要是照那种规定穿,女人裸露的身体比男人多。奇怪吧,但事情就是如此,全凭人类关起门在那儿自行决定,说白了,裸露的禁忌,向来都是人为因素在操纵与作怪。    
    而在传统的中国,女人裹小脚的风气盛行,女人的小脚就跟阴户一般,被当作极为私密的部位,甚至多数男人将之看待成女人的性器官,在做爱时,拚命把玩、舔弄、嗅闻,成为性刺激的来源,这已经是现代考证学的公开事实。那时,中国女人的一双脚要是没有裹着缠脚布而被人撞见,就等同于下体被偷窥一样地严重。    
    僵硬的规范,懦弱的表征    
    在维多利亚时代,人们的行为虽然被性压抑的观念克制得死死的,但人性中的自然本能,却也常会有反社会的偷渡。例如,1856年伦敦版《时代》杂志曾接获读者投书,抗议有不少男人“恬不知耻”,在一处叫做“马格丽特”的海滩边裸体洗澡,信上说:“他们真让人反感,但更令人恶心的是,居然每天清晨起,就有一堆女人徘徊在那儿,等着看凉快的男体。”    
    关于维多利亚时代这种对身体近乎病态的拘谨与道德虚伪,艾里斯下了这样的结论:“这种态度大错特错,合理地推论,既然如此庄重谨慎,人应当也就变得坚强、凝聚有力;但是刚好相反,那只是一种懦弱、无力抵抗的表征。”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对自己不够坚定的行为能力没有信心,才要规定出一大箩筐的死条文,把自己五花大绑,以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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