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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诸比丘！于意云何？昔善眼大师为外道仙人之所师宗，舍离欲爱，得如意足者，
汝谓异人耶？莫作斯念，当知即是我也。我于尔时名善眼大师，为外道仙人之所师
宗，舍离欲爱，得如意足。我于尔时有无量百千弟子，我于尔时为诸弟子说梵世法
。我说梵世法时，诸弟子等有不具足奉行法者，彼命终已，或生四王天，或生三十
三天，或生焰摩天，或生兜率哆天，或生化乐天，或生他化乐天。我说梵世法时，
诸弟子等设有具足奉行法者，修四梵室，舍离于欲，彼命终已，得生梵天。我于尔
时而作是念：我不应与弟子等同，俱至后世共生一处，我今宁可更修增上慈，修增
上慈已，命终得生晃昱天中。我于后时更修增上慈，修增上慈已，命终得生晃昱天
中。我于尔时及诸弟子学道不虚，得大果报。”
“诸比丘！你们是否认为过去世中，外道修行者所尊崇、并且舍断欲爱，成就神通
力的善眼大师是别人吗？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当时的善眼大师就是我。在过去也
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
八六 七法品第一（8）七日经第八
中，我名为‘善眼’，为外道修行者所尊崇，并且已经舍断欲爱，成就神通力。当时
，我有数以千计的弟子，并且为他们宣说再生至梵天之法。我说法时，有些弟子没
有确实奉行教法，他们命终后，再生至四王天、或三十三天、或焰摩天、或兜率哆
天、或化乐天、或他化乐天。我说法时，有些弟子能确实奉行教法，修持四无量心
，即慈、悲、喜、舍，舍断欲爱，命终后，再生至梵天。于是，我心里想：‘我不应
当与弟子一样，再生至相同之处，我应当修持更进一步的慈，命终后才能再生至光
音天。’于是，我便修持更进一步的慈，结果我命终后再生至光音天。我及众多弟
子的修行，并非虚妄不实，而是有大果报的。”
11。 “我于尔时亲行斯道，为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天、为人求
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尔时说法不至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54），不究竟梵
行讫，尔时不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亦未能得脱一切苦。”
“我在当时，亲自修持我所说的法，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为一
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可是当时我所说的法并不究竟、并非彻底清净
、并非最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不能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
绝望，无法解脱一切苦。”
12。 “比丘！我今出世，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109），我今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
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我今说法得至究竟，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
竟梵行讫，我今已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我今已得脱一切苦。”
“诸比丘！现在的我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我所说的法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
，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并且是究竟的法、彻底清净的法、究竟
的尽苦之道，所以能够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以及解
脱一切苦。”
13。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
八八 七法品第一（8）七日经第八
（九）中阿含七法品七车经第九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在竹林精舍（111）与大比丘众共受夏坐（112），尊者（77）满慈子（113）
亦于生地（114）受夏坐。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与众多比丘在竹林精舍结夏安
居，尊者满慈子则在出生地结夏安居。
2。 是时，生地诸比丘受夏坐讫，过三月已，补治衣竟，摄衣持钵（115），从生地出，向王舍
城，展转进前，至王舍城，住王舍城竹林精舍。是时，生地诸比丘诣世尊所，稽首
作礼，却坐一面。
此时，众多比丘在出生地经过三个月的结夏安居之后，修补衣服，收摄卧具，执持
衣钵，从出生地出发，前往王舍城，辗转到达王舍城后，住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
于是，这些来自出生地的比丘众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便坐在一旁。
3。 世尊问曰：“诸比丘！从何所来？何处夏坐？”
佛陀便问：“诸比丘！你们从什么地方来？在什么地方结夏安居呢？”
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
九○ 七法品第一（9）七车经第九
4。 生地诸比丘白曰：“世尊！从生地来，于生地夏坐。”
这些来自出生地的比丘众回答说：“佛陀！我们从出生地来，在出生地结夏安居。”
5。 世尊问曰：“于彼生地诸比丘中，何等比丘为诸比丘所共称誉：自少欲知足，称说少
欲知足；自闲居（116），称说闲居；自精进，称说精进；自正念（22），称说正念；自一心（117），
称说一心；自智慧，称说智慧；自漏（3）尽，称说漏尽；自劝发渴仰，成就欢喜，称说
劝发渴仰，成就欢喜（118）？”
佛陀又问：“在你们出生地的比丘众之中，哪一位比丘是被其他比丘共同称赞为；‘
自己是少欲知足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少欲知足；自己是独居者，又劝告其他比丘独
居；自己是努力修行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努力修行；自己是具足正念者，又劝告其
他比丘具足正念；自己是具足禅定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禅定；自己是具足智慧
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智慧；自己是断尽烦恼者，又劝告其他比丘断尽烦恼；而
且是共同修行生活中的教诫者、令知者、开示者、鼓励者、令欢喜者’呢？”
6。 生地诸比丘白曰：“世尊！尊者满慈子于彼生地，为诸比丘所共称誉：自少欲知足，
称说少欲知足；自闲居，称说闲居；自精进，称说精进；自正念，称说正念；自一
心，称说一心：自智慧，称说智慧；自漏尽，称说漏尽；自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比丘众回答说：“佛陀！在我们出生地的比丘众之中，尊者满慈子是被其他比丘共同
称赞为：‘自己是少欲知足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少欲知足；自己是独居者，又劝告其
他比丘独居；自己是努力修行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努力修行；自己是具足正念者，
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正念；自己是具足禅定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禅定；自己是
具足智慧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智慧；自己是断尽烦恼者，又劝告其他比丘断尽
烦恼；而且是共同修行生活中的教诫者、令知者、开示者、鼓励者、令欢喜者。’”
7。 是时，尊者舍梨子（119）在众中坐，尊者舍梨子作如是念：世尊如事问彼生地诸比丘辈，
生地诸比丘极大称誉贤者（126）满慈子：自少欲知足，称说少欲知足；自闲居，称说闲居
；自精进，称说精进；自正念，称说正念；自一心，称说一心；自智慧，称说智慧
；自漏尽，称说漏尽；自劝发渴仰，成就欢喜，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此时，尊者舍梨子坐在大众之中，心里想：“佛陀刚才问比丘众谁是他们之中所共同
称赞的比丘，而比丘们如此地赞叹贤者满慈子：‘自己是少欲知足者，又劝告其他比
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
九二 七法品第一（9）七车经第九
丘少欲知足；自己是独居者，又劝告其他比丘独居；自己是努力修行者，又劝告其
他比丘努力修行；自己是具足正念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正念；自己是具足禅定
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禅定；自己是具足智慧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智慧；自
已是断尽烦恼者，又劝告其他比丘断尽烦恼；而且是共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