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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而生起生；因为生而生起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这就是一
切苦的起因。这样就是如实地知见苦的起因。如何才是如实地知见苦的寂灭呢？即
〔知道〕因为无明的灭尽无余而灭尽行；因为行的灭尽而灭尽起识；因为识的灭尽而
灭尽名色；因为名色的灭尽而灭尽六入；因为六入的灭尽而灭尽触；因为触的灭尽
而灭尽受；因为受的灭尽而灭尽爱；因为爱的灭尽而灭尽取；因为取的灭尽而灭尽
有；因为有的灭尽而灭尽生；因为生的灭尽而灭尽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
恼、绝望，这就是一切苦的寂灭。这样就是如实地知见苦的寂灭。如何才是如实地
知见灭苦的方法呢？即〔知道〕八正道，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
进、正念、正定。这样就是如实地知见灭苦的方法。诸比丘！应当如实地知见苦，
应当如实地断除苦的起因，应当如实地体证苦的寂灭，应当如实地修习灭苦的方法
。如果比丘能够如实地知见苦，如实地断除苦的起因，如实地体证苦的寂灭，如实
地修习灭苦的方法，则比丘便能断尽一切烦恼，解脱一切束缚，以正智断尽一切苦
。”
9。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五○ 业相应品第二（13）度经第三
（一四）中阿含业相应品罗云第四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在竹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
2。 尔时，尊者罗云（191）亦游王舍城温泉林（192）中。于是，世尊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王舍
城而行乞食，乞食已竟，至温泉林罗云住处。尊者罗云遥见佛来，即便往迎，取佛
衣钵，为敷坐具，汲水洗足。佛洗足已，坐罗云座。
有一次，尊者罗喉罗住在王舍城的温泉林。佛陀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王
舍城乞食，乞食后，便前往温泉林中罗喉罗的住处。尊者罗喉罗看见佛陀从远处走
来，就前往迎接佛陀，接过佛陀的钵，为佛陀铺上垫布，取水给佛陀洗脚。佛陀洗
过脚后，坐在罗喉罗铺好的座位。
3。 于是，世尊即取水器，泻留少水已，问曰：“罗云！汝今见我取上水器，泻留少水
耶？”罗云答曰：“见也，世尊！”
于是，佛陀拿起水盆，倒掉大部分的水，只留下一小部分的水，然后问罗喉罗：“罗
一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五二 业相应品第二（14）罗云经第四
喉罗！你看见我拿起水盆，倒掉大部分的水，只留下一小部分的水吗？”罗喉罗回答
说：“我看见了，佛陀！”
4。 佛告罗云：“我说彼道（193）少，亦复如是，谓知已妄言，不羞不悔，无惭无愧。罗云！
彼亦无恶不作。是故，罗云！当作是学，不得戏笑妄言。”
佛陀告诉罗喉罗：“同理，那些故意说谎，无羞愧心，没有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又
不会检讨对外行为的人，他们所做的修行是很少的。罗喉罗！他们是无恶不作者。
所以，罗喉罗！你应当学习不嬉闹、不说谎。”
5。 世尊复取此少水器，尽泻弃已，问曰∶ “罗云！汝复见我取少水器，尽泻弃耶？”
罗云答曰：“见也，世尊！”
佛陀再次拿起水盆，倒掉全部的水之后，问罗喉罗：“罗喉罗！你看见我拿起水盆，
倒掉全部的水吗？”罗喉罗回答说：“我看见了，佛陀！”
6。 佛告罗云：“我说彼道尽弃（194），亦复如是，谓知已妄言，不羞不悔，无惭无愧。罗云
！彼亦无恶不作。是故，罗云！当作是学，不得戏笑妄言。”
佛陀告诉罗喉罗：“同理，那些故意说谎，无羞愧心，没有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又
不会检讨对外行为的人，他们完全舍弃修行。罗喉罗！他们是无恶不作者。所以，
罗喉罗！你应当学习不嬉闹、不说谎。”
7。 世尊复取此空水器，覆着地已，问曰：“罗云！汝复见我取空水器，覆着地耶？”
罗云答曰：“见也，世尊！”
佛陀拿起空水盆，倒盖在地上之后，问罗喉罗：“罗喉罗！你看见我拿起空水盆，倒
盖在地上吗？”罗喉罗回答说：“我看见了，佛陀！”
8。 佛告罗云∶ “我说彼道覆（195），亦复如是，谓知已妄言，不羞不悔，无惭无愧。罗云！
彼亦无恶不作。是故，罗云！当作是学，不得戏笑妄言。”
佛陀告诉罗喉罗：“同理，那些故意说谎，无羞愧心，没有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又
不会检讨对外行为的人，他们的行为是完全背离修行的。罗喉罗！他们是无恶不作者
。所以，罗喉罗！你应当学习不嬉闹、不说谎。”
9。 世尊复取此覆水器，发令仰已，问曰：“罗云！汝复见我取覆水器，发令仰耶？”罗
云答曰：“见也，世尊！”
佛陀拿起倒盖在地上的水盆，正面朝上放在地上之后，问罗喉罗：“罗喉罗！你看见
一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五四 业相应品第二（14）罗云经第四
我拿起倒盖在地上的水盆，正面朝上放在地上吗？”罗喉罗回答说∶ “我看见了，佛
陀！”
10。 佛告罗云：“我说彼道仰（196），亦复如是，谓知已妄言，不羞不悔，不惭不愧。罗云！
彼亦无恶不作。是故，罗云！当作是学，不得戏笑妄言。”
佛陀告诉罗喉罗：“同理，那些故意说谎，无羞愧心，没有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又
不会检讨对外行为的人，他们所做的修行是空虚无用的。罗喉罗！他们是无恶不作
者。所以，罗喉罗！你应当学习不嬉闹、不说谎。”
11。 “罗云！犹如王有大象入阵斗时，用前脚、后脚、尾、⊕胳（197）、脊、胁（198）、⊕头额、耳
、牙，一切皆用，唯护于鼻。象师见已，便作是念：此王大象犹故惜命。所以者何
？此王大象入阵斗时，用前脚、后脚、尾、胳、脊、胁、头额、耳、牙，一切皆用
，唯护于鼻。罗云！若王大象入阵斗时，用前脚、后脚、尾、胳、脊、胁、头额、
耳、牙、鼻，一切尽用。象师见已，便作是念：此王大象不复惜命。所以者何？此
王大象入阵斗时，用前脚、后脚、尾、胳、脊、胁、头额、耳、牙、鼻，一切尽用。
罗云！若王大象入阵斗时、用前脚、后脚、尾、胳、脊、胁、头额、耳、牙、鼻，一
切尽用。罗云！我说此王大象入阵斗时，无恶不作。如是，罗云！谓知已妄言，不
羞不悔，无惭无愧，罗云！我说彼亦无恶不作。是故，罗云！当作是学，不得戏笑
妄言。”
“罗喉罗！譬如国王的大象在战斗时，使用它的前脚、后脚、尾巴、腰骨、背脊、
胸旁有肋骨的部分、头额、耳朵、象牙来打斗，但却保护鼻子。调象师看见国王的
大象这样的情形，心里会想：‘国王的这只大象依旧爱惜自己的生命。为什么呢？因
为国王的大象在战斗时，使用它的前脚、后脚、尾巴、腰骨、背脊、胸旁有肋骨的
部分、头额、耳朵、象牙来打斗，但却保护鼻子。’罗喉罗！如果国王的大象在战
斗时，使用它的前脚、后脚、尾巴、腰骨、背脊、胸旁有肋骨的部分、头额、耳朵
、象牙、鼻子等，所有可用于战斗的部分。调象师看见国王的大象这样的情形，心
里会想：‘国王的这只大象已经不顾自己的生命了。为什么呢？因为国王的大象在战
斗时，使用它的前脚、后脚、尾巴、腰骨、背脊、胸旁有肋骨的部分、头额、耳朵
、象牙、鼻子等，所有可用于战斗的部分。’罗喉罗！如果国王的大象在战斗时，
使用它的前脚、后脚、尾巴、腰骨、背脊、胸旁有肋骨的部分、头额、耳朵、象牙
一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五六 业相应品第二（14）罗云经第四
、鼻子等，所有可用于战斗的部分。罗喉罗！我说国王的这只�